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小须佐眼角的泪水,拇指在他嘴唇上轻柔地摩挲,像是在安抚小猫的情绪,但宽大的掌根却抵在他脆弱的脖颈上,稍微一压止住了正在抽泣的小兽,随着他力度的逐渐增加,小孩感到了明显的窒息感。
“你是最像他的一个,所以我也会爱着你的。”
这和小孩在读童话故事后理解的爱不太一样。或许从被当成娃娃一样塞进礼物盒的那一刻开始就该知道了,短短几天的优待并不能改变他永远是家主豢养的一只宠物的事实。
“只要你听话,就不会有惩罚。”
他的声音轻得像湖面上被风吹起的易碎水泡一样:“我知道了……”
如此威胁的言辞和行为让无法挣脱的小须佐只能在极度的惊恐中点了点头,答应男人做一只乖巧的小宠物。然后听着家主的话把腿抱起来,露出腿间幼嫩的下体,它的外形看起来像一朵含羞待放的花蕾,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艳肉。第一次将衣服下的肉体暴露给别人看,因为不好意思小孩不由自主地夹紧腿肉,小小的阴蒂头从薄薄的两片外唇磨蹭冒出一点尖。
“真漂亮。”
带着粗茧的手指摸上去的那一刻,家主明显感受到身下的躯体哆嗦了一下。
“不喜欢我这样吗?”
乖孩子的“不是的”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下一秒就被男人俯下身换了一种方式玩小女穴。对敏感的花穴来说舌苔有些粗糙了,家主刚舔上一口,小猫咪的耳朵一下子就立了起来,他一只手扒开包裹肉蒂的外唇,用舌尖戳了几下后像吸果冻一样把那一点送入口中吸吮,在口中充血胀大。小孩面对这种奇怪又过于刺激的触感根本压不住嗓子里细细的尖叫声,受惊颤抖的他很快便抱不住腿了,垂下来的大腿夹住了男人的脑袋。
后知后觉的小孩面色涨红,不敢置信地问道:“啊!哥哥你怎么……你怎么能舔我下面!那是用来尿尿的……”
“你脑袋里只有这些吗?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见小孩快没力气了,家主托起了他的屁股,带着蛮力的舌体破开小孩闭合的穴口,但里面不像大妹宝那样舔一舔就泛滥成灾,可能是还没有发育完全,只有一点点的水。他没进太深,舌尖在那层小膜前面停了下来,绷紧了来回戳着瑟缩的肉壁,小孩这会的阴道还很短不能现在就破了。
“好痒!哥哥不要这样……!呜呜……”
男人的舌头仿佛一条正在觅食的灵活蟒蛇,挤开两侧紧致的肉壁在小孩穴道里一次一次地抽插,小须佐这处像是有甜味的泉眼,每次退出来的时候家主都会回味地舔舔唇,又咬起肉唇大力地嘬了一口,试图让小洞里流出泉水变得更加湿润一些。这引得小孩一阵阵的颤栗,像羽毛一样长又浓密的睫毛不安地抖动,他的下身被家主牢牢地摁住,上身被舔得向上挺起,小孩渐渐失神的双眼望着白色的天花板,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家主才能结束对他的侵犯。
在小孩又一次高昂的呻吟后,服了软的肉穴被榨出了一些汁水,男人对暂时还不能看到小孩子喷水的场景感到可惜,但小孩青涩的反应已经极大取悦了他。舌体退出来的时候穴肉还缠着他不放,从洞口拔出时拉长了几条粘稠的白丝,他将快要断开的白丝卷入口中尝了尝,淡淡的带着一点甜味。手指又伸进花穴里,把爱液扣出来一点一点糊满了小孩的女阴。
躺在床上大声喘息的小须佐以为惩罚到此结束了,还没缓上片刻,男人的手在他的腹部比划了一下,最后停在肚脐上边一点的位置,紧接着小孩感觉到下体被一个热得烫人的粗物抵住了,那东西烫得像是被火烧红的铁片,要在他的皮肤上烙下了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印记,同时家主说的话也让他睁大了眼睛,内心更加的恐惧。
“要是能全部进去,我能顶到你这里。”
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插进他的体内?他会死的吧。小孩不知道这是强奸,他被吓得强撑起身想躲开,又被拽住脚踝拖回来,小孩无助地哭喊:“哥哥!哥哥不可以……!”
求饶并没有博得家主的同情,小孩消耗了大部分的体力,根本没有力气反抗,眼睁睁看着大人抬起他的腿扛在肩上,扒开两片外阴,握住青筋暴起的可怖性器摩擦着小巧的穴口,艰难又缓慢地楔入他的体内。被迫太早经历性事的幼穴试图收缩穴道来顽强地抵抗入侵者,却还是被家主轻而易举地捅开,小孩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他仰头发出一声惨叫,紧紧攥住床单承受着下身传来像是被撑到快要撕裂的疼痛感,鲜红的处子血顺着阴茎从交合处流到床单上。
“哎呀,恭喜我们的小觉醒成为大人了哦。”
他记得当初给大妹宝开苞也是这样的,两姐妹都怕疼。家主俯下身安抚似地亲了亲小孩,又揉揉他的屁股让他放松一点,低声说:“很疼吗?没事的,以后就适应了。”
柔软青涩的穴肉还未被开发过,疼得说不出话的小孩很明显的感受到那根表面像是有几条蜿蜒曲折的青色蚯蚓的铁棒在他体内四处地搅动,他害怕地不停摇头,可乳尖却被刺激到再次颤巍巍地挺立,男人掐住一边硬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