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剑仙双眼空茫,眼底有血,已无法自行化解心结。他脑中混沌错乱,梦境亦纷杂斑驳,充斥诡异光色与尖锐啸叫。
师兄双手掐诀,点着他额心问:“你受魔修所辱,可是自愿?”
师兄急忙点他数处大穴,但这是在梦中,对身体的强硬操控是全然无效的!
梦外,赤蛇惊见剑仙口吐鲜血,真气爆蹿,也给吓得不好。
他顿感天崩地裂,跪坐于地。
不但将云越破身,还把那带血的女穴公然展示,在众人注视下,疯狂强暴他那无力反抗的师弟!
梦内,他神色稍软,眼中再度流泪,求救般望着师兄。
。
随着他思绪变换,身侧场景亦换,两人置身魔修庆功宴上。
席间淫乱,师兄不知将视线往哪儿放,又见众人望向高处,便也跟着看过去,不料竟是令人心痛的一幕!
墙角树下、内屋外室、水缸井沿,残留身影越来越多,剑仙被绑缚成各种模样,或用嘴服侍对方,或被掰开私处肏得淫水四溅,或穴里插了些古怪东西仍颤抖着想躲起来,最终被寻回,施以更惨烈的侵犯。
说完,口中喷出鲜血,竟是走火入魔之兆!
数道剑意乱飞,伤不着数千年道行的蛇鳞,却能刺伤剑仙自己。赤蛇化作蛇身,将剑仙牢牢缠绕固定,又拼命朝他吐淫息,希望能止住他的莫名失控。
场景再换,竟是山间草丛中,剑仙四肢着地,颈项间拴着狗链。
他真没想到,原来当时是这样错失良机。
周遭由夜转昼,一座竹林院落取代宴会场合,剑仙身影自门内踉跄而出,扶着山墙逃离,转眼便被擒回,横置于窗棂上,屁股朝外,小穴里溢出白浊浆液。
见那旅人将脚趾捅进花穴中时,他再也忍不住,抬袖一道雷咒轰过去!然而,这不过是剑仙的梦境罢了,雷术落空,那人淫威正盛,箱内之人悄然无声。
师兄不忍再看,转首,窥向跪在自己身侧的剑仙。
剑仙在师兄怀里颤抖个不停,眼角泛红。
后者嚅嚅不安:“但若师门因我,受外人唾骂”
掌门心疼不已,抱着他连声劝:“是我不好,不应让你想起这些。师兄在此,你放心,没人能再动你。”
师兄见状,立刻点住他额头,喝止:“冷静!清心!凝神!”
魔尊横坐在树上,冷眼看野狗嗅闻剑仙阴部。嗅着气息寻来的公狗,一条条爬上剑仙身体,摆着腰将狗屌捅进那小穴中,插得剑仙哀叫连连,在他穴中成结射精,灌得他小腹隆起
这香气为何是紫色?掌门心下诧异,但无暇分心。
知道这是对方回忆中的场景,师兄俯身抱住师弟,轻声说:“都过去了,别再回想。”
师兄话语中夹带责备之意,指尖在剑仙额上勾画掠魂法阵。
吸入紫雾,剑仙脑后一阵酥麻。
天上数道神识交错扫视,地上,这旅人啪啪扇着箱子里的屁股,甩打之下,那箱口露出的肉穴浮起道道肿痕,骚水顺着箱脚流了一地。
与重客子重逢,两人互通心意,求得双方师门首肯,结为道侣这次第,反倒只是泡沫般的美梦!
后者失魂落魄,双眼茫然,身子摇摇欲坠。
他肃声:“云越,你再轻言生死,休怪师兄无情,将你逐出师门!那你要死在何处,如何死法,都不与师兄我相干。”
“想起来了吗?你是否记得魔尊对你做过些什么?”师兄问。
“既然是受魔人所迫,那只能怪技不如人,应当潜心苦修图谋来日!师门养你千年,你不思回报,因一己荣辱就此了断,对得起谁?”
两人身在湖边,一丈开外,是一名趴在行脚箱上歇息的旅人。
话音刚落,竹林小院便消散了。
师兄吼出声,捧起剑仙的脸。
梦境中,剑仙意外清醒,回想起自己开启剑阵以来遭受的种种,以为是噩梦的那些经历,竟一一属实!
“啊啊”
剑仙缓缓点头。
那孽障,竟当着数百魔修的面,淫辱云越!
眼角落下泪滴,他轻声复述:“我受魔修所辱,愧对师门当自戕明志,以证道心清白!”
“云越!停止!”
然而人的思绪流转,又岂是自己能控制的?
“谁敢妄议本门是非?只怕你是以此为借口,逃避责罚!”师兄哼了声,继续将法阵画完,再伸指从虚空中取得熏香,迎风一晃,点燃,绕着剑仙脸庞摆动。
师兄默默看着,牙关咬紧,嘴角溢出血丝。
鬼使神差一般,几句印象模糊的言语,浮现在剑仙脑海里。
剑仙摇头。
“好了!别想了!”
群魔乱舞,纷纷为施暴者助威,言语粗鄙下流,听得人怒火攻心。
这道身影未消,石桌上便又多出一对,是魔尊掐着剑仙脖子,将他抵在桌边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