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停,继续吃。”
祝锦城掐着沈筠的腰,憋了三天的rou棒火力十足,对着花心就是一阵猛捣。纵然沈筠有想好好吃东西的心思,奈何不了身体的不由自主。
nai油糊满了她胸前的嫩rou,两团浑圆不停的摇晃,打到餐桌边缘又痛又麻又舒服。
Yinjing实在是太粗了,沈筠紧窄的xue道已经有些麻掉了,那可怕的巨物还不停的抽插。她求着祝锦城慢点,“姐夫,太大太快了啊啊嗯,轻点,要被你插破了。”
她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情欲的红chao,双眼泛着泪光,楚楚可怜,看的祝锦城欲望更为高涨。
这女人怕是故意勾引自己呢!
于是,贴心的祝总裁按照自己的意愿将全身酸软的小女人压在桌面上按着她的腰又是一段猛干,雪白的身子抖的她思维发散。只是这下子那没吃完的nai油蛋糕一下子全部贴在沈筠的身上了,粘粘的滑滑的。
“啊啊啊—姐夫—哈啊我要死了,啊,不行了”
快感太过强烈,沈筠的耻骨撞在桌沿上的痛都被忽略过去,她不想承认她好像有点抖。因为疼痛她的欲望与快感都上升到一个极致。她扭头主动献吻,勾着祝锦城与她唇齿相溶。上下两个小嘴皆被填满。
似是不过瘾,祝锦城抬起她的一只腿,夹在手腕处,换着角度插着小xue,粉红的媚rou也被翻出,透明的yIn夜沿着沈筠的大腿之流。
“你这的水都能流成河了,真浪。”
祝锦城放开她的唇,坏心眼的取笑着,rou棒恶意的磨着敏感的xue壁,两颗大卵蛋拍打着Yin户的花唇,红的鲜艳,看的叫人眼睛发直。
沈筠是怕是祝锦城了,身上二两rou都要被Cao没了,腿不是腿,胸不胸,哪都难受的厉害。
“姐夫!啊啊啊”
她刚闹着小脾气,这男人却是趁她不备,把硕大的gui头顺势插进了瑟缩地子宫口,让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打从祝锦城那大方恢复了之后,他们平日里没少好好“复诊”,没回最多捅捅花心,没真的进去,谁知道今天这么突然,让她措手不及。
“放松点,要把姐夫夹断了。”
祝锦城钳着她的腰身,两人的私处死死的交合在一块,密不可分。沈筠每颤栗一下,他就被敏感的宫口夹一下。那舒服的爽麻感让他上瘾。
“姐夫,你出去吧,求你了,我会被你插死的啊嗯”
沈筠双腿打颤,酸软无力,全靠着那个粗壮的rou柱支撑,那可怕的大rou棒让她的腹部显现出轻微的棍状物。
只是她越求,某个男人越享受,然后就这深入的姿势,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沈筠失声惊叫着,有一瞬间她真的以为她那里要被插破了,吓得她忍不住全身痉挛,头皮发麻。
“哈哼啊不行了”
她只能重复着几个没意义的语气词,火热的Yinjing正如打桩机一般在她体内疯狂抽插,而男人正埋在她的胸前,啃咬着两颗满是nai油的茱萸。
敏感的要疯了,快乐的了。
“嗯嗯要,还要哈,姐夫好大啊啊啊,别咬,痛啊”
祝锦城吃着rurou上的nai油,他以前都不爱吃这些腻味的甜食,今天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津津有味的将两团rurou上上下下吃了个遍,末了还说了句,“味道不错。”
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味道。
如此yIn乱的画面整整持续进行了三天,沈筠更是衣服没穿上过一件,从醒到睡,Yin道里都插着跟rou棒,小xue里的浊ye也不知是今天,昨天还是前天的,狼藉的参杂在一起。
半夜被尿憋醒,好容易才扭着小屁股将那不知疲倦的rou柱退出体内,软着身子滚下床,又惊动了祝锦城。
一听她要尿尿,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就婴儿把尿的姿势让她尿尿,沈筠羞得无地自容,被苏醒的rou棒磨了几下Yin唇,瘙痒感一强烈,尿就忍不住喷出来。
因为太过羞耻,眼泪不自觉流出来,她已经没脸见人了。
“呜你太坏了嗝,就会欺负我”
“怎么会呢,你尿尿的时候很美。”祝锦城还一脸认真的说。
听的沈筠更想找块都一头撞死。
一个礼拜过后,沈筠可以确定的是,祝锦城变了。打从她平安归来,祝锦城就有了很明显的变化,就是很黏她。
怎么说呢?就像连体婴那样,不过应该没有这么大只得连体婴。
最让她不解的事,有时候明明他没在她身边,他竟然都知道她在干嘛,没脱衣服就知道她穿了什么内衣和内裤。
沈筠趴在沙发上撅着小屁股被插得身体一晃一晃的,身上仅剩一条红色的丁字裤,“你是怎么知道我穿了红色的丁字裤的?啊嗯,慢点麻~”
谁知祝锦城竟然佯装没听到,专心致志的做着播种大业,只是耳后根可疑的红了一块。
任沈筠如何逼问,祝锦城都对这个问题置之不理。
直到有一天,她鬼使神差的进了他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