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腰动了起来。
他双手撑在床上,屈膝跪在韩修身体两侧,不停抬着腰起起落落,又因担心伤口,并没有坐得足够下去。
往日做爱时,身后那张小嘴每每都是被捅到最深处,那个极其敏感脆弱的地带在被反复碾压之下早已变了,每每情动之时都只会食髓知味想要再吃得更深一点。
于是,现在正坐骑在韩修身上的季知遥,正极力绷紧腰腹控制着身下抽插的深浅,本是不敢坐得太下去,身体上又忍不住想再插得深一点。
他正找好了一个舒适的频率,不会太快,也不会太慢,恰到好处地摩擦着肉壁的感觉。再时不时扭扭腰,让龟头好顶着敏感处碾过去,直直爽得打颤。
可偏偏这感觉上又差了那么几分,不知是因为插得不够深入,还是因为全靠自己掌握而失了刺激感。
直到大腿已有些酸了,他才皱眉看向韩修,见韩修也正喘着气,眯眼享受得很,却也并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季知遥动作一顿,将双手撑去韩修头侧,塌下了腰,抬起了臀,低头对上韩修颇为无辜的眼睛。
他张嘴轻喘几声,忽然发现这样的姿势更容易擦过敏感点,便就这样由慢到快地加了速度,才终于在敏感处被多次碾压摩擦下的疯狂快感中泄了出来。
他浑身抖着,伸手去接住自己阴茎上流出的白浊。听见韩修的呼吸蓦地加重许多,便顺势就着还没退却的高潮余韵,故意收紧小穴,一顿一顿地继续抽插着。
这才终于让韩修一动不动地射出来。
季知遥被体内的那股浓精射得又是一抖,没忍住叫了一声,然后勉强回了些力气地撑起身来,拉起滑了大半的里衣下了床。
他双腿正合不拢地站在床边,夜间凉风从他身下钻进去,吹过大腿上正缓缓流着的精液,带起一阵寒意。
在身后失禁般的感觉中,季知遥抬头对上了不知何时回来的齐子骞的那双意味深长的眼睛。
现在大抵已过了子时,夜色正浓,轻寒料峭。
今年的春天似乎比往年更冷一些。
季知遥忍不住裹紧了身上唯一一件衣服,抬头看向齐子骞,那双细长的眼睛平日里总是一副精于算计的模样,此刻也是如此。
齐子骞靠在帘边的柜上,歪着头微微笑着,喊了一声:“遥遥。”
季知遥站在原地顿了顿,正欲走过去,垂在身侧的手却忽然被人拉住了。
韩修抬手勾着他的小拇指,轻轻扯了扯,高潮后的脸色红润许多,人也精神了起来,正一脸不悦地看向帘口的齐子骞。
下一刻,齐子骞便笑着走过来,在韩修怒冲冲的脸色下,将衣衫不整的季知遥拉进了怀里。
“明日就要有贵客登门了,韩庄主还是多多休息,养伤为主,”他将头靠在季知遥肩上,挑眉看着躺在床上无法起身的韩修,把手收得更紧了,“再说遥遥照看你这么久,也该休息休息了。”
韩修被堵得哑口无言,半晌后才忿忿回道:“知遥哥哥去休息,你留下来。”
“我也累着呢。看韩庄主现下精神不错,想必待我歇一歇再来也不迟。”齐子骞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拉着季知遥就准备离开。
韩修正没有办法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却忽然听到季知遥停下脚步问道:“去哪儿?”
如今的候鹿山庄宛如一座欲盖弥彰的空城,除了他们三人几乎再没有活人留在这里,却处处都有着其他人的眼线,着实是无处可去。
齐子骞眨了眨眼,一脸恍然大悟,附和着回道:“是啊,去哪儿?”
“如今好像没什么安稳的地方,”他低头正做着思索的模样,忽然猛地抬起头,将季知遥推到了墙角,眯起眼睛,舔唇道,“那不如就在这里吧。”
看着季知遥微愣的神情,齐子骞低下头抿唇一笑:“遥遥觉得呢?”
季知遥面不改色地捂住了齐子骞快要落下来的唇,从容道:“说正事。”
齐子骞闻言一笑,握着季知遥的手偏头吻了上去,缓缓道:“天汇堂的人已经去渝州调查莲花门了。”
季知遥冷笑一声:“动作倒是快,可惜只剩一片废墟留给他们了。”
躺在床上的韩修忍不住出声问道:“废墟?”
齐子骞偏头回道:“陈一啸临死前放了一把火,算到现在也过了一天一夜,烧得差不多了。”
“陈一啸死了?”韩修皱眉道。
“迟早的事,”齐子骞转头看向季知遥,眯眼笑道,“对吗,遥遥?”
季知遥点点头,平静回道:“他大限将至了。”
以人入药必然极其损耗“药人”的元气,子母蛊同生同死,不同的只是服下母蛊之人并不会有什么影响。
最初的移花接木丸药效应当没有如今的这样强劲,所以当初花宫被灭后,那些四处流浪的“药人”还能好好活着。
但肯定不会一直都好好活着。
陈一啸隐姓埋名苟延残喘了三十余年,到如今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