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朋友交媾,他就会由衷的兴奋——他说,尤其是在我跟小开始性交以
后,每天晚上想着睡在临铺上的兄弟,居然是自己女朋友的情夫,他就觉得这要
比自己亲自跟女朋友做爱还要过瘾。
可一开始我并不能接受。我甚至觉得这个设定有点变态……自从我知道了他
俩居然是情侣,我心里便出现了一道坎,一来是他俩即使不介意这样的性爱关系,
但我总觉得一来自己像是被骗了;二来小再好、床上再让我神魂颠倒,但毕竟
是人家的女友;第三,从心理和情感上讲,我还差点爱上小差点跟她表白。
然而,我对他俩都坦白了以后,他俩不但对此毫不避讳,而且还有点变本加
厉地对我更加亲近:一日三餐全都陪着我、然后还有事没事就找我一起聊天、看
电影、逛街。
那时候因为我刚进入警专,怎么说也只是个专科高中,跟以前初中时候的朋
友对比起来,心理落差肯定是有的;再加上那时候刚分手没多久,平时经常会感
到莫名的孤独,所以一来二去,我心里对他俩关系的忌惮也逐渐少了。从平常生
活来讲,我开始把他俩当作朋友,甚至有点家人的感觉;而从性生活上来讲,我
成了大白鹤和小床上的常驻第三者。并且最让我享受这段关系的地方在於,每
次只要我在,我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小身体里内射,反倒是大白鹤自己会规规
矩矩地戴上安全套。大白鹤告诉我,尽管他和小还跟很多其他单男约过炮,但
内射他老婆是我何秋岩的特权,因为他把我当兄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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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那段时间,我和大白鹤和小之间的关系,简直就是《天使的性》这
部电影的现实。小基本上是我跟大白鹤共享的,而且经常是在我没找到女伴
帮我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或者在我经历了任何情感打击之后,大白鹤都会把小
让出来,让她单独陪我。
这也是我为什么后来很少参加警校的群交游戏的原因之一。
据大白鹤的说法,他说我何秋岩是除了他以外,在这个世界上对吴小的身
体最了解的男生了,他说要跟我做一辈子肏过同一个女人的兄弟,还说我以后要
是有了女朋友、老婆,他绝不会染指,但我要是想了,还可以接着来找小。
——每次回想起这些话,我心中还总有种谜之感动。
但是小再好,也是别人的女友。从生理上我可以接受作为一个单男,介入
一对情侣的性生活;但是从情感上来讲,我还是觉得自己很突兀。可能我就是一
个天生的精神上的一夫一妻制度的保守者,我可以接受一群人进行性交,但我接
受不了一群人的柴米油盐。
今年新年月号的时候,我和大白鹤以及小照旧一起去开了房。我和大
白鹤轮流跟小乾了十次,我应该是在小身体里内射了五次,从下午一直干到
了半夜。小被折腾得不行,所以很早就睡了。而我和大白鹤,那天似乎是因为
喝了太多澳洲红酒的缘故,到了后半夜还都精神得很。那天我和大白鹤坐在窗台
前,聊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日韩色情片,聊到了国际政治,又聊了好多历
史和武侠的话题,又生硬地转到了世界美食上面,最后就聊到了对吃描写极
其细腻的两部,《红楼梦》和《金瓶梅》。
最后,我突然忍不住问了一句:「说起来,你和小你俩,郎俊女貌的,你
怎么就会有『绿帽』这方面的倾向了呢?」
白铁心喝了口酒,看了看我,反倒是问了我一句话:「那你知道,为什么我
让你内射这么多次,我都这么放心么?并且你有没有见过,小跟你做完以后吃
过避孕药?」
他这么一问,倒是把我问住了——我还真就没注意过。
「别合计了,」老白轻叹了一口气,「小不吃药也不可能怀孕,本来她就
不能怀孕,而且本来我也不能让她怀孕。」
「啥意思?」
「其实小的生理构造跟普通女的不太一样,卵巢畸形,并且子宫内壁也天
生极厚,俗称叫' 假石女' .呵呵,可怜的丫头——她也会来例假、也会性高潮,
改长的都长了,就是生不了孩子。」
这种生理状况,如果对於一个喜好乱交的性开放者来说,或许是一个幸事;
可是,说到底小也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天生不孕,无疑是一个悲剧。
於是,老白给我讲述了关於小的往事。小其实不是F市本地人,她是R
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