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人啊，表面上看起来清冷谦和，实际上骨子里自傲的要死，从小长大的环境使然，身上天然的携带着上位者的自负和自私。这样的人最难对付，软硬不吃，唯一的突破点便是被保护的太好，太过单纯。
李还殊揉了揉耳垂，点头。
李还殊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不容拒绝地抓着霍延的手腕往外抽，手指乍一从温热的肠穴抽出，稚涩的肠肉便很快合拢了起来，流出些许被手指搅和得十分粘稠的润滑液。
霍延抬头往身前看去，却只能看到青年一截细腻的后颈，泛红的、微微抽动的耳根，他垂下眼，不动声色的将已经没入两枚指节的手指全部插入。
“很好，保持住，我尽量快一点。”
对面很快接起。
“接下来我的问题可能涉及一些私密，我是医生，请你相信我。”
霍延摇头：“还要一会，稍等我会往里面挤一点润滑液，可能会有点凉，忍一忍？”
检测报告出来的第一时间，霍延没有立刻找到李还殊，他倚靠在真皮沙发上，一目十行地扫过了所有数据。
霍延突然调转话题，提起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李还殊沉吟片刻，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一个小时以后可以吗。”
息一会？”
也就是说，李还殊是属于天生不适合做0的那一类人。
“喂。”
霍延双手撑在桌面，眼前摆着一枚小小的试管。
手机那端传来的清冷声线有些失真，低哑轻柔，平添几分暧昧，李还殊顿了一下，“晚上好，霍总，有什么事吗。”
李还殊：“结束了？”
霍延缓缓将手指朝粉穴里推进，十分认真用食指感受着穴内的形状，碰到哪里穴肉会加速蠕动，碰到哪里相对无感。
“待会有空来医院一趟吗，我想跟你说说上次检查的事。”
他小时候不爱说话又一身毛病，风一吹就倒病床上了，幼儿的痛觉神经敏感，小小一个雪团子打针吊水痛的掉眼泪了都不吭一声，倔强得让医生都连连惊叹。
私人办公室。
李还殊接过：“好的。请你出去。”
无关技术问题，除非天赋异禀，把他操熟，操到食髓知味，否则以他的性格，很难让他心甘情愿为爱做0。
拿出手机思考了良久，霍延直接给李还殊打了个电话。
霍延配合着他的动作，面不改色地抽了几张湿巾递进他的掌心里，“稍微清理一下，擦干净流出来的就好，里面的没关系。”
李还殊：“七年。还好，都是老毛病。”
李还殊猛地侧过头，伸手攥住霍延企图继续往后穴中探入的手，手指发紧用力的握住男人的手腕，难受的红着脸，低声斥道：“够了吧，是不是太深了。”
他抬起头看着青年在他的对面坐下，略长的黑发微乱，凤眼微眯，看不出喜怒。
李还殊规规矩矩的坐着，脊背挺得很直，配合道，“那段时间经常生病，一直有在中药调理，后来渐渐的好了一些，就报了跆拳道。”
霍延温声回答，“好，我等你。”
冰凉陌生的入侵感太重，青年的身体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外圈褶皱也随之夹紧，许是意识到在检查，很乖很乖的放松了身体，十分配合的将臀部翘得更高了。
霍延神情自然，“太深了？这个位置接近直肠，会不舒服是正常的。”
“照病历史上的记录来看，你曾经是性冷淡。能说说是什么原因让你好转了吗？”
李还殊默默扭头，“那继续吧。”
较于常人来说，李还殊的前列腺藏的有些深，这意味着他很难在处于下位的性交过程中产生快感。
李还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唔！”
霍延便依言继续，他往掌心里挤了一些润滑液，两指用力，提着紧闭的褶皱稍微分开，让润滑液顺着掌心流入那小小粉粉的洞口里。
被医用橡胶触摸的感觉很奇异，冰冷的、无机质的材料在人体肌肤上，时间一久，就被体温捂得温热。
李还殊是早产儿，从小就身体不好，肠胃功能很差，药补食部顿顿不落，身材却是一如既往的偏瘦。
“唐时梦其实是一个很乖的孩子。只是大家都太惯着他
霍延点点头，不作停留，只带走了那枚装满精液的试管。
霍延在手机上和李还殊约好复诊的时间，随后换下衣服投入到繁杂的工作中去。
直到李还殊被助理带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霍延仍在认真而细致地查看着李还殊的检验报告。
接下来好几天两人都没有再联系。
“晚上好，还殊，我是霍延。”
男人隐藏在口罩下的神情难以窥见，只是脖颈上用力绷起的青筋和诡异停下的手指，才能发觉出他的不对劲。
霍延：“那应该练了很久吧，这两年还有过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