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等她给自己整理。
就在粉扑快要接触到他的脸的时候,忽然祁佑感觉到一阵风由远及近,一瞬间把前面的“化妆师”撂倒了,陈苏素一把抓住她伸向祁佑的手拧到身后,用膝盖顶着她的后背把她压到地上。
两个人在缠斗的过程中黑帽女身上的东西也都倒了出来,一个小瓶子被摔裂,刺鼻浓烈的气味散了出来。
“都让开,是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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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佑一进门就看见陈苏素在和另一个男人说话,那个男人祁佑没见过,身材外貌都只是个普通人水平,但陈苏素和他交谈甚欢,时不时点头甚至还露出微笑。
而且,他能闻到,这人是oga,他们有着同样类型的信息素。
他又是谁?这俩人又是什么情况?
“怎么样?”陈苏素看见祁佑来了,停止了和对面男人的交谈。
“你是?”祁佑没理她,径直走到那个男人面前,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我是……医、医生。”男人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会问他。
由于拍摄的影视基地地处偏僻,没什么特别正规的医院,只有一些私人诊所,陈苏素被溅上硫酸后只能先来小诊所,把正在午休的大夫薅了起来,因此还没来及换白大褂。
“哦,你好。”祁佑有点尴尬,他生硬地点了一下头,转向陈苏素。
“没什么了,曲老师都解决完了,刚才警察找你做笔录,我跟他说等你好点了再去。”
“行,”陈苏素立刻把外套拿过来,“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去的,你让他等会儿……”
外套的袖子上被烧了一个黑乎乎的大洞,也得益于冬天衣服穿的多点,有几层衣服垫着,陈苏素的胳膊伤的不是特别严重。
“行了,你赶紧歇着,”祁佑把她外套抢下来扔在一边,把她按回床上,“衣服都破成这样了穿出去漏风,容易让伤口感染。”
“你……”陈苏素看出他的不对劲,“怎么了?“
“没什么,”祁佑忽然觉得很烦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空间里还有其他的oga,他挠了挠头发,“我先走了。”
陈苏素被放了三天假,因为只放了三天,所以她也没法回家歇着,只能在酒店和诊所两点一线地晃悠。
那天祁佑的反常被她没在意,她想可能是看她受伤了,他心里有点过意不去。不过保镖本来就是做这份工作的,她觉得没什么好过意不去的。
她倒是因祸得福,易感期的症状好像完全消失了,陈苏素走在去往诊所的路上,天阴阴的,刺骨的寒风不停从领口袖口钻入。
要下雪了。
伤口的创面不是很大,换了两次药就差不多了,医生嘱咐了一下后面的注意事项,就说明天不用过来了。
陈苏素赚了一个整天可以在酒店躺尸,本以为她能睡个懒觉,但生物钟还是让她六点就起来了。
祁佑他们正准备去拍摄,从酒店一出门就有一堆粉丝围了上来。
她站在窗前看着祁佑和保镖一起上了保姆车,不由想起祁佑乘坐交通工具时一般她都会坐在旁边,因为他私生比较多,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就安排他坐保镖中间,之前也没什么,但自从临时标记之后,陈苏素觉得坐在他旁边就是煎熬。
因为她总能闻到祁佑身上特有的花果香。
陈苏素决定用罕见的休息日去运动运动,不然呆着就会瞎想。在酒店提供的健身房耗了一上午的时间,然后小心翼翼地避着伤口洗了个澡,准备回去吃午饭。
虽然尽量克制不瞎想,但她还是不得不承认某些事实。
她的身体并没有临时标记而失去对祁佑的兴趣,反而临时标记像一个定位装置,只要他在自己的五米以内,她的腺体就会开始跳,如果超过五分钟他还在,腺体就会开始发热。
比如现在。
陈苏素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打开了房门,看见了那个刚才还在脑子里的人,此刻就在她的房间里,还坐在她的床上,笑眯眯地朝她招手。
“今天我来送饭。”
前俩天的饭是祁佑助理拿到楼下,陈苏素再去拿的员工普通盒饭,但现在桌子上是不锈钢的三层饭盒。
“怎么进来的?”
“万能房卡,”祁佑掏出一张房卡,故作神秘地在陈苏素面前刷了一下,“没有进不去的地方。”
“你来做什么?”陈苏素还是站在门口,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我说了啊,送饭,”祁佑笑笑,他晃了晃长腿,“站在门口做什么?”
“送完你就可以走了。”陈苏素指了指门口,下逐客令。
祁佑还是笑,他拍了拍床铺,“我现在走不了,我需要保护。”
“什么保护?”陈苏素给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缠着绷带的胳膊,“我放假了。”
“这里。”祁佑指了指腺体,“它需要。”
陈苏素皱了皱眉,她没闻见他的信息素变浓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