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洗漱过后,妈妈又来到我的房间,我当时在假装写作业,实际是
在看大众软件。见妈妈进来,我赶紧把大众软件塞进书桌,装作认真学习的样子。
妈妈似乎并不在意似的,随意地坐在了我的床上,然后聊天似的说:「今天
下午我看到你大伯家的小孩了,才4岁,可爱极了。」
我并不关心小孩子,只是嗯了一声。
妈妈似乎不在意,接着说:「就是太不听话,你大伯经常打他屁股。」
我心不在焉地说:「哦,小孩嘛,正常。」
妈妈又说:「诶,子业,你说对不听话的小孩,是打屁股好,还是该打手心,
或者是口头教育一下就行?」
我被妈妈有点问烦了,由于想赶紧把妈妈支走然后继续看杂志,我胡乱地说:
「打屁股,往死里打。」
「啊!」妈妈突然叫了出来,像是很惊讶一样。
我赶紧问道:「怎么了妈妈?哪里不舒服?」
只见妈妈摇了摇头说:「没事,没事,也就是说你同意打屁股喽?」
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妈妈何以对此事这么认真,于是有些迟疑地点了点
头说:「嗯,是啊。」
妈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知道了,你继续学习吧。」便走出了我的
房间。
熄灯之后,也不知道几点,突然听到妈妈房间里传来「啪!」地一声,十分
响亮,像是有人使劲地拍了一下手。
我惊醒,本能地喊了声:「妈!怎么了?」
「没事,子业,蚊帐里进了一个蚊子,我在打蚊子,你睡吧!」妈妈大声说
道。
紧接着,连续几声「啪啪啪啪!」从妈妈房间传来,没声都像是使出了吃奶
的劲一样的拍手。
「妈!你没事吧?」我隐隐地觉得有点奇怪。
「没事,打死了,我要睡觉了。」妈妈喊了过来。
周日,妈妈一早就出去了,晚上6点才回来,疲惫不堪。而我则是约了卢宇,
王放和王平去了一天的网吧,
「妈,你这工作也太忙了,这周上了七天班,那个育人高中也太过分了。」
我感觉妈妈压力有点大,想替妈妈抱怨两句。
「诶,是啊。这一周真是够累的。」妈妈叹了一口气。
妈妈7点钟左右开始洗衣服,当时家里没有洗衣机,所有的衣服都是手洗。
又因为这一周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积攒了好些脏衣服。
妈妈洗完了自己的衣服,对我说:「子业,你的脏衣服丢在哪了,给我顺带
洗了吧。」
我没有太理会,指了下旁边那堆小山。
妈妈摇了摇头说:「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脱下的衣服要规整的放好,你这样
邋遢可不行啊。」
我「嗯」了一声,心想又是老生常谈。
周一早起,我发现妈妈给我准备了一套新的袜子内裤,而不是洗过的旧的。
「妈,这袜子和内裤……是新的吗?」我随意地问。
「嗯,旧的还没晾干。」妈妈回答说。
「这么热的天,一晚上还晾不干衣服?」其实我从没洗过衣服,也不太知道。
「嗯……晚上还是挺凉的。」妈妈似乎很随意地回答。
说着说着,我好想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于是我用力嗅了一下,确实有味道。
我对妈妈说:「妈,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骚味?好像还是……从你那边飘来的,
就是……你头那里。」
妈妈露出了不太高兴的神色,并把自己的座位向远离我的方向挪了点,然后
说:「你这是狗鼻子吧,还骚味。你看看我背后就是厕所,八成是你又尿外面了,
还好意思说!」
我一伸舌头,不敢作声了。吃完早饭,和妈妈一起去学校了。
俗话说的好,该来的终究会来,我的人生就在那天揭开了新的一页。
我上午上物理课的时候睡着了,被老师马海英批评了一顿,还罚站了一节课。
物理老师马海英,40多岁精瘦的女人,1米55的个子,容貌还算漂亮,大眼
睛尖下颏,眉清目秀,就是皮肤较黑,同学们私下里都叫她「黑马」。
马海英老师语速很快,看着就是那种很能干的人,平心而论,她的水平确实
很高,只要是她教过的班级,物理成绩一定是的,只是最近脾气异常暴躁,
动不动把我们很批一顿。
「陈子业,我放学要找你妈张老师谈谈,你最近太不像话了,一上我的课就
睡觉。你下课跟你妈说一声。」马海英漂亮的尖下颏起得都在颤抖。
我还能说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