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寒光一闪,刀光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敏也弟弟捂着凉嗖嗖的头皮反应过来后,“汪”地一声哭了出来!”我的头发啊!!!” 春和景明,波澜不惊23一个敏也失去了头发,也失去了梦想。他捂着自己头顶中间被削掉一片头发的鹦鹉头从刚才开始就上演着“秦王绕柱走”,后面追着举着一把短刀的敏子。而这里的“柱”……松田阵平抽着嘴角,只只觉得被这姐弟俩绕得眼晕。他不由得拿眼去瞅小田切敏郎,发现他这位未来岳父之前着他时那浑身冷硬的气息此刻已经完全消融,虽则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松田阵平发誓,他绝对不会看错小田切敏郎眼底的意思,那分明就是欣慰。松田阵平的心头划过一丝微微的怜悯。敏子的弟弟,看起来在小田切家是属于金字塔的底端啊,真可怜,和hagi在家的地位一样的卑微。甚至比hagi还惨,至少千速姐不会动刀动枪,而他的小姑娘,凶起来可是真刀真枪地上啊。心里怀着对弟弟的一丝怜悯,现实里,松田阵平却骤然出手,双手钳住敏也的两只臂膀,毫不留情地将人制住了。“抱歉啦弟弟君,接下来就请你老实待一会吧。”敏也挣了挣,发现完全挣脱不开后,顿时嚷嚷起来,“你谁啊你!臭老头,他是不是你手下的警察,快让他放开我!姐你看他们……妈呀!姐你要干嘛?!!!”一把寒光凛凛的短刀贴在他脑袋边上,敏也觉得自己的脸腮rou都能感觉到属于冷兵器特有的森森寒气。他姐一手持刀,另一手却动作温柔地虎摸他的狗头,从嘴里吐出来的话语简直让他心惊胆战,“弟啊,别挣扎,姐姐出刀有分寸,反倒是你挣扎的话姐姐会很烦恼,这要是一不小心手重了,把你连头皮带毛囊都扯下来可咋整?要知道毛囊没了可就完了,你也不想变成斑秃吧?”斑、斑秃?!雅蠛蝶!“姐!刀下留发啊!你知不知道发型决定人生?好发型才能成事,好发型才能封神,这可是我自己设计的属于我的摇滚发型啊!”敏也弟弟声嘶力竭,在他姐的刀下作最后挣扎。呵呵,纯属扯淡!我冷笑一声,刀锋向前直指蠢弟弟的脑门,“怎么滴,你顶着个五彩葵花鹦鹉的脑袋还挺骄傲呗?少给我整些有的没的,告诉你,真正能够封神的永远是好的作品!你连个像样的摇滚乐作品都拿不出来,倒先学起不入流的旁门左道,弟弟,你low爆了!”low爆了——爆了……了!敏也:!!!扎心了,老姐……
捧着自己被亲姐扎成筛子的玻璃心,敏也试图据理力争,“那不是……我那不是还在上高中吗!冰帝功课那么多,我哪有时间专心创作啊!”“你还知道你在上高中啊,那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这幅造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辍学出去鬼混了!弟弟啊,我不求你如何帅气逼人,至少别辣我的眼行吗?你是不是想把我从这个家里逼走啊?”何至于此啊?!敏也拨浪鼓摇头,“我冤枉啊姐!真的很难看吗?难看到你都不想看见你最亲爱的弟弟我吗?”我真诚点头,“是的,你丑到我了。”!!!暴、暴击!敏也垂头丧气,想着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闭上眼视死如归地说道,“动手吧姐,给我一个痛快。”我:……你特么戏比我还多,摆出这么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给谁看啊?不能输!论加戏,这个家只有我才是王者!我颤抖着手虎摸着敏也的狗头,眼泪说来就来,晶莹的泪珠扑簌簌地往下掉,抽抽噎噎地说道,“弟啊,别怪姐,姐也不想的,可谁让你不学好呢?为了防止你误入歧途,我只能先下手为强,你放心,这把刀很利,姐保证让你毫无痛苦地上路……”你不是想英勇就义吗?那我就来大义灭亲!敏也唰地睁开眼,姐弟俩目光一对上,敏也立即跟上,只见他一觉痛苦地摇头,突然仰天长叹,“不,姐,都是我的错,我不怪你,是我让你失望了,但如果有下辈子,我还想做你的弟弟!做一个能够让你为我骄傲的弟弟!”他难过地吸了吸鼻子,内心不甘:可恶!为什么我没有我姐那样的哭功,难道是因为仰着脖子的原因眼泪流不出来吗?冷眼旁观的小田切敏郎和松田阵平:……姐弟俩的大戏上演地如火如荼,眼看就要进展到互相抱头痛哭,另一边,这一对未来的翁婿此刻的表情出奇地相似——面无表情jpg不同的是,小田切敏郎是真正做到了从头到尾毫无波澜,心如止水;而松田阵平则是一言难尽心情复杂。他知道敏子爱演,谁知道敏子的这位弟弟……反正他是做不到像这位弟弟君一样接的住敏子的临时剧本,还能配合表演。他甚至还微微地自省,很多时候该配合敏子演出的自己却接不住戏,这样敏子是不是会少了很多乐趣?我:不,你想多了,我一个人sy全场才是最快乐的。松田阵平还没意识到自己有了被同化的趋势,于是场上唯一清醒的只剩下小田切家的大家长。“可以停下了,”见蠢儿子被女儿一通折腾俨然没了继续作妖的想法,小田切敏郎叫停了姐弟俩的尬演,对着敏也冷声道,“敏也,你现在就去理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