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征舍不得眨眼!粉妆玉砌的脸上精致而清秀,挂着浓浊的阳精正垂垂滑落,
真恨不得把一向清淡的冰娃娃这副淫靡模样画下来。可有些歉意与心疼之际赶忙
跳下床头取来拧干的方巾,细细帮冰娃娃擦拭。
「有些吓人,刚才小鸡鸡先生好凶。」冷月玦十分受用吴征的体贴温柔,闭
着双目道。
「软了才是小鸡鸡,凶起来可没半分可爱。」
「甚是!你从前……有这样过么?」一想起被阳精喷得满脸,冷月玦羞不可
抑。
「有过」吴征神秘又玩味地笑道:「对了,好吃么?」
「腥中微甜,不好吃,怪怪的味儿。你呢?人家服侍得夫君满意么?」
吴征心中一荡,横抱起冷月玦道:「玦儿好会吸,为夫又是想射,又想让你
永永远远地吸下去。」
「嘻嘻。」冷月玦埋首在吴征胸膛缩了缩肩,奇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带一只小白羊去洗洗干净了,待会儿再小口小口地慢慢吃。」
「人家没穿衣服……」冷月玦不着片缕,虽说沐浴之所就在院后不远,吴府
后院又是禁令严格。可日头还未下山,两个人光溜溜地抱在一处春光大放地穿庭
过院,其中的危险不言而喻。
「嘘……噤声!」吴征在窗前探头探脑地张望一阵确信无人,才跃过窗棱,
一阵风似地掠至墙角:「刺不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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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冷月玦缩在吴征胸膛前,以他的身躯聊做遮挡的心理安慰,双
目放着光一同张望,如做耳语般压低了声音道:「你小心些呀!」
「晓得晓得。」吴征也是回行此胆大妄为之事,极具偷香乐趣道:「你
看着左边,没人罢?」
「没有没有,快快快!」冷月玦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倒有股做贼般的
新奇滋味。
吴征拔腿就跑,一路狼奔冢突似地撞进浴房,反身两脚踢上房门。冷月玦心
跳如小鹿乱撞,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吓死人家了!」
「嘿嘿。」吴征诡秘一笑将冰娃娃在喷淋处放她坐好,赤条条甩着胯间的肉
棒备好沐浴之物,拔下木塞让温水流出润湿着冷月玦一头秀发。
一股透骨的温热传了上来,舒服得让冷月玦险些闭目呻吟起来。可背脊处却
又一阵发寒,仿佛兜淋在身上的不是干净的温水,而是浑浊的阳精……「沐浴之
后或许还需缠绵上一整晚,那美妙滋味魂飞天外似的……不知还要有怎生一番别
样的姿态,又是怎生羞人。」她不敢再想下去,忙掬起清水擦拭脸颊,颇有股害
怕欢好的淫际仍残留于面上的娇羞可爱。
吴征在她身后帮着将秀发洗净,又抱起娇小玲珑的身子一同沉浸如浴桶里。
暖洋洋的水流抚遍全身,熨烫着每一寸肌肤,两人一同感叹了一声,彻底放松了
身子,似乎小小的浴房是两人之间春意融融的小天地。
「这里疼么?」吴征从身后抱着冷月玦,大手探入两腿之间,时而拨弄着花
唇嫩肉,时而以手做梳理清黏连的稀疏乌绒。
「方才还不觉得,沾了水才觉有些疼。」不想时还无甚感觉,吴征抚弄之下
敏感立起,登觉些许刺痛。可被他的手掌碰过温热的水流轻轻抚揉,又是阵阵酥
麻异样,十分舒适:「你的棒儿真的太大了。幸好人家没看错人未曾一味强来,
否则真要弄伤不可。」
「我怎舍得。若非你的幽谷特异,只怕还是要弄伤,今夜再也不得尽享云雨。」
话语之间吴征两指按住花唇一分,将幽谷穴口轻轻剥了开来。
「唔……」幽深紧致的洞穴受袭,冷月玦不由自主地一缩肉壁,登时将温热
的水流吸了进去。敏感的花肉被温水一冲,登时连声音都酥媚了几分:「好舒服。
人家的穴儿十分不同么?是好还是不好?」
「简直好极了!」吴征慢慢探入一个指节打着旋儿道:「外头一段十分光滑,
就和玦儿的肌肤一样细腻。更妙的是谁也想不到深处还有一截,花心软腻触感强
烈,好一个兰心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