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萧清嘉哭到晕厥，屋内肃然一静。
昨夜他没尝到一点欢爱的快乐，被凶狠的利物刺穿，他只觉痛苦万分。
不过这也正中他下怀。
一瞬间整个寝殿静的只有蝉鸣声。
陷入可怕的回忆当中，萧清嘉恨意浓稠，指甲陷入手心，掐出月牙形状的血痕。
晏千虚：“很痛吗？”
萧清嘉缩在被窝里，可怜兮兮地问：“药能不能别那么苦？”
数来数去，就没有晏千虚能干的活。
这位萧答应生得颇合他的审美，玉体纤柔，清纯动人，双颊的红晕平添一丝媚态。
再甜美的蜜饯也无法抵消这份心头苦。
真不想喝药……
不知会何时会受不了这条条框框的尘世，翩然而去。
他本就是为了珍藏的医书才来到皇宫里，无人找他看诊，他端得清闲、自得其乐。
萧清嘉也看呆了，恍惚中以为仙人来接自己上路了。
他收回手，在一旁的小几上铺纸写药方，侧耳询问：“不知小主还有什么吩咐？”
他抱着他，一如以往安慰患者般温柔，那颗仁心却在天平上偏移，想突破胸膛、撞进眼前人心扉中。
他怯怯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劳烦晏太医了。”
晏千虚听不清他的小声咕哝，凑近问：“小主说什么？”
可如今感受到的苦意却与曾经都不一样。
等二人退下，他艰难地半起身退去亵裤，满头大汗地岔开双腿，露出被糟蹋得可怜兮兮的花穴。
想到一言难尽的中药汤滋味儿，他就忍不住蹙眉。
萧清嘉先是一惊，心头的情绪惊涛骇浪般打在理智的礁石上，抛却虚名与世俗。
两行清泪划过苍白的脸颊，他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晏千虚将他放平，用手帕轻柔地擦拭赶紧萧清嘉的下体，又从药箱里拿出膏药，手法熟练地涂药。
花壁层层叠叠，挤压着外来异物。
“橘绿，橙黄，你们去门边守着。”
他握住晏千虚的手，暖意沿着二人交握的手，传递到冰冷的心。
被点名的晏千虚施施然拎着药箱就走了。
晏千虚抚着他后背，怕他呛咳到。
到最后他连哭都觉费力，痛不欲生地祈求快些结束这场受虐，可上天没听到他内心深处撕心裂肺地祷告。
这都是晏千虚听太医们闲聊时学到的。
萧清嘉：“多谢晏太医。”
医书正在最后的校对阶段……
郑院判让他去看诊，也是因他去藏书阁比来太医院还勤快，想给他找点事做。
“微臣晏千虚，来给小主看诊。”
“嗯……”
“好疼……真的好疼……可是没人能救我……”
萧清嘉贝齿咬着下嘴唇，艰难地说：“我下面好像破皮了……您能不能给我开些涂抹的药？”
一丝笑意藏在眼底，晏千虚认真地点头：“微臣尽量。”
翌日晨起，皇帝嫌弃他不会伺候，一纸圣旨把他丢到了临水阁，任他自生自灭。
“喝完药后，小主若是觉得难忍，可以试试此物。”
晏千虚来到临水阁偏殿时，萧清嘉正脸色潮红地躺在床上，他昨晚刚被破了身，难言之处也抽痛着。
郑院判看着晏千虚背影，无声的摇头叹息，貌似仙人，脾气也如仙人般无拘无束。
晏千虚平静地抽出手指，全然不顾媚肉下意识的挽留。
就在他愤不欲生的时候，一双温润如玉的手用力掰开他的手指，阻止了他的自残。
撕裂的伤口已经发炎，引起高热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搭脉片刻，晏千虚便知晓该用什么药了。
……
一些主子找太医看病，总会顺带问些问题或者要些东西，所以他们这些太医总会在开药方之后问上一嘴。
晏千虚将他拥入怀中浅浅叹息，定是很痛吧。
晏千虚沉思片刻：“微臣还需一观。”
萧清嘉一股脑地想把全部委屈都哭出来，涕泗横流，全无仪态。
掰开湿软的花穴，蘸取膏药的手指探了进去。
作为一个行四海、走八邦的江湖游医，他年纪轻轻却已经见识到不少人间疾苦。
腿心结了血痂，花穴里外皮破血流，连呼吸都带着下身撕撕拉拉的痛。
皇上不顾他的哀求，一味图爽快，抱着他翻来覆去地操弄。
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份油纸包着的东西，那是他自己用来佐茶的蜜饯甘草桃条。
藏在济民之心后的私心头一次因为一个人变得如此酸苦。
晏千虚径直走向萧清嘉，看到床上人的姿容愣神了一下。
这夜太过漫长，让他恐惧呼吸的每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