帽,脸色苍白,颌下无须,他也在看着我「别瞎猜了,我就是
个公公,我是来教你男女之道的。」
「嗯?还有人专门教这事?」
我吃惊地瞪着他,「不教你你是不知道这闺房之乐有多奇妙的!先把衣服脱
了让我看看。」
老太监慢条斯理的说到,已经习惯被驱使的我马上条件反射似的开始脱衣服
,「全部脱光,」
老太监继续说着,我尴尬的回头看了后面无表情的老女人,见她毫无反应,
只得慢慢脱下了短裤站在这个太监面前,老太监上下打量着我突然伸手抓住了我
的下身,在我强忍着想一拳砸向他那张老脸时老太监又说到「长四寸八分,粗一
寸二分,包皮紧锁,是个童男子啊,不错,不错,是个可造之材。」
随后我只觉得两个蛋蛋根部一麻,一股热气冲向头部,刚才还软着的阴茎竟
然迅速硬挺起来,龟头因为极速充血而感到涨痛,「兴起时七寸七分,头角一寸
九分,嗯?!是个龙种啊!」
老太监突然兴奋的说到,阴柔的声调听起来格外刺耳,不等我反应过来他一
把抓住了我的左手,二指搭上我的脉门为我号起脉来,「你还练过……」
看了下我身后的老女人,老太监突然闭上了嘴,老女人见此犹豫了下冷冷说
到「我出去,你们继续。」
说完就走了出去。
跟喋喋不休的老太监说了半天后我才知道我每晚念叨的东西叫「须弥经」,
是佛门的不传之密,功在调息内丹,洗精伐髓,是种很高明的内功,我已经练了
整整十年,可惜我没练过真正的武功,否则大有希望能成为一代高手,可是现在
练武的时机已过,再练也没什幺出息了,最多就是能延年益寿百病不侵了。
由于他认为我的身体条件能完全满足继承他衣钵的要求,老太监决定除了教
我房中术外还额外教我他的独门绝技:点穴和拂穴,并再三关照我练会后决不传
给心术不正之人以免祸害苍生,我答应了他并发了重誓。
在这之后的两个月里我每天上午跟着老太监学吐纳和点穴,下午学习房中术
,老太监的施教让我大开眼界,我从没想到玩女人会有这幺多花样,甚至还能通
过这种方式来控制女人,让她对你唯命是从,点穴则是救命的法宝,至于拂穴嘛
,则是个中奇妙之处不足为外人道也。
老太监终于走了,老女人破例让我和她一起去送送,毕竟老太监是我在这里
关系处的最好的了,目送了老太监上车离开后,老女人回头看了看我「今天起,
我来教你最后一课,希望你能善始善终。」
如果说老太监的教授让我如沐春风,不断的让我憧憬未来的「性」
福生活,那老女人所教的东西是把我从人彻底变成了畜生,而且是更加的禽
兽不如,她教的是运用各种令人发指和匪夷所思的手段摧毁被审讯者的抵抗意志
,从而得到想要的口供,而这些手段都是通过在活人身上的演示来教给我的,这
些人男女老少都有,既有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人也有穿着灰色军装的共产党士兵
,在血腥的刑讯过程中,每天都有人在痛苦中死去,活着的也大都精神失常,满
嘴胡言乱语,我也被老女人逼着操刀上阵直接加入了刑讯,更被逼着在那些人身
上运用着那些禽兽不如的技巧,在一次次的恶心呕吐的过程中,我的心肠变得越
来越硬,甚至于有些享受这过程了,特别是在最后几天的所谓强化训练时,无论
是在看着老女人示范那些血腥的技巧还是我自己操作时,我都感到心里有一种阴
暗无比的欲望,而这种欲望让我性欲勃发,阴茎能直挺挺的连续勃起几个小时,
欲求不满的我在这一刻表现的比老女人更加冷血,更加残酷。
每当这种时刻,在一旁观看的老女人也微微加重了呼吸,白皙而刻板的脸上
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甚至有一次在特别激烈的刑讯过程中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
了她坐在椅子上不安的攒动双腿,一幅欲求不满的样子,看来她也不是一座冰山
啊!这种训练终于让我明白了这些手段不是为了得到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而是为
了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民国二十年三月,我的训练终于结束了,我这才知道我所
住的院子是特别为我而造,位于天目山腹地,所有的建筑和配置和日本的某个地
方一模一样,甚至连报纸和杂志都是从日本运来的!在杭州郊外的一幢戒备森严
的别墅里,我领到了一套崭新的少校军装穿上后拍了照片,然后就被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