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了,你逃不掉的,你就该是我的女人,而不是林
若那个杂碎的!」
话音未落他用力一挺腰,龟头捅进了江思思的下体。
江思思一激灵,两片花瓣一用力,竟然紧紧地夹住了何白,制止了他进一步
侵袭。
何白虽然没能再进一步,但是那种紧实的感觉让他浑身舒爽。
「果然是名器!表妹你可真会夹!表哥我差点都没把持住!」
何白感觉虽然只是进去了一点,但就只是这一小段,紧致湿润的感觉就让他
都快爽上了天,更甚的是龟头处隐隐有一种蠕动的感觉,好像有几只小手在不停
地抚摸揉动他。
「名器果然名不虚传!就是这一下都快让老子射出来了!」
何白咬紧牙关,暗自想道,同时更加坚定了得到江思思的想法。
何白用力地挺动着腰身,却无法再进一步,没想到江思思看似无力柔弱,下
身名器竟能顶住何白全力进攻。
「爹,这小娘皮好厉害,儿子我快拿她没辙了!」
不得已,何白只得转头求助何华麟。
「你这蠢材,她若以正道全力防守,你就以奇道破其正道,呸,本座白养你
这幺个蠢儿子!」
一旁何华麟以九浅一深手法抽插着陈帆,正在爽到关头听见儿子呼唤,只得
转头教训儿子,身下陈帆双眼已哭得红肿,就连嗓子也变得沙哑了。
何白得他爹教训,勐然开窍,手伸向江思思的后臀,手指一用力,捅进了她
的后庭。
江思思突然受袭,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一颤,下身不由自主地泄了劲道,何
白感觉下身一松,立刻抓住机会用力一挺腰,就捅进了江思思的桃源密道。
他挺进一步,只感觉当头有层柔软但却坚韧的障碍,知道那是江思思的处子
花冠,心下自是狂喜,脑中再无他物,只有一种本能令他奋力一挺腰,直冲阻碍
,一举破了那层薄壁。
江思思受此刺激,喉咙里「嘎啊」
的一声,像是被卡住了脖子一样,双眼圆瞪望着房顶,却是两眼无神,浑身
再用不出一丝力气。
紧紧绷住的身体随即瘫软下来,脑袋无力的垂下,靠在了何白的肩头,身体
一耸一耸地随着何白的动作而上下起伏。
「这,这!果然是名器九曲!这种感觉!绝对是书中所载的九曲回肠!」
何白疯狂的动作着,心中大喜。
他感觉阳具进入的地方不仅狭窄湿润,更是蜿蜒曲折好似山间羊肠小路一般
,更妙的是腔壁能够蠕动,彷佛在自己无意识的吸引着阳具进入。
何白被刺激的浑身舒爽,感到好似有无数小嘴在吮吸他,甚至每一次向外拔
出都十分吃力,腔道深处似乎有一种巨大的吸力,同时腔壁不断蠕动,只抽插了
几十下,何白就感到要承受不住。
他紧咬牙关气沉丹田,想要憋住这口气,却发现吸力越来越大,让他无力把
持。
「爹,爹,这女人好厉害,九曲名器真是名不虚传,儿子要坚持不住了!」
何白从牙缝里挤出话,满头大汗紧紧搂住江思思。
何华麟正在奋力肏弄陈帆,此时陈帆已泄了三次身。
处经人事的陈帆早已无力抵抗,好似一滩软泥一样的瘫软在椅子里,两条洁
白如玉的长腿无力地搭在何华麟的肩上,一只脚上还穿着罗袜,另一只被何华麟
扒下,舔弄着她珍珠粒一样的脚趾,而粗大的阳具依然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每
一次插入都会用力到底,带着晶莹透亮的蜜液。
听见何白的叫声,何华麟转过头来恼怒的骂道:「真是没出息,一个黄毛小
丫头就让你成了这样,名器又能怎样?让你平日里多多修行你偏不听,现在身子
骨虚成这副德行。」
何白早已坚持不住,精关不守,身体过电一般颤抖不止,臀部用力前挺,齐
根插入了花心之中,白浊滚热的精水顿时汹涌射出,有如水箭一般狠狠地击打在
了江思思的花心之中。
同时独臂用力,整根手指狠狠捅进了江思思的后门。
江思思此时早已失神,全身松弛无力,虽然受到这种大刺激,却也只是反射
性的抖动一下。
脑袋搭在何白肩上连眼珠都未滚入了花径密道之中。
即使受此莫大刺激,江思思却也不曾动过一下,口水顺着被卸掉的下巴淌了
下来,流了何白一后背。
而何白虽然已经射出过一次,但是却分明感到江思思的花径不断蠕动,瞬间
又让他二度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