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住在长春院,位置有些偏,房间也少。刚来时任其嫣给他选了好几个地方让他挑,凌安一眼就看中了百花齐放的长春院,院中种满了各种花,十二个月三百六十五天不间断有花开放。
顾南邯第一次来的时候看到满院的大红大紫,欣赏了半天,称赞道:“够俗。”
他每次来都是给凌安治病,为了方便就住在长春院。凌安早些年遍尝冷暖,很是能分辨谁对他好,虽然偶尔嘴硬,其实很黏顾南邯,有时半夜醒了,迷迷糊糊的非要拱到他房间里睡,后来次数多了,顾南邯嫌他半夜摸过来影响睡眠,干脆让人撤了客房,每次来都和他一起睡。
进到屋里,顾南邯伸手关上门,说:“把裤子脱了,躺床上。”
凌安动作很快,顾南邯转身挂个外袍的功夫,他就已经将裤子脱下来,躺到床上等着,看到顾南邯走过来,乖乖的张开双腿。
顾南邯伸手从桌上拿了润滑的脂膏,然后伸手抓住凌安的脚脖子将他拽到床尾,单膝跪在凌安两腿中间。
右手挖出一块脂膏在手中捂热,左手握住凌安的Yinjing,用大拇指和食指摩擦了几下,然后拿指甲刮了刮铃口。
凌安双手拽紧身下的床单,发出一声低低的呻yin。
顾南邯对这个反应还算满意:“还成,比上次敏感多了。”
给他Yinjing涂上润滑,撸动了几下:“勃起果然还是不行。”
站起身,抽出根绑带,把凌安脚裸和大腿根绑到一起——凌安一受刺激就喜欢乱蹬腿,顾南邯已经被踹过好几回了。
给凌安腰下垫高,吩咐道:“腿分开大点。”
凌安有些紧张,闭着眼,双手拽着床单,努力分开双腿,摆出一副诱人的姿态。
后xue被探入一根手指,涂着润滑并不干涩,但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舒服,凌安下意识的收缩xue口,想阻止异物的入侵。
“放松。”
凌安深呼吸强迫自己放松身体。
后xue又被加了一根手指,异物感更明显了,还有些胀痛,凌安难耐的扭动身体,发出轻微的呻yin:“难难受”
手指戳到了一点,凌安浑身一颤:“唔不要别碰那里”
顾南邯伸手按住他的膝盖,手上没停,不紧不慢的反复按压那一敏感点。
凌安因为小时候被喂过春药的原因,后xue很是敏感,被刺激的难受,不断发出呻yin声,脚趾蜷缩用力蹬着床,却抬高了腰部,看上去好像在挺腰迎合着手指的入侵。
等适应了手指的节奏后,凌安开始觉得浑身发热,小腹那里好像被点了一把火,烧的他难受,却又无处安放。
顾南邯看他反应觉得还行,弯曲手指扣挖他的敏感点,又来回抽插,给他做扩张。觉得扩张的差不多后,从百宝囊里找出一根按摩棒,粗细适中,顶端有些弯曲,正好能顶到前列腺的位置。
顾南邯给按摩棒涂好润滑,左手扶住凌安的腰,右手拿着按摩棒抵住已经变成艳红色的xue口缓缓往里推。
凌安明白反抗不了,也知道这是在治病,半挣扎半顺服的吞下了这跟按摩棒。
按摩棒的尺寸是手指没法比的,凌安后xue胀的难受。
顾南邯给他解开腿上的绑带,将他双手捆到身后,然后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凌安身体剧烈的弹了起来,又跌回床上,还将按摩棒推的更深了。他像条缺水的鱼一样,在床上不断的扭动着身体。情欲如浪chao般一波波涌来,让他招架不住,汗水混合着生理性的眼泪糊的脸上到处都是。
热,难受,说不出哪痒。
“不要了我嗯啊不治了。放开我我不要治了。”
顾南邯淡定的倚在床头看书,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凌安的情况,像个在哄孩子睡觉的老父亲。
凌安刚开始来有力气挣扎着哭喊,后来挣扎和哭喊慢慢减弱,到最后他挣扎的筋疲力尽,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只时不时的抽搐一下或者哼哼两声显示着他还活着。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凌安突然感觉到什么东西冲破了禁锢,燥热突然有了去路开始向下涌去,身体的某个部位晃悠悠的挺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