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临坛翠竹……若是菜色做得不好,休怪
本姑娘发脾气使性子……」
「妙妙知道什么是临坛翠竹么?」
「这倒第一回听说……所以才想先试试。」
倪妙筠红着脸壮着胆与吴征窃窃私语,越说越有滋味,只觉以欢好比做菜大
有情趣。可说完之后便见吴征又现莞尔,不由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起来。看吴征的
样子,一猜就知这临坛翠竹定然是个羞人到极点的姿势,否则怎会吃他笑。
悔之无及,也没多少悔意。倪妙筠把心尖吊到了嗓子眼,瞪大了惊恐的双眸。
粗硕的肉棒饱蘸花汁进入自己体内,正缓缓钻探向最深处。空虚的花径被他一寸
寸地推挤充盈,填满的快感正弥散向四肢百骸。可娇躯又像被堵塞了一样,连脖
颈处都传来窒息之感。紧张亦复迷离间,心中暗道:这不是最普通的么?临坛翠
竹就是这样?
龟菇直抵凤宫,按牢了花心软肉。两人俱爽,也一同出了口满足的长气。闭
目稍停享受了下片刻的温存,倪妙筠便觉深入体内的棒儿仿佛将自己撬了起来,
令臀儿与腰肢一同悬空。她急忙睁眼,才发现不知何时吴征已将自己一双长腿架
在他肩头。
此刻爱郎并非普通的跪立之姿,而是蹲了个深深的马步,嵌合的胯部才将女
郎的腰臀全都抬翘离床。那棒儿就如一支青竹般直直地杵在朝天的幽谷里。
倪妙筠牙关颤抖,发出咯咯寒颤声。这姿势不仅羞人,让幽谷与肉棒的结合
处展露得纤毫毕现,自家都能看得清。且直上直下地抽送犹如捣杵,其激烈可想
而知。这般姿势本会耗费大量体力难以久持,可吴征内外兼修,被他一下又一下
地深捣,倪妙筠深知幽谷会被捣得如何一团泥泞难堪。
「轻……轻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刻已拒绝不得,女郎惊慌失措,
只得娇声讨饶。
「你方才可没轻些饶了我!」吴征露出个坏笑,双腿发力向上一抽肉龙。
倪妙筠提在嗓子眼的心尖几乎都要跳了出来!爱郎将自己足胫架在肩头,双
手拿牢了膝弯让自己无处躲藏。结实的双腿发力时绷起的肌束流畅好看,可也蕴
含了无限的力量。这猛然一抽的力量之大,不仅几乎将幽谷里的花肉都带出洞口,
连自家娇躯都似被棒儿的抽出之力提了起来。只需同样发力,一棒反杵下来,只
怕连凤宫都要给他杵坏了……
「啊……」惊叫声中,倪妙筠双手死死抓着床单,足趾并拢着缩在一处,娇
躯更是肉紧到了极限。似是明知徒劳,仍想以全身力道抵御这重重一击。
吴征狠狠抽出肉龙,龟菇即将脱离花穴时骤然一顿,却轻缓杵下。
「唔~~」惊叫变作长吟,骈起的足趾渐渐松开,抬起的纤腰被慢慢压回,
蠕动的花径又被填满。一切都似无风的湖波般温柔,既让女郎感到满足,娇躯也
分毫无伤。唯独幽谷仍然羞人地朝着天,臀儿仍然翘高悬空。他插得那么深,整
根肉棒都塞进了花径里仍不满足,还要死死地往里挤压。挤得臀儿都向两侧分了
开来,挤得花径严丝合缝,挤得花汁都朝上溢出洞口顺着会阴与展露的后庭娇花
滴落。
幽谷火热,后庭冰凉,女郎尚未回过神来,吴征又是一抽,抽得臀瓣合拢,
腰肢上抬。倪妙筠仿佛被狂风卷起,刚至半空,风停。空中的黑云又忽然压下,
将她压向地面。
她瞪大的双眸越发惊恐,也越发迷离,呼吸已全然乱了方寸。这一压比头一
回重了些许,肉棒深埋时胯骨发出撞击的轻轻啪声,幽谷深处也被撞了一下,直
撞得倪妙筠一阵抽搐。
风再起,云又落。畅快的舒爽不知何时让幽谷里的花汁溢如涌泉,肉棒杵下
时竟然排洪似地将花汁激出洞口,喷泉似地飞溅。倪妙筠大羞,百忙间双手一掩,
不知是再也不敢看吴征玩味的目光,还是护着颜面莫要让花汁溅上。
起落越来越急,咕唧之声大作,啪啪撞肉声越来越响。吴征不停地加速,抽
出的力道越发轻,杵下的力道越发重。顾不得紧张,来不及害怕的幽谷朝天绽放,
迎接着肉棒记记到底的深杵。倪妙筠全然没了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吴征越来越快
地抽送,撞击。她全身仅剩的一点点气力,只能死死揪着床单,以及如泣如诉地
发出哀婉呻吟。
「唔~~」吴征一记深杵之后不再拔出,而是抵着花心扭胯研磨。倪妙筠浑
身一紧,饱含痛苦又爽快的悠长鼻音响起,却又终于迎来片刻的喘息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