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这是很正常的,你的括约肌刚刚经历过一场考验。”一直在旁边看着的林谨修憋着笑,把泫然欲泣的奴隶抱到怀里安慰,“练上两天就恢复了。”
因此,在林谨修为影片的搞笑情节而捧腹时,巫弘文正皱着眉吞吐串珠,涂满润滑液的肛口一开一阖,排出白色的硅胶球时,一圈湿濡的粉色嫩肉往外嘟出些许,好似含珠蚌贝,煞是诱人。
尽管现在想来,他已经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了,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向巫弘文道谢,只有占有和暴虐的欲望清晰地留存了下来。他暗道自己当初打算在拳交后将巫弘文抛弃,是一个多么自大的想法。这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巫弘文牢牢套住了他的心神,是他决不能拱手相让的东西。他喜欢看巫弘文在自己身下癫狂地哭喊、蠕动着射精、尖叫着高潮,他必须百般克制,才不至于将青年生吞活剥。
例如当下的早服务时间,如果不是巫弘文吮舔时眼角微微弯起,男人绝不会察觉出青年以往的敷衍。青年以前并不喜欢这个时刻,可现在就好似个专食阳精的小妖,神情中略带些迫不及待,眼里是一片雾蒙蒙的痴迷,就连通常坚持不了多久的深喉也做得游刃有余,把男人滚圆的龟头啜压得越发怒张。
“啊!”巫弘文好不容易蠕动着肠肉将第4个硅胶球推到穴口,男人突然伸过腿来,粗粝的脚拇指把已经露出脸来的圆球压回菊穴,还在青年身体里的另外5个球体互相挤压推揉,其中一颗往他前列腺上撞去,激得他猛打哆嗦。
前些天巫弘文戴的肛塞直径达到了9、10厘米,后庭被开拓得松弛而柔软,随后拳交进一步撑开了他的穴径。此时突然要回过头来掌控小小的拉珠,哪有那么容易呢?一个下午的练习均以失败告终。青年往往在前面两三颗还能控制排出的个数,到了后面便脱了力,松开括约肌一泄而出。
“好了,”男人被蹭得又有些情动,可青年刚刚经历过拳交,尚禁不起恣意施为,无可奈何地一手圈颈,一手托臀,将青年按在怀里,不让他继续变相自慰,倾身舔湿他的耳廓,又亲吻他的嘴唇,“乖一点。”
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脑海中翻滚的淫虐思绪,青年瑟缩了一下,在林谨修的抚摸中发出吃痛的嘶声。长鞭的标记将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一直存在,稍稍触碰便会痛上一阵,尽职尽责地向世人宣告,这是一个独属于林谨修的奴隶。
简单的早训练后,悠闲的一天又开始了。
男人脚踩着青年的会阴,把脚趾挤进湿软的穴里,
青年所说的“主人赐给我就好”并非言不由衷,后来更是主动迎合他的拳头,那不是因为他的命令,也不再是根据他的喜好作出的最佳权衡。他以为的绝对服从已是关系的顶点,却发现原来的主动会带来如此闪耀的瞬间,那是一种忘乎所有的奉献,像子弹一样击中了林谨修的心脏,刺痛而灼热,某种不明所以的情绪随着迸发的血液喷涌而出,让他情不自禁地说出一声谢谢。
昨天下午男人在上药时检查了他的后穴,见红肿退得差不多了,便拿来一串直径5厘米的硅胶球,全部放入菊蕾后要求他一个接一个的排出来。这是锻炼括约肌的基础练习,青年早在大半年前就能做得很好了,可当他信心满满地尝试时,却发现肛口的肌肉像坏掉的皮筋一样,无法随心所欲地收缩放松,一用力就排出了好几颗珠子。
这是一只在向老虎撒娇的幼兔。
原本就勃起的阳根更加膨胀了。
尽管红肿已然消退,但长鞭对身体的伤害远不止抽下的那一刻,淤青的紫痕清晰地浮现在巫弘文的背上。林谨修很喜欢这个标记,它总让他回想起舞台上青年的笑容。
可林谨修好歹还是成功撬开了青年的心防。他往巫弘文这湖深潭中打入了一条沟渠,水底生出了流动的漩涡,哪怕不投入石块,湖面也会层层荡漾。
晨光铺洒在床上,为凌乱被褥间缠吻的二人镀上一层暖旭的金色。过了许久,奴隶才被完全安抚,唇间溢出舒缓的长吟。男人倚靠着床头,翻转青年施予了一场例行拍打,给那两个白皙弹性的小山丘刷上粉红的颜色,而后检查他背上的“林”字标记。
拳交时巫弘文高潮了许多次,精液浸湿大片软垫,林谨修担心频繁射精伤身,不管巫弘文这些天如何渴求,都不曾解开阴茎环。当然,聆听青年那动人的难耐呻吟也是其中不为人道的乐趣之一。
林谨修心情愉悦至极,没有过多忍耐地放松马眼,把白液赏赐到奴隶讨人喜爱的喉咙中。高潮后,男人慵懒地半拥着轻喘的巫弘文,躺在被窝里不愿起身。但青年却并没有消停,顶着软软的碎发在男人胸前拱来拱去,挺着直立的玉茎往男人腰间乱蹭,不时发出绵长而波动的音节。
,殊不知那些调教就如水上荡舟时泛出的波纹,并不能触及最幽深的潭底。他是最了解巫弘文、也是最不了解巫弘文的人,他以为巫弘文没有棱角,哪曾知那水般的柔和,竟凝聚了坚硬的傲骨。
用完早餐,林谨修横在沙发上看电影,青年就缩在他脚边做拳交后的恢复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