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也不能让我的宝宝饿着。”
“你这些日子进病房的天数太多了。”安浦年眉头轻皱。
“处分。”
安浦年刚一走进病房,就听到虚弱清冷的声音响起。别说不请自答了。安浦年一句话还没说呢。
这都是什么人啊?
“我让他给你认错?”安浦年问。安浦年戴着眼镜,宽松软毛衫半解,手指液体滴下。
安浦年拍了拍他的屁股。
好一朵娇弱无助的小白花!
“你在付沉房间装摄像头做什么?”安浦年挽起袖口,说了句。
“我不想回去。”
付沉的眸子动了动,他的睫毛轻颤:“安浦年。”
“我要住在你家。”
“哪个别墅?”安浦年笑了笑。
付沉知道安浦年是大忙人,他专程过来一趟。应该是很难处理的事情吧。
易应礼从地上起来,偏头去看安浦年的手机。“你就不为我讨个公道?付沉是你学生,我就不是吗?”
安浦年看着面色冷淡的易应礼,双手向前搭起来:“聊聊,付沉要怎么处理?”
“我要怎么脱颖而出。承情各位,’承’字竟符合我们的公司理念。”安浦年似乎惊喜。
“说吧,易同学。这次想要什么?”
安浦年觉得越来越有趣,他捏了捏易应礼冷淡的脸:“好,学生会主席。”
跪在地上的易应礼喘息声很轻。
易应礼脸色苍白,嘴里的话却像往日一般让安浦年觉得好笑。
付沉动了动,闷着嗓子说:“我是不是惹祸了?”
“看来无巧不成书。我们的合作注定绵长不绝。”
“我只不过是小小的手术,比不过安老师眼里的胃疼。”易应礼吐了小口的血。
“你操付沉的时候怎么不问他哪个别墅?”
“胃还疼吗?”
话都让你说了。我们说什么?众投资人心里憋着一股气走了。
温热的毛巾给易应礼擦了擦脸,安浦年在水盆里拧了拧毛巾。擦干自己的手。
“以后还有复发的可能。”
众投资方只觉得无语。
“我疼不疼的安老师会关心吗。安老师不是眼睛里只有付沉吗。”
“我给你做饭吃。”
付沉低着头:“怎么会这样呢?”
安浦年抱着人:“去我家怎么样。”
“我没有。”付沉突然扯住安浦年的手腕。
安浦年看着新闻标题,指尖摩挲两下。
“他滚出去了……”安浦年看着易应礼,温和的表情中带着危险。这是安浦年换合作方,谁知安浦年这人不按常理出牌。
沉默了一会。
闪光灯咔嚓咔嚓,易应礼的脸平静非常。就是白得有些骇人。媒体更是疯狂抓拍。
“他无故伤害同学,不应该休学吗?不应该有处分吗?”
付沉看到安浦年进来没回过神。
“你怕什么?”
。
“你是人渣吗?”
“我是学生会主席。”
“他做了个手术”,安浦年回答,“比较严重。”
“你是安老师的学生,你的事安老师处理。”
安浦年被他逗笑:“嗯。”
“易应礼怎么样了?”付沉见到人才突然急冲冲地问。手机上的消息他不想看,从安浦年嘴里说的话他却无端地没那么抗拒。
“啧。”
“怎么会这样呢?!”
安浦年也没签合同,他对众投资方说:“既然各位想不出来,不如让我承你们个情。帮我想一想。”
明明是温柔和无奈,付沉却诡异地感觉到了微不可查的凉和薄。
付沉每到一个地方,都能听到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看似隐晦但实际如有实质的打量。校草被付家少爷打了,还要被威胁,谁不说一句可怜。
“安浦年,我不想回付家。”
他竟然还记得自己之前一吃就吐的事情。付沉心情有些古怪,又多了抹不可言说的复杂。付沉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我要他滚出学校。”易应礼见安浦年并不搭腔,单刀直入。
你这么真诚?让我们怎么背信弃义啊?
“我不原谅付沉,因为他显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易应礼对着媒体不温不火地答。
“你不是在出差,去公司了吗?”
“记一下他还能申什么大学?”安浦年状似思考。
“你交不起医药费了吗?”易应礼问。
“我明明没有……”对上安浦年温和却总让人感觉冷漠的眼神,付沉突然哑了声。
学校里的女孩们更是义愤填膺,付沉是帅,但付沉是那种
妈的。
“抱一个。”安浦年俯身拥住付沉。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