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而退。
出轨嘛,总不能他一人背锅,反正是申纪先犯贱的。
胸口传来濡湿感,申纪一个侧身,带着洛星进了杂物房。
把人放下后低头看见自己变成深红的领带,他挑眉,发现自己的外套也已经被洛星弄得一塌糊涂。
少年双眼红肿,泪还在落,嘴唇被咬成深红,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啧…”
这幅模样他还真不好意思训斥了。
角落里放着湿漉漉的拖把和垃圾桶,不远处还堆了很多纸箱子,整个室内透着一股潮气。
发现自己被带到杂物房后,洛星又忍不住崩溃了,“你…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啊!”
由奢入俭难,他跟着步谦已经过惯了好日子,如果申纪接下来说要在这里做那种事,他真的立马翻脸。
申纪撇嘴,忍不住嘲讽,
“这儿怎么了,小叫花子还嫌饭馊。”
“上城区待了几天,就忘记自己是哪儿的人了?”
小玩意儿是漂亮,就是被养娇气了。
申纪是过过苦日子的人,当初勤工俭学的时候他还捡过垃圾,对于洛星这样拜金的小宠,他很是不屑。
洛星夹紧双腿,压低了声音,“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说:“我跟你说我裤子湿了,我以为你最起码会带我去找个房间处理一下…”
眼下重要的是该怎么体面的走出去,万一事情闹大了,步谦嫌他丢脸不要他了怎么办?
洛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习惯已经被步谦改变。
出门有车,兜里有钱。步谦给了他过于优越的生活条件,导致他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申纪拿回自己的外套抖了抖,低头扫过洛星的双腿。
灰色礼裤中央洇出一团深色,有向下晕染的趋势,少年夹紧了腿,仍然有些颤抖。
“夹着什么?”
他靠着门点了根烟,细细打量着自己的烟灰缸。
跳蛋离遥控器远了,震感减弱不如一开始,洛星有点站不稳,扶住手边的拖把杆,抖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答话。
“跳…蛋,两颗。”
他挂着两行泪珠,委屈巴巴的看向申纪,想要让对方主动说出那违背伦理的想法。
“不知道哪里惹他不高兴了,早上塞进来的,一直到现在……真的不行了,肚子好痛。”
听完他的话,男人纹丝不动,只有嘴角吐出一团烟雾。
明明初次见面就敢吻他,现在他湿成这样却碰都不碰,到底什么意思啊?
一申纪从制服口袋里掏出烟盒,将抽了两口的烟灰和烟蒂一起抖落进去。
“我没有随身带套的习惯,所以今天操你是操不成了。”
他双手抱胸,再度上下打量洛星,薄唇微抿,眼神紧盯着少年红润的嘴唇,满是笑意。
洛星缓缓低头,看清了男人金属皮扣下鼓起的西裤,和表情中满满的暗示。
好好好,原来这人也在等他主动!
本想以身做饵,没想到他们两个却是半斤对八两。
洛星握紧了拳头,主动示弱,“我不要在这里弄,你带我去开个房间。”
他抬眼,看见男人镜片下得逞的笑容,腹黑又狡诈,看来是摆脱不掉这个阴险鬼了。
房间拉了窗帘,漆黑昏暗,洛星摸黑走入,申纪看起来却轻车熟路。
哼,明明就有准备好的房间,却偏带他去那种灰不溜秋的地方。
“这是你的房间吗?”
洛星问完,床头一盏小灯被点亮,正中摆着一张单人床,床头柜上放着几本旧书。
申纪放下外套,扯松了领带,没有回答,反而问他。
“湿裤子穿着舒服吗,还不赶紧脱下来。”
洛星心底哼哼两声,找张椅子坐下后脱了裤子。
少年整个臀缝都是湿得,被淫水泡出莹润感,饱满红肿的阴阜鼓得像馒头。
朝后撅起时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忍不住让人怀疑这个地方插进去后到底是不是逼。
申纪擦燃火机又扣上,开始思考是不是可以不戴套就操的问题。
嗯,也不是不行,不射进去就好。嗯…射进去也无所谓,挖干净一点也不会留dna。
洛星嫌弃的丢开自己湿透的内裤,泡满了淫水,脱下来时都快拉丝了。
他丢远以后又后悔了,弯腰去捡起来,毕竟现在丢了等会没衣服穿。
洛星看着脏兮兮的内裤,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正想回头求助申纪时,背后突然刮了一阵风。
“唔啊!!”
毫无准备的肉穴被猝然贯穿,强制高潮了一天的嫩逼当即就泄了,水花飞溅着喷射出来。
“啊…啊!你…呜呜你,你不是说…啊!”
粗大的鸡巴横冲直撞,顶着跳蛋捣到最深处,连撞了几下,发现无法容纳整根后又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