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的缘故,父亲出了三万两。」
郑鸢又是一愣,不曾想这期间还有这些曲折。
「父亲其实一直很关心你,只是……」
崇清也叹了口气,又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却是恒隆钱庄五百两银子的会票
,「我知你平日里用度颇大,这是我私蓄,待过了这段风声,你再回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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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刻,郑鸢如何还不知父亲和大哥的用意,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原来
这家人从来就不曾抛弃过他,哪怕他是个意外之事的意外产物,哪怕他从不受众
人待见,但父亲和大哥却原来始终将他当做家人。
「老大……」
习惯所始,他终还是叫不出大哥来。
「你好自为之。」
崇清拍拍他的肩膀,转身欲走。
「老大。」
郑鸢却叫住了他,摸摸怀里刚暖和的那几张纸,难怪那俩老小子会那么大方
的给了自己两万两银子,感情羊毛出在羊身上,这就是自家的钱,他咬咬牙,虽
说自己计划里需要用钱的地方太多,此刻却只觉怀里越来越烫,他将另两张会票
取了出来,「今晚席老太爷和翁家老爷请我吃酒,这两万两银子已经退回来了。」
说完一把塞进老大的怀里,扭头就走,只怕自己再停留片刻会忍不住将那两
万两抢回来,两万两啊,足以让他组建新军的班底了,想起来都想哭。
崇清则握着依然还有几分温暖的会票,看着老四慢慢走远,能看出他的不舍
和咬牙切齿,但走时却很决绝,不由有些愣了,他次发现自己原来根本不了
解这个四弟。
其实走出没多远,郑鸢就悔得肠子都青了,席、翁两家白日里没把银子直接
退给郑老爷,而是晚上再交给自己,期间几分心思他此刻怎么会不明白,只是时
才光景,要他不交出去,他自问哪怕此刻悔得一塌煳涂,再重来一次,他还是会
交。
这或许是他骨子里依然有的一份坚守的傻。
有些郁闷的走在大院里,此刻已过二更,下人们多已睡了,烦闷无比的郑鸢
自顾自的穿过了花园,步入了几兄弟分居的那条院中长巷,走出一段,只觉悔得
慌,便靠在了墙壁上,胡乱的扯过一根野草,咬在嘴里一顿乱嚼。
「咣当!」
却听身后墙内传来一个木桶打翻的声音。
「你们这些丫头,怎的如此手松,还不赶紧重新准备兰汤,莫要三奶奶等急
了。」
墙内隐约传来一个女生的呵斥,郑鸢听得是三少奶奶徐瑾瑜的贴身丫鬟秀贞
,这听似在给徐瑾瑜准备洗澡水。
这「兰汤」
二字只听得郑鸢心中一跳,不由自主便想起那首诗来:「春寒赐浴华清池,
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胸中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代之以一种痒麻般的蠢蠢欲动。
作为后世新时代的「五好」
青年,不光是处男,连女人身体都没见过几个,这一浮想联翩,只觉胸中邪
火顿起,烧得他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龌蹉想法,他连连对自己呸了几口,只当是
那郑鸢本性所使,待想赶紧离开,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反而身体不由自主的转
了过来,看看面前的高墙。
说是高墙,其实因在院内,目测也不过三米多高,对郑鸢的身手来说,实在
不算什么。
以为自己思想上还在挣扎时,他的身体已退回到另一边,然后一个起跑加速
,蹭蹭两步便上了墙。
「我日,怎么就上来了?」
待爬到墙上,晚风一吹,郑鸢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不知怎么晕了头似得,
就已经上了墙,想要再下去,脑海里浮现出的三嫂那娇媚的模样,又瞬间让他有
些迷失了。
顺着丫鬟们担水的方向,看似笨重的郑鸢却显得无比轻盈,竟无人发现房顶
上有人,自然,郑鸢也不曾发觉就在不远处,一个娇小的黑衣劲装蒙面人也在冷
冷的注视着他。
幸好,一路房顶是相连的,郑鸢很快到了他的目的地,异常小心的翻开房顶
的瓦片,将头凑上去,屋内情景尽收眼底,此处显是三少奶奶专用沐浴之地,比
之自己的小院要奢华很多,偌大的房里,四处白纱环绕,大门处,一幅苏绣的偌
大屏风竖立,屋内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