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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在吴征的耳边,祝雅瞳畅快地酥啼,叫喊。吴征的冲击仍未停止,仍然差了那么一点。一场水乳交融的完美欢好,就差了这么一点点。祝雅瞳花汁仍倾泻不停,一注一注地浇淋在龟菇上,又轻启樱唇,在情欲的催促之下,释放出内心深埋已久的话语,热辣大胆又娇怯无比地道:“瞳瞳好快乐……瞳瞳想要吴郎一起快乐……吴郎……吴郎……快些射给瞳瞳……唔唔唔……征哥哥,快些射给妾身……”
吴征大脑一片空白,魔音灌脑,快感排山倒海一样奔来,粗大的肉龙胀到了极限,幽谷也被撑到了极限。肉棒几乎顶到了祝雅瞳的心坎,充实而畅快。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忘情地呻吟呼叫,歇斯底里地扭动厮磨,又像火山爆发一样一同痉挛起来,又忽然定住,一同缓缓沉入水底……
潭水波动着平息,又是一声大哗。吴征与祝雅瞳紧紧抱在一起浮出水面。
“你刚才叫我什么?”
“吴郎……”
“不对,另外一个!快说!”
“征哥哥……”
“自称什么?”
“瞳瞳……”
“别装傻!再装傻打屁股!”
“妾身……”
“再叫几声来听听。”
“征哥哥……征哥哥……”
潭中的动静终于渐渐平息,栾采晴讥讽地望着石洞处,几乎疯狂,又觉自怜。乱伦之行有违礼法,为何祝雅瞳天生命就好,与爱子欢好就是情投意合,而她,便是被逼无奈!
她怨毒地一哼,自言自语道:“你休想!你休想!我不会什么都让你得逞!”
天色微明,迷迷糊糊睡去的栾采晴尚未苏醒,便被几声轻唤惊醒过来:“你要干什么?”
祝雅瞳眉目含春,甜甜的笑容说不出地娇俏道:“我的宝贝儿子修行正在关键处,当然要拜托你与他双修一番,助他突破关窍啦。是你自己乖乖地去,还是我动手绑你过去?”
同为女子,栾采晴自然知道她的笑容只有发自内心的喜悦,才会如此赏心悦目,可惜她说出的话却是如此恶毒。
“不用你动手!”栾采晴起身,梳了梳秀发,整理好衣衫,淡淡道:“我去就是了。”
“这就对了。”祝雅瞳神秘一笑,对栾采晴嘲弄讽刺的目光视而不见。
石洞里吴征刚刚睡醒,忽见二女联袂而来,尴尬地掩住羞处,挠头道:“你来干什么?”
“那就要问你的贴心人了。”栾采晴声若寒冰,却又蕴育着无穷的怒火道:“世间谁又能猜透迷蛇要做什么恶事!”
“额……”
吴征向祝雅瞳投去询问的目光,美妇一指栾采晴道:“你的修行正至关键处,当然不能放过她了!”
祝雅瞳自傲地挺了挺胸膛道:“她的冰肌之体当然不如我的千娇,不过收了她大有裨益。今日正是最好的时机!”
吴征吓了一跳,脸也沉了下来。疑惑地看着祝雅瞳片刻,看不出端倪,只得暂时不理,向栾采晴道:“这是你的主意?还是你也不反对?”
“呵呵。”栾采晴忽然后退两步,背脊贴在冰凉的石壁上,泪水止不住落了下来道:“我当然不同意!凭什么要我同意!”她自言自语般呢喃道:“我再也不允许有人为了修行碰触我!除非我愿意!你们逼我,有死而已!”
“我也不同意!”吴征举起了手,向祝雅瞳无奈道:“娘的心情,孩儿理解。孩儿比谁都迫切希望身具绝顶武功,可是孩儿不会去勉强一位女子。”
“为何?”祝雅瞳也沉下了脸,怒道:“不抓住提升功力的良机,你还待想什么?”
“我可以加倍用功,唯独借用她不可以。因为她不愿!”吴征批了衣物起身向洞外走去道:“佳人无人不爱,但君子好色,取之有道。我每日都在鄙薄栾广江,若是这么做了,又与这个卑鄙小人何异……”
身离声远,栾采晴目瞪口呆,祝雅瞳绷紧的面容忽然春花绽放般舒展开来,大是得意地拍着栾采晴的肩头道:“你现下知不知道我为何这么骄傲了?他不姓栾,从前不是,今后任何时刻也都不会是!顺道教你一个道理,事情从来都不会错,错的只有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