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错了。”
给湿漉漉赤裸走出来的人裹上浴巾，想替他擦头发，被抬手挡隔，池景川额前水珠滴落冷冷道：
积压满室的浓烈炽热，消磨燃烧着理智，时间像跳不出的莫比乌斯环。
“哎，哎，老婆我在。”
就差一点，就差很远。
池景川冷淡道：“耀总，论经验丰富，很少有人能跟你匹敌。”
耀东城拎着书包回家，耀原正坐在大门槛上，手掌端在脑袋两边，愁容满面。
耀东城垂下手，轻笑：“你跟谁都这样？玩的时候投入，完事就翻篇。”
苏结依果然不高兴了：“所以我儿子的事，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耀原掺杂了骄傲和负疚：“是啊，结依以前告诫过我，要相信他，可是，失去太可怕了。”
耀原最后拿出父亲的威严，挺挺脖子：“事已至此，别怕，有老爸在。”
少年过去与他并肩坐下，同样姿势，两人一同叹气。
互联网刚兴起的年代，对于躲在屏幕后肆意匿名评论的崭新大陆，如同殖民侵略的狂热。
“不会吧？”表面上笑着摇头表示不信，耀东城眼中深处却显安心释然，几乎冲散了零星落寞与不甘。
“会有人愿意付出一切照顾他”，池景川平静看着耀原，“但他不见得需要，你儿子是个有底气和魄力的人。”
操，不应期是中枪身亡了吧！冷静冷静，铁杵已经钻木取火多少次？再来一次，就算他行，被他不知死活，捅了数次的炸弹，可不见得还能在倒数一秒时停下。
池景川嘴唇微动，缓了半秒平淡道：“都比你好，满意了？”
本来沉闷无人问津的校园录制节目，因为无意中拍下十五岁的少年拒绝告白时，郑重其事给出的理由，而瞬间引爆屠版登顶。
“你自己坦白，总比你妈从别人那里听来好——”
所以只能怅然若失的遗憾，总觉得好几次，只差最后一位数，就能听到锁开的清脆声响。
“老婆……儿子有事找你！”
“我喜欢男的。”
“套好像又……哎，哎，别那么猛推我，拔出来太快会痛，啊——。”耀东城秉承一贯的，闯祸就卖惨的娴熟手段，成功让池景川拳头只是握紧，没直接打断他肋骨。
普通密码锁四位，池景川大概是八位或十六位。
“惊讶什么？你进校园，灰尘阴暗的房间，归位整齐，清扫干净，开窗通风，阳光透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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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仔细看。老师，你叫的真好听，再来几声，让我多练习几回，熟能生巧。”
“操够了就别再乱动。”
无论什么菜，刚做出被端到面前，有人在对面招呼你坐下，递给你筷子，是味蕾之外的味道。
镜面，白浊溅染，一次，又一次。
“……出去。”
总不能砸开那个箱子，应该说，耀东城连一道划痕都舍不得弄上。
摆放正中央的沉木箱，上面每一个纹路他都喜欢，但被密码锁住了。
“你不是总说欲速不达？再从头教我一次吧。”
只能隐约分辨肢体，背对花洒，分开腿，手往里探——
池景川走进淋浴间冲洗，耀东城看着模糊晃动的人影，暗恨自己没把这破毛玻璃换成透明度百分百那种。
“怎么办啊？”
“以前是生儿子没屁眼，现在是生儿子干屁眼？”
电话，拨通，那边传出马达轰鸣在空旷无边之地的嘹响，女人爽利：“有话赶紧说。”
千里之外的饭桌上，即使是凉菜，时间久了，也会失去色泽鲜丽，口感脆爽。
“楼上的草率了，说不定是被干屁眼。”
“放手！”
耀东城微微低头：“抱歉，我不是有意刺探你过去，还是因为之前你说，你编的那个故事太吓人，我就是希望至少在我之前，你经历的，都是快活的。”
苏结依听完，沉默片刻，严肃道：“把手机给你爸。”
几个月匆匆而过，再
“完全是意外”，耀原转移话题，“老婆，你都一点不惊讶？”
“有，话，快，说！”
“哈哈哈哈，耀家再有钱又怎么样？绝后了吧。”
“让我射……”
“你跟我，孙子孙女应该是没有了”，苏结依笑道，“这可省不少麻烦。就你儿子拎不清的个性，我以前梦见十几个女人抱着孩子上门要钱要名分，给我吓得后半夜睡不着只能开车兜风。”
十五岁少年震惊了：“你就这么罩我的？”
手掌包握他下颚面对镜子，“被我操射，被自己教过的人操到高潮是什么淫乱样子。”
“哎，妈，我就最近发现……”
耀原抓住机会讲重点：“这小子，被无意中拍到了，现在搞得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