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谢蔺身旁。
谢蔺抬手摸过去,对凌安然半途出去拿抱枕的行为不知如何评价。
只能说,不愧是安然。
凌安然对谢蔺现在待的地方很满意,把一碟葡萄拿过来,捏住一颗。
“我们继续了。”
就像凌安然所说的,再加两个,谢蔺伸手将一个抱枕抱过来,双手紧抓。
汁液依旧在流,后穴早就装不下完整的葡萄了,每进去一个都是在强行让出空间,于是便被压破开来,甚至不只是破开,它还要被碾压成最不能占空间的状态。
谢蔺的身下是光滑的镜子,汁液在镜面聚成一个小小的清池,后穴塞进去十颗后,凌安然没有再往里加,她只是把玉柱缓慢又坚定地压下去,沿途似乎能听到果肉在里面被压榨的声音,汁液如同止不住的洪水。
到了一定深度,凌安然猛地朝里一按,谢蔺再也不能故作镇静,浑身紧绷,跪趴不住,发出承受不住的深重的喘息。
凌安然眼疾手快地往谢蔺落下的身体下丢了一个抱枕。
她往谢蔺后背按碎了几个葡萄,轻吻上去,将甜腻的果肉连同谢蔺的颤抖一同吞咽。
算是一个小小的安抚。
她继续后穴的动作,玉柱不断进出,里头的葡萄被来回碾磨,直到再也榨不出一丝汁液来。
但这并没有结束,因为葡萄还有很多,他们的时间也还有很长。
在谢蔺神志不清时,他模模糊糊地好像听到了一个称呼。
“蔺蔺……”
眼前突然大亮,他仰躺着,在泪眼朦胧间,看到了他自己。
汁液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