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床单,银牙紧咬,鼻端里尽是妩媚娇柔的呻吟叹息。
恼人的舌尖钻探着最神秘的花房,每一下都让人欲仙欲死。腰肢一会儿塌下,让雪臀翘出完美的圆弧。一会儿又拱起,花径里的酸麻让人难以抵受,止不住想逃。可刚刚逃开,那股空虚更是逼得人几欲发狂。
不知过了多久,吴征似是舔得累了才抽离幽谷。柔惜雪刚刚松了口气,就觉两根细长坚硬之物又粗鲁地探了进来。说是粗鲁,其实花房酥软如泥,花肉频频开合,正是欲情最浓之时,再凶悍地抽送也承受得住。何况只是两根手指?
“主人……惜儿要晕过去了……”
“才这么点就要晕?”吴征笑着又在雪臀上来了一掌道:“莫要忘了,不许躲!”
“是……惜儿不躲。”
一掌下去,白花花的臀肉晃得人眼睛发晕,吴征大感爽快,不由又拍了两掌过足手瘾。这才双指一弯扣住花径里粗糙的小肉粒,又一口含住肉珠,不管不顾地死命抠挖吸食起来。
柔惜雪在第一刻就已酥软,若不是吴征扶着她胯间,女尼早已一跤瘫倒在床。被蹂躏的幽谷全是巨大的快意,委屈兮兮的心里却又甜蜜无比。粗糙肉粒像是魔力十足的法宝,无论按压,还是摩擦表面,每一下都让脑中阵阵雷鸣。与充血翘起的肉珠内外呼应,直让人外焦里嫩,欲仙欲死。更何况逗弄肉珠的还是吴征的舌头,那种温柔触感,再想象其中的淫靡,光是画面就血脉贲张。
柔惜雪从未被这般双管齐下,哪里经得住如此高明的手段,片刻间便似娇躯飞了起来,轻飘飘地躺在云端,被流云载着在天际徜徉。流云终究不踏实,柔惜雪胡乱拼命地抓着,想要抓住些可依托之物,又偏生什么都抓不到,无可凭依。
高潮突如其来。晕晕迷迷的柔惜雪忽然一声凌厉尖叫,腰肢猛地一塌,翘臀猛抖。一抖便是一注花汁从缝隙里喷洒,一抖便是淫艳四射的咕唧声大作,手指搅拌花汁的水声一时竟盖过了虚弱的哀啼呻吟声……
柔惜雪满身香汗,气息奄奄,被吴征翻转过来时泪眼涟
涟。模糊的视线里见到吴征带笑的面庞,女尼娇弱不堪地嘟起樱唇,双臂张开,状若委屈到了极点。
“唔~唔~”
入耳均是撒娇声,吴征环抱柔惜雪,却不依不饶道:“舔干净。”
面上被骚香花汁兜淋得湿漉漉的,本是吴征使坏,却怪到柔惜雪头上。女尼不依地撒着娇,又顺从地伸出香舌,一点一点地将花汁吃干抹净。一边舔吃,一边撒娇地嘟唇,泪珠更是不时地滴出一大颗,楚楚可怜。
吴征心中暗叹:这女尼真是……比陆菲嫣还爱撒娇,比瞿羽湘还好欺负,真的好玩……不是,真的惹人怜爱。
“这回一点都没躲,惜儿真乖。”趁着柔惜雪泄得正舒爽,幽谷里娇软不堪,吴征分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身上,怒发冲冠的肉棒又对准了洞口。
“主人……”柔惜雪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不想再落泪,喉间却哽咽着说不出话。
“好啦,不用惊喜,我们家都一样,你待我好,我就待你加倍的好,你又待我加倍加倍的好,日经月累,一个个都好得没了边。”
“嗯……”柔惜雪赶忙抹了抹泪水,美眸流转向胯间一望,羞道:“主人要……要奸弄惜儿了么?”
“是呀,依惜儿之言,洗得清清爽爽之后,又要把惜儿奸得浑身粘腻。嗯!为夫要把惜儿奸得从里面开始黏黏的,一直黏到身上都是。”
“嗬……”柔惜雪胸口一塌,似乎五内俱颤。藕臂无力地搂着吴征,细声细气道:“请……请主人把惜儿里面弄得黏黏的……”
女尼身上犹带着浴后未干的湿气,额角边香汗如珠,幽谷里更是湿得浆汁淋漓。每一种湿润都是那么诱人,都是情欲的味道。
吴征慢慢挺腰,轻轻将龟菇送进幽谷里。刚泄过的幽谷仍酥麻无力,即使龟菇的突入带来巨大的快意,洞口的小肉圈却是一点一点地收拢。就像女尼脱力的藕臂,痴缠吴征之时缓缓抱紧。
别样的快意让吴征闭目享受了一番,才继续突进,直达花心。光滑腻润的花肉分明奇紧,偏生全无阻滞。就像女尼吚吚呜呜地摇晃着臀儿难耐非常,却半点不能抵抗吴征将她的花径贯穿。在文殊院里吴征已尽情享受了一回,情知这样的花肉最适合奋力抽送,犹如在旷野里策马奔腾一样爽快。
他静待柔惜雪适应了片刻,柔声道:“主人要来了。”
“嗯。”柔惜雪重重点了点头,以吴征的强壮有力,一旦大开大合地发动起来,必是狂风暴雨!女尼抿紧了唇瓣,紧张地期待着。
“别怕,惜儿看清楚才成。”
吴征双手各握一只纤美足踝,双臂大张向上一举。柔惜雪的双腿被刺斜里反压而下,几乎压至双肩,胯间由此不仅大大地分开,更是幽谷朝天,花唇正羞人地一张一合,仿佛在贪嘴地吃着嵌入的龟菇。
“自己抱好这里,好好看。”吴征示意女尼自行攀稳了双膝,助他固定好姿势,这才一轮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