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叫嚣饥渴,耀东城面红耳赤,声音低不可闻:“换个姿势,继续。”
池景川点下头:“摆个你喜欢的。”
觉得这人在恶意耍弄他,但苦于没有证据,正咬唇委屈,就见池景川笑了下,低头嘴唇延他肩线吻过上臂,轻缓让他转身趴跪,握起他髋骨进退自如,搅动得甬道湿滑,又严丝合缝的吸附。
“景川”,浸透欲望声音,自己听着都肉麻,“前面……”
“自己摸,还是,我帮你?”
“要……你。”
“好,不过,等我一起。”
“池老师”,耀东城悲愤道,“没有你这么久的第一次!”
“别说话。”从背后拉起他的池景川,捏过他的脸,封堵上言语的宣泄,把他意识集中禁锢于感官体验,那忘记开始,也看不到结束,如同与呼吸血流,脉搏心跳融为一体的暖意高潮。
大脑发白,不知道过去多久,耀东城身残志坚的战后总结,持久恒定才是制胜法宝,轻易碾碎一切奇技淫巧。
燃烧木柴的噼啪声,如同做爱后身体里时不时的酥麻跳动,只想懒洋洋的舒展四肢,或者更紧抱住那个,肌肤亲密就有欢愉感的人。
耀东城手臂揽在池景川腰上,收了收问道:“你说过不骗我了。”
“嗯。”
“不止不说谎,也不隐瞒,知无不言那种。”
“可以。”
“那——”,耀东城挑眉,“你之前有没有想过上我?”
“自己先想。”
耀东城不太确定问道:“第一次进你卧室,让我脱光了口你那会?”
池景川轻叹:“你要是其他方面悟性也这么高就好了。”
“为什么?我可一直都是愿意的”,耀东城勾下嘴唇,“我总觉得,你一旦把我上了,就被套牢,跑不了了。”
池景川瞥他一眼,有点服气这种不讲道理的直觉,然后如实回答:“你挺贵的,弄坏了不好赔。忍了十五分钟,还是想,把你赶走,也还是想,最后干脆让你操我,事后,我甚至算了下器官贩卖价格,想问耀先生,接不接受分期付款买下你。”
“你问我啊,我接受!”
“不是钱,耀东城”,池景川认真看着他,“如果感情投入能量化,你能随便给我一百,但我的上限可能就是十,目前或许只在三到五之间,你不觉得亏么?”
“这就是你离开我的原因?”
“我不想猜忌,你也不需要迁就。”
耀东城笑道:“怕什么情路无穷,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
“那是真理。”
“你就是真理”,耀东城被自己的肉麻逗乐了,靠进池景川肩膀半天才止住笑,“何况我觉得你这个理论脱离实际毫无意义,沙漠里一杯水,跟水库里的,卖一个价么?”
“算了”,池景川像听见下班打卡声响,不再多想的松懈,“反正也已经把你睡了。”
“对对对”,耀东城用力点头,“已经睡了。哎,你要自己睡吧,那你去房间,啊——”
被沙袋般扛起来,失重感让他手紧扣在池景川背上,没几步慌乱感未定就被扔到床上。
“可以再试试”,池景川躺到他身边,平淡道,“睡吧,这次不会让你走了。”
耀东城手向下,扣住池景川五指,心满意足。
见过,应该没有吧?
幸会,我叫耀东城。
不管我做错多少事,选你总是对的,不管我错过你多少次,总会追赶时间,穿透机缘,握你的手。
十五分钟后。
“睡不着,再做吧。”
“……池老师,别闹。”
“新婚传统。”
“饶我一命,以后我真的再不敢胡说八道了。”
如果现在问耀东城,什么比史前巨兽更可怕?他的回答一定是——
一个专注,认真,体能过分优越,有无师自通探索欲的开荤处男。
他就想不明白,曾经如此讲道理,冷清禁欲的人,怎么会在他准备午饭时,发现餐桌晃动,弯腰研究是桌腿短了还是地面不平,就直接把他抱在桌上操。
正常处理流程难道不是叠张纸插桌角下面么?
你插我插这么起劲几个意思?这餐桌已经快散架了!
耀东城被拉开腿架在他肩膀上,半坐半仰沙哑嗓子:“不能再来了,就算你报以前的仇,能不能也让我分期付款?”
握住他腰身的男人压近:“真不行了?”
忙不迭点头:“前后都要给你搞废了。”
池景川思索片刻,到他耳边:“东城……东城哥。”
“……操!”耀东城咬牙切齿张开腿,“来来来,赶紧的别客气!搞死我!”
幸好,这趟预热蜜月,只有三天。耀东城捂着四面漏风的城墙,忧郁的想不通自己最初是怎么非要给人送吃食,现在……地主家也没余粮了。
但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