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死。
口鼻皆被堵死,剑仙无法呼吸,拼命挣扎。但他早被固定在石桌上,又没其他地方能借力,真叫无计可施。不一会儿,肺里火烧火燎,胸腔疾速张弛,喉间发出风箱般痛苦的气音,口鼻那点烫,根本就不重要了。
他的身体不听自己指令,在石桌上弓得死紧,反复送高臀部,大腿左右扭动,分得大开,用外侧腿肉嘭嘭撞那石桌边缘,腿间那秘处更是开闭个不停,发出噗啵噗啵分合声。
此时却有人抓了他的阴茎,往马眼上浇蜂蜡!
“呜呜呜呜!”
剑仙喉中爆发哀鸣,小穴大张喷出淫水,竟痛得瞬间厥了过去。
他并没有昏厥多久,因为阴茎被淋蜡之后,接下来便是正在喷溅着爱液与阴精的阴道口。一根粗短木柱插进剑仙的阴道中,随后便是蜂蜡,顺着那木柱,绕着圈,浇注在穴口与木柱结合之处。
剑仙被烫醒了!
他喉中尖声不断,身体痛得乱颤,不断有淫水从结合部涌出。到那蜂蜡将穴口完全封住时,他已再一次窒息昏迷,通红的花穴抽搐个不停。因实在动得厉害,这处往往蜡封不稳,众侍从已有经验,遂将范围扩大,把阴处连同阴核、鼠蹊、后穴一道蜡封,如此才能妥帖。
剑仙这回昏迷得极久,连什么时候被丢进水里裹了巫药,都不清楚。
使他醒来的是唇间疼痛,有人将蜡烤得软化,把蜡皮撕去,先是嘴,然后是鼻孔。那成形的蜡模被挖了出来,带着些异香。
剑仙这才发现,异香是昂贵木材的气味,是从自己身上发出的。
他轻轻动弹脖子,颈项间发出木头被挤压的咔咯声,并不能动。这回是木雕吗?他迷迷糊糊地想,不知自己被摆成了什么姿势。
腿间的蜡壳也被剥去了,花穴大开,木柱拔出,阴道口圆张,花穴受周围固化的肌群牵制,小口又受花穴牵制,两者都合不拢了。
“准备妥当没?”是极意君的声音,因振动是从口鼻传入,话音听起来有些缥缈,“剑仙那处还需润润不?”
一只手摸过剑仙的花穴,几根指头伸进去,沾了满满的淫水出来:“水够。”
有人搬动剑仙,将他竖起。
剑仙感到自己双腿往后收,并不能着地,也不能支撑身体,全靠侍从扛着。
此时极意君念动口诀,放了一艘宝船出来。众人上船,将船头下方挑出的宝旗收起,桅杆砍断至只剩七八寸长,稍作打磨后,便把剑仙小穴对准那桅杆,插了上去。
剑仙只听得木料碰撞声,身下便是一痛。
那桅杆长度对于剑仙而言,实在可怕,他虽目不能视,却能感到一根木桩子撞入自个儿阴道,顺着通道往深处插,顶到宫口才停下。
此时他全身重量施加在宫口一点,原本若是人身,那体重已承受不住,换做结实的木制,重量更远超出数倍。
宫口没能抵抗住多久,几次呼吸间,便溃败失守,木桩撞进子宫!
剑仙心知那女器柔弱,必定也支撑不起木身重量,这回怕是要被木桩顶得宫破腹烂,甚至从肚脐处被插穿了!
就在木桩抵住宫底的那瞬间,剑仙听见身体传来碰撞声,是随着他在桅杆上下滑,双足终于接触到了船身,得以分担重量!
木桩仍在缓速挺进,剑仙的右手也触碰到了船身,紧接着是臀部,再来是脑后。
作为船首像,他身体被固定在船头下方,单手双足反扣船身,翘着屁股吞吃那桅杆,上半身后仰,脊柱反弓成了一个优美的圆弧。
极意君看看,满意地打了个响指:“出发。”
宝船升天而起,缓慢飞行。
疾风拂过剑仙的身体。那名贵木料雕刻的脸上表情不变,坚韧强势,昂首向前。身上雕有濡湿的衣物,乳首在衣料下隐约可见,左手却掩饰一般抬起,抚着心口。腿根掩于木刻的下裳衣纹内,大腿在衣摆下伸出,一伸一屈,足尖绷紧,扣住船体。雕像整体艳而不淫,与宝船风格搭配得浑然一体。
但从下方仰头去,便能看见雕像那大张的腿间,一处肉色小口紧紧咬住桅杆,花瓣不时张合,淫水连连滴落,如雨露般飘洒在空中。
剑仙不敢想象此景,只盼望这宝船早日着陆。
但是,两个多时辰后,他依然被串在这船首下方,作为船首雕像昂首挺胸,向下露着阴处。眼下他花穴内外湿透,每一片肉唇上都挂着淫液,风吹过,水珠便洋洋洒洒飞散开去。
虽然子宫被顶得剧痛,但期间他一次都没有昏厥过。极意君吩咐人保住他口鼻,恐怕就是打这主意,要他全程清醒,不能失去意识。
?
以剑仙多年御风经验,宝船飞得并不高,底下的人一抬头,就能看见他这船首像,甚至看清他暴露在身下的肉穴
想到这里,他子宫微微一颤,宫底硌在桅杆上,被抵得生痛。
滴答。
一滴水飘到他脸上。
接着是第二滴,更多水珠被风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