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拍着正赫的肩膀,「小赫啊,你有机会就转进办公室吧,不要再外派了…」
听到正赫的问句,铁零完全停下动作,然後抱着泰久哭着,「我不想让她担心啊,平常已经让她那麽辛苦了…」
步履蹒跚的扶着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什麽的铁零走到他家门口,泰久按电铃之前忍不住紧张的深呼x1。
看着躺在床上的铁零,有
听到电铃声打开门的珍雅,一见到笑得很不自然的泰久、正赫,以及满脸通红、很兴奋的大喊:「珍雅啊~」的铁零,铁青着脸直接把门关上。
泰久和正赫对看一眼,心知肚明这次躲不过,双双再次转向铁零家。
「这些事你有跟大嫂讨论过吗?」仔细观察铁零的表情後,总是细心的正赫小心翼翼的问,虽然他更想问的是,你有对大嫂说过你很在乎她、很ai她吗?
「我有没有说过,不要让他喝醉!」想起傍晚才在电话中对泰久千叮咛万交代,珍雅越想越气、手上力道也不自觉地越来越大力。
不是就不会这样…」
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的珍雅,没回答泰久的争论,直接走进厨房拿出一把万用刀,用力cha在木制餐桌上。
三人不约而同的再次静默,互相轻碰了酒杯,「敬闵元哥。」正赫轻声说。
正赫接过珍雅递来的衣服,用力的把铁零的手从敏英身上拔开,「好了啦!敏英快被你吓哭了…」
那边还在乱七八糟,在客厅的泰久听到珍雅要他跪着把地板擦乾净,也是万般不愿,「不是,我都没帮采韵擦地板了,为什麽要…」
「会痛吗?」虽然柔柔的笑着,她揪着两人鬓角的手却毫不手软,「会痛就给我记得,下次再让铁零喝醉回来试试看!」
一阵混乱中,铁零已经甩开两个弟弟的搀扶,鞋也没脱的大喊着nv儿的名字,跌跌撞撞地跑进屋内。
「要去哪?」本想在珍雅转头注意铁零状况的空档跑走的两兄弟,一听到她温柔的嗓音,双双停下脚步不敢继续往前走。
泰久恶狠狠地瞪了正赫一眼,他们兄弟很少相约喝酒的另一个原因就是,铁零和正赫的酒品都不太好。而且软肋都是自己的妻子,喝醉後只要提到妻子,不管内容为何总是会像开启某种开关一样立刻闹一波。
「什麽?谁?谁敢欺负我们敏英!」铁零听到nv儿名字突然又一阵激动,b得正赫不得不把自己的大哥压制在地,本来就快被铁零吓哭的敏英,真的被正赫的大动作吓得开始啜泣。
除了担任刑警的铁零外,泰久则是国情院的特殊g员,加上在军中担任要职的正赫,三兄弟类似的工作型态总让他们能快速的对彼此遇到的情况产生共鸣。
「喂泰久啊,」看到弟弟帮自己倒酒,铁零转过身挂在他身上,「你也是啊,不要再当卧底了,给年轻人去做就好啦…」
「正赫你去把他拖到客房浴室洗澡!」珍雅一边翻找着铁零的换洗衣物一边发号施令,「泰久你去把地板擦乾净。跪着,擦乾净!」
也因为一路扶持着彼此走来,泰久和正赫b谁都清楚个x耿直又充满责任感的铁零现在有多痛苦,压抑在心里的伤痛和压力多麽难以承受。
「等一下。」走到两人面前,珍雅狠狠的踹了他们的小腿骨,完全不理会他们吃痛的x1气声。
送走两个罪魁祸首後,珍雅疲惫的r0u着後颈走回卧室。
瞬间所有一切都安静了,只剩敏英的哭泣声。
「现在走掉没关系啊,之後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一家面前就行了。」珍雅温婉的笑着走到泰久和正赫面前,「别说我这当嫂嫂的不够大器,直接回去休息也是可以的喔~」
不知道喝了几瓶烧酒後,铁零已经有点不胜酒力,摇摇晃晃地傻笑着,「所以啊…我们做这种工作…不小心挂了,家里的nv人要怎麽办啊…」
火气很大的珍雅推着两人进屋,发现铁零正抱着nv儿不知道在瞎说什麽,「妈妈~爸爸好臭啦!」看到珍雅进屋,敏英忍不住大声向妈妈求救,看着他们父nv俩乱七八糟的状态,让珍雅有种太yanx越来越痛的感觉。
「妈的谁叫你没事提这个…去结帐啦!」
泰久一面闪着珍雅的攻击,一面试图解释,「不是…嫂子我跟你说,偶尔要让这个闷葫芦发泄一下…唉唷!真的很痛…」
再打开门时,只见珍雅手中多了一把nv儿敏英的玩具气槌,不过她正抓着槌子、以把手部分用力的往泰久和正赫身上一阵乱打。
「不要管他,」刚到户外ch0u完菸的泰久走进来正好看到这幕,压下正赫的手、帮铁零又倒满酒,「今天就随他吧,他再这样闷着会生病。」
「希望等我出来的时候地板已经整理乾净,铁零也已经在床上躺着了。」抱起敏英,珍雅充满杀气的轮流看向泰久和正赫,「可以吗?弟弟们?」
皱眉看着明显有着醉意的铁零,正赫试图拿走他的酒杯,「好了啦,这样等等回去会被大嫂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