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兮,我想你了。”
谨言看着书桌上留下的字画,那是素兮唯一留给他的念想。他的画就如同他的人一样,清新淡雅、不染尘埃,太过干净的气质,给人感觉与他有一层围墙,让人远远观望,不敢轻易靠近。也同他们的关系一般,一个不知一个默守。
他将书桌的油灯倾倒,油蜡融化滴落在字画上,火苗顺势肆意燃烧,把念想一点一点烧毁化为尘埃。就这样静静看着,眼神已空洞,心也早就随着素兮离去,火势弥漫四周,浓烟将空气变浑浊,屋中人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依然看着桌子上放过字画的地方,任由火势越烧越大。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将他的脸清晰,汹涌的大火如同这场派系之间的厮杀,熊熊燃起到最后,同念想一同烧净。
“素兮,我来找你了,等一等我,好吗?不要那么快喝那碗孟婆汤,我还没来得及向你表明心意,我还在这,我还在你身后,你等等我,等等我,等等我好不好?”
次日,宋家大宅一夜之间烧毁的消息传遍了满城。
自此,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宋谨言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了无音讯,只剩下他的江湖传说,流传在人们的饭后闲谈中,这似乎成为了人们的家常便饭。
一茶馆内。
白衣茶客:“你听说了吗?魔教教主宋谨言退隐了,其他小派系已经准备开始蠢蠢欲动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这下江湖又要不太平喽。”
红衣茶客不以为然:“退隐?那可不一定,魔教魔头哪那么容易退隐,你可拉倒吧。你别忘了之前的四大门派灭门惨案,就是死在他的手里,一旦染上了鲜血入了魔道的人,哪那么容易,就这样退隐江湖。”
白衣茶客:“我听人透露,这魔教教主是为了一个异血族男子,才大开杀戒的。”
红衣茶客惊讶:“这异血族男子什么来头?能让宋谨言亲手灭了四大门派,这可是震惊整个江湖的灭门惨案啊!”
白衣茶客:“好像是四大门派,在找纯净之体,提炼修功法。那位异血族男子虽然不是纯净之体,但也是不可多见的特殊体质,然后就被四大门派盯上了,在抢夺的过程中,不从被伤了,还被提炼做了丹药,最后也没个全尸。”
白衣茶客又说道:“魔教教主知道后,怒火之下,把四大派系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杀了。一夜之间,万人死尸堆满了乱葬岗,乱葬岗的大火从那晚,日夜不停地烧,足足烧了三天三夜。”
红衣茶客好奇:“这异血族男子和魔教教主什么关系?能为他做到这样。”
白衣茶客:“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人传闻说他们是至交。”
红衣茶客惊叹:“能为友人做到这样,那魔教教主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呀!”
白衣男子附同:“是呀,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