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言秽语环绕在耳边,塞西尔只觉羞耻至极,颤抖不止。而正在这时,三个军妓似乎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猛然加快了速度。而那木马上假鸡巴的抽插,也猛然加快。
男人点了点头。
“”
塞西尔被一个人摁着,另外两人拉开了他的腿,手指依然探进他的花穴与后穴,开始扩张。都是挨操的骚货,自然知道哪里能让人爽到。塞西尔一开始还挣扎着不想被扩张,不一会儿,便被另外两个军妓玩弄地喘息起来,全身发抖着被用手指肏到了高潮。
军妓们推着木马出了屋子,朝着空地走去。
男人们已经吃完了饭,正聚在一起喝酒,一个人看见了正朝这边而来的四名军妓,喊了一声。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那边看去。而那带着泣音的呻吟声,也传了过来。
“身材也好,还是个双儿,不知道会不会喷奶!”
塞西尔心中一凛,刚想说话,忽然感觉到有什么粗糙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下身。
“该不会已经被操成松货了吧!”
“什么不、不行等等!太大了”
“啊!不、不要你们在做什么嗯”
军妓们将塞西尔的双腿绑在了木马两侧,又从木马的头部捡起了两根绳子,露出绳子一端绑着的小巧乳夹。塞西尔身上的衣服被扯开,军妓们将那乳夹夹在那两颗立起的乳头上,逼着他挺起胸。乳夹上还缀着金色的铃铛,趁得皮肤更加白皙。
反绑双手、蒙着眼睛的小美人被另外三个人抬起,双腿大分,跨坐在一个木马的上方。这木马看上去憨憨的,可实际上,马背上竟是有两根狰狞的假阳具,上面布满了凸起,甚至在龟头的位置,还有无数的小毛刷。
木马的下部是底座,中间设了机关,当被推动着前进时,机关开启,两根假鸡巴便在小美人的身体里疯狂伸缩抽插,马身也跃动起伏。这骚军妓的双腿被绑在马背两侧,自然是不会掉下来,可随着木马的跃动,那玉白的身子便会稍稍弹起,然后重重落下。浑圆肥嫩的屁股在马背上震来颤去,白嫩臀肉晃动不止。而这骚妓子屁股上的“军妓”二字,便让男人们看得清清楚楚。
“呃啊啊啊!不行饶了我饶了我啊要被操坏啊啊啊!”
“啊啊不、不要呜停下太深了插得好深呃啊啊啊乳头好痛不饶了我啊啊”
大,我今天捡回来的军妓是个尤物,晚上的宴会,你尝尝?”
军妓们推着木马绕过每个男人的面前,让男人们可以细细看见塞西尔赤裸的身体、盖着章子的屁股、还有被操开的两只淫逼。而塞
“妈的,这次的婊子长得可真不错啊!”
“好。”
塞西尔被另外三个军妓带着去清洗了身体,抹上药,然后休息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塞西尔刚睡醒还有些茫然时,被军妓们换了一身衣服。他们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又蒙住了他的眼睛,然后摁着他开始扩张。
“一会儿乖一点,还能少受点罪。”
射精过后的身体酸软无力,塞西尔只能任由三人将他抬起来。一个军妓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可是很快,身体里的毛刷便带来了无限麻痒的感觉。刷子刮挠敏感的媚肉,必须要拼命压抑,塞西尔才能够忍住,不扭动着身子主动去吃两个假鸡巴。
随着木马前行速度加快,假鸡巴就像是疯了一般地猛肏猛抽了起来。饱经调教的淫穴被这粗大狰狞还有着无数突起的假鸡巴疯狂肏弄,再加上顶端那无数细小刚硬的毛刷狠狠刮过骚心软肉,塞西尔只觉得淫屄与屁眼里就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嗫咬,快感如同带着刺的鞭子,狠狠鞭打在脊椎末梢。骚军妓承受不住地哭喊,扭动肥臀挣扎,却又觉得胸前一痛,叮铃作响。原来,那系着乳夹的绳子是固定长度的,只要军妓一挣扎,便会带动着乳夹扯动那嫩红乳头,金色的铃铛摇动,让军妓看着更加下贱骚浪。
塞西尔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到木马被推着到了个人声逐渐嘈杂的地方。当他呻吟着被推着转过一个弯时,声音沉寂了一瞬,很快,便是更加放肆的笑声与惊呼声。
三个人一同用力,塞西尔尖叫了一声,便被摁着坐了下去,两根阳具捅进了两穴之中。虽然已经做过扩张,可这两根阳具实在是太大了,塞西尔喘了一阵,才终于觉得下身不那么痛了。
男人们看着这军妓在木马上扭动浪叫,身下不断流出的淫水打湿马背,又重重砸在地上,那羊脂玉一般的雪白皮肉泛着潮红,在马背上起起伏伏,细密的汗水顺着脖颈滑下。骚军妓似乎完全沉沦在了淫欲之中,红艳嘴唇间吐出浪叫,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前,两只浑圆的奶子在绳子和乳夹的牵引下甩动不止,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完全敞开和没穿一样,泪水与汁液让活色生香的美人仿佛浸泡在淫水中一般。
一眨眼便到了晚上,男人们在村子中间摆上桌子,然后腾出一大片空地,用来进行今日的玩乐。宴会开始,所有人都到齐了,几个相熟的人聚在一起喝酒吃肉,等待着那群妓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