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勉强言言,自己记得吃饭,我晚些再来看你。”
“你…你…骗我…你这个骗子!”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可惜,已经12点零三分了。”
“怎么就可怜成这副模样了。”
“言言好可爱。”
他颤颤仰起头,咬着牙关,那张漂亮的面庞覆满了泪水,看起来十分让人容易被激起恻隐之心。
直到口枷被取下来,一只摇晃的怀表坠落在言许面前,贺逐深面露餍足的神色,擦拭着他嘴角的浓浊。
屁股被掰开,身体仿佛被劈成两半,柔软湿润的后穴被摁着腰艰难吃下了粗大的茎根。
——如果不是他眼底没藏好的一分倔强恨意的话。
他快要疯了。
贺逐深看了一眼一旁被暖灯照耀的小圆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食物。
他优雅地回头在言许面前蹲下,语气不疾不徐,怜惜地抚摸着言许被汗湿的脸颊。
……
贺逐深的脸近在咫尺,那双深暗的眸子正幽幽看着他,言许从中感知到了一种屈辱的恐惧。
“言言,”令人神志昏聩的煎熬中,一道带着叹息的磁性嗓音轻飘飘从言许头顶落下。
对比之下,贺逐深从容不迫的语气显得有些残忍,他捉住言许的手,“言言,抬头,看着我。”
他沙哑的嗓音变了调,“我选你!我选你!你别走……!”
言许惊慌失措地颤声回答道,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仰着头,看不清贺逐深的面容,情欲让他的视野和精神一样摇摇欲坠。
言许低头呜咽着哭了,急不可耐地捉着贺逐深的手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摸,“贺逐深……抱抱我……摸我……”
“呜…呜呜……贺…贺逐深…贺逐深…”
般激烈作响,眼泪很快就从他半闭的眼角流出。
至忘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像呆滞了一样。
他抚摸着少年眼角的泪,似笑非笑道:“言言不是要我走吗,不是说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我?”
言许瞬间慌了,他狠狠地抖了抖,仅剩的理智也被掠夺,来不及思考就跌跌撞撞地膝行着追上去,脚腕上精致地镣铐仓皇作响,言许猛地抱住了贺逐深的大腿,用力揪着贺逐深的裤子,生怕他离开似的指尖用力到泛了白。
言许的手被放开,眼看贺逐深后退一步,顿时巨大的恐惧仅仅攥住言许的神经,他难以忍受地去捉贺逐深的神,可身形不稳,和贺逐深的手擦肩而过,并且哗啦一声连人带被子整个人跌倒了地毯上。
“先吃饭。”
贺逐深啧了一声。
然而就是这么犹豫的几秒钟,没有被立刻选择贺逐深轻叹一声,起身离开。
“不要…先…唔!”
漫长的一周果然没能提前结束。
他逆着灯光,看向言许的那双眼睛里透着平静的疯狂,“我在问你最后一遍,言言,你是选我,还是选跪在这里?”
现在,看似是两个选择,其实只有一个。
贺逐深心情大好地捧着言许的头,哼笑了一声吻住了他的头发。
嗓子喊到快沙哑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当贺逐深终于抱起他坐到沙发上时,他身体里的欲望仿佛预知到了即将被满足,饥渴的皮肤狼狈地贴蹭着对方的衣物,虽然隔靴搔痒,但熟悉的气息也让那些躁动的煎熬如同获得甘霖般暂时平复。
仅存的理智令他想后退,想逃跑,想躲进墙里,彻底避开这牢笼,不想面对眼前这个人,但身体的本能却让他迟疑地被钉在原地。
言许愣愣眨了眨眼睛,看清怀表上的指针,像是想通了什么瞬间复苏过来,双眼通红地瞪着贺逐深,翕动合不太拢的嘴,流着口水和精水,不可置信地流着泪,含糊地指控道:
“呃……”
贺逐深终于转过身来,慢条斯理地躬身,盯着言许空白得完全只剩下恐惧的漂亮眼睛,心疼的同时升起一种扭曲的快意。
言许噤声了。
言许没
“自己吃的话,就跪在地上吃。我喂你的话,上面下面两张嘴一起。”
锁链哗啦一响,言许当即膝行着爬到了床沿,一下子扑到了贺逐深的怀里。贺逐深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着北半球冬雪的冷意,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格外炽热。
“还记得当初你在俞周面前面临的两个选择吗?”
当时俞周问他要不要跟贺逐深回去,言许毫不犹豫地没有选择贺逐深。
而贺逐深则居高临下站在了他面前。
“知道言言发情了很难忍,但怎么能不吃饭呢?”
“现在,我也给言言两个选项,是自己吃,还是坐在我怀里我喂你。”
凌乱的锁链和被子胡乱地在床上缠绕,少年指尖发抖,颤声一遍遍叫出了男人的名字。
“呜呜…我错了…别走……不要走,不要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