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去了,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出的?想要问个仔细,百里珠却是一脸嘚瑟的不肯透漏了,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百里珠走着走着觉得这路越走越不对,这不是回卧房的路吗?眯了眯眼睛,“夫君,这是去哪儿啊?”
赵至诚亲了亲百里珠柔嫩的小脸儿,“为夫同你回卧房。”
百里珠故作不知,“青天白日回卧房作何?”
赵至诚附耳低言,“为夫给你挠挠痒。”
百里珠嘴硬道:“我可不用你给我挠痒,我自己也可以。”
赵至诚玩味儿的看着百里珠,“为夫看你自己挠痒痒也成。”
百里珠脸上晕起了一片酡红,攥着拳头捶上赵至诚的肩膀,娇嗔道:“你这个死鬼,真讨厌。”
赵至诚轻笑了几声,抱起百里珠,颠儿了几下,呵气道:“其实是小将军迫不及待想进瑶池吃蟠桃了。”
百里珠脸更红,埋在赵至诚的脖子里不肯出来,羞答答道:“王母娘娘说,瑶池里有琼浆玉液,邀请夫君品尝哩。”赵至诚被这句话烫的浑身发热,心急火燎的就抱着百里珠回了卧房。
刚进了卧房,百里珠就催着赵至诚放下她,然后咬着赵至诚耳朵说:“夫君,咱俩比比谁脱的慢。”
然后便松开赵至诚,一边走一边一件一件儿慢条斯理,若是不看其他动作,只看这脱衣倒是挺正经的。
但若是再看看那扭起来的水蛇,摆起来的波波,以及半遮半掩的蝴蝶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