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则回到成都城,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正式开席几无片刻止歇。不过
这一切与吴征无关,养伤避风头不仅是他的想法,也是昆仑派的谕令,他的任务
不过安安心心地在府里呆着,等待一切尘埃落定。是以即时没有陆菲嫣在府,吴
征也形同禁足。
不过有了这位以看管为名住在吴府的美艳师姑,单调的生活变得无比多姿多
彩。
「看招!」陆菲嫣裙角纷飞,旋着身儿足不沾地般欺近,怀中如抱阴阳。
两人双修多日功力俱都大进,吴征还可勉力稳住身形,蓄力已久发出一招
「气恃风雷」相对。这一招本是《天雷九段》里将一身内力提至顶峰正面对敌,
极具爆发力的绝招。陆菲嫣亦平举双掌还了一招,四掌相对,两人同时凝立不动。
若是奚半楼在此定要大大惊异,「气恃风雷」讲究瞬间爆发力,将一身内力
如长江大河般狂涌而出,胜负几乎一触即分,且败者有性命之虞。拿来同门之间
练武喂招本就太过凶险,何况两人的内力好似无穷无尽一般对掌良久又是何道理?
须知内力储于丹田虽可随时调用,可受限于经脉的缘故,即使《道理诀》也
无法做到瞬间全放。两人几乎都使出了全力,功力有别本当瞬间分出胜负,胜者
长驱直入,败者一溃千里。以吴征的内功搏命一击怎能支持良久?
吴征脸膛由红转白,一身汗如雨下,支持了有半柱香时分终于坚持不住向后
便倒。两人形同以命相博,实则极有分寸默契,分出胜负后一同撤去内力,毫发
无伤。
吴征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陆菲嫣心疼万分,半蹲下身子掏出香巾为
他擦汗,一边埋怨道:「看看你的样子,还是不要这样练了。」
吴征喘匀了气道:「练呀,为什么不练?菲菲悟了这么厉害的招式,不练岂
不可惜。」
陆菲嫣端来茶水喂他喝下道:「消耗过甚,对身子未必有好处。」
吴征嘻嘻笑着,眼睛滴溜溜直转:「那就晚间多双修几次,可不甚么内力都
补回来了。」
陆菲嫣俏脸飞红,低头望向裙角羞道:「才说了莫要消耗过甚……」忽想起
夜夜欢好时吴征让她极尽满足,所谓过甚看他龙精虎猛的样子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一时说不下去。
吴征调息了一阵起身道:「啧啧,菲菲现下太厉害啦,孟永淑可远远比不上
你!」
陆菲嫣唇角勾起笑如春花初放道:「人家本来就该比她厉害得多……」短短
月余不仅桎梏尽去,功力还大幅提升,是谁在呕心沥血不言而喻。陆菲嫣心中感
激又不知从何说起,柔情涌动红了眼眶。
「傻瓜,像小丫头一样爱哭。」吴征刮了刮美妇的鼻子又展开架势道:「再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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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浓被翻红浪,待平息时两条光溜溜的肉体仍是紧紧相贴。疲倦而满足
的陆菲嫣埋首在吴征胸前,睡意侵袭,迷迷糊糊之中只愿时间过得再慢一些,外
头的风波持续得再久一些:「这样不对……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
「你还不睡么?」半睡半醒的陆菲嫣朦胧着问道。
「陪你睡着,我还有些功课要做。」吴征每夜睡得都晚,他既不说为何,陆
菲嫣也未多问,两人间保持着一种默契。
「那你不要太晚。不准跑出府去……」
「放心,答应过夫人的……」
吴征放开胡思乱想着进入梦乡的陆菲嫣起身披上衣袍,轻轻闪身出门。
吴府东北角无人居住,入了夜更是黑漆漆地悄无声息,一处小院却是门扉未
关。吴征迈过门槛,院井里等待的人影立刻起身双手合十施礼:「公子。」
「劳烦大师,进屋坐。」
关好门窗点亮烛火,拙性和尚从背上包袱里取出一大摞书册摆放在案头后与
吴征对坐,莫测高深的脸上也难掩若有若无的笑意。
吴征皱了皱眉头乜目道:「大师在笑什么?」
拙性神情不改:「贫僧替公子高兴而已,别无他意。」
「啧!」吴征头疼地撇了撇嘴道:「记得烂在肚子里。」新建立的吴府可不
是什么铜墙铁壁,吴陆两人的私情若被有心之人窥探可谓大大的不妙。这等事情
又不能求托于师门,只得落在祝雅瞳遣来跟随吴征的拙性大师身上了。
第(4)一()(4)主()小(4)说()站(.)祝(c)大(о)家(м)新年快乐
祝雅瞳莫名其妙的亲和说不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