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冬天回家的,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感觉一切都快要好一起来了,妈妈也再婚了,家庭了圆满了,他也长大了。那个新年是最圆满的一个新年,他也是第一次被爸爸带去放了鞭炮,他骑在那个叔叔的头上手里挥舞着鞭炮,然后妈妈站在门口扶着门框笑着,其乐融融。无比温馨的一个家,我跟他对掷着甩炮,两个追着跑过了大半条街,身后满地都是红色的纸屑,我觉得那条路是那么短,我们又只跑了那么短的距离,如果可以我想再相互追逐一次,以至于我现在都会梦见这个情景:我们相互追着追着一直跑啊,耳边都是他的笑声和鞭炮爆裂的声音,我们笑着追逐着、嬉闹着,突然耳边没有了声音,我转过头去只有一条空荡荡的街道再也没了余航的身影,我开始慌了,我开始四处寻找,然后我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我满头大汗,从梦中惊醒。
等到来年开春的时候,一场急性肺水肿就这么突然地带走了身体虚弱的余航的妈妈。她连立春都没有等到。那短时间余航再也没有叫过我,也更没有来过我的家,甚至那个他经常趴着的窗台上再也没有了他嘟着嘴的身影。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他一言不发。于是学校多了一张空荡荡的桌子,上面再也没有余航笑着的身影,我不敢去想他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那么善良而弱小的孩子居然要承受如此之大的悲痛,我不敢想,我不敢去换位思考这个事情,我也只是静默,静静等待着他的出现。
大概那件事过了两周之后他才恢复过来,奇迹般地来了学校来上课,那一天我都是心猿意马的,却感觉恍如隔世,不知道跟他从何谈起。那天煎熬一般的等到了放学,走得只剩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了,我收拾好东西走到余航面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们放学,还一起走吗?”我问完了觉得自己鼻子有点酸,然后我看到余航眼里几颗很大的泪珠砸了下来,他努力用校服袖子去挡住然后使劲地点着头,我那个时候好像抱抱他啊,忍不住地眼泪掉了下来,我也忍住去拿袖子擦。然后调整好语气说:“走吧。”我帮他收拾好东西,又像往常一样一起回家。我不记得了那一路上我跟他说了什么了,大概是今天的作业和课程的进度还有哪个老师又讲了什么笑话了吧。他笑了,真的笑了,迎着夕阳下,他的笑浅浅地挂在脸上,我觉得很是心疼,不自觉地把他搂得紧了一点。
那一晚他又一次借宿在我家,他睡得很不踏实,晚上一直翻来覆去,他之前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在黑暗中我凝视着他的小脸,我心里想,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他当成弟弟一样照顾一辈子。直到,直到那一天到来。
我记得那是个周末,余航没有来我家玩,所以我就待在我寝室里看书,准备到中午了再叫余航过来吃饭。突然就听到了楼下有吵闹声,彷佛是余航的声音,我立马放下书在窗边去看,具体的话听不清楚,大约是那个叔叔在说“你吃我的用我的,老子让你把房产证给我怎么了”,余航一直说着那是妈妈留给他的什么的,只是越来越小声和没底气地解释,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的那个叔叔居然给了他一耳光,我“啊”地惊呼了一下,没想到那个叔叔居然打他,我心里一阵难受。想着这个事情要不要告诉家里人,这样的话那么余航将来要吃很多苦,这完全是马上翻脸不认人啊。
余航一下就侧倒在床上了,捂着脸不说话,很委屈地我猜大概是要哭出来了。气氛凝固了一下,然后那个叔叔缓慢地坐了下来,一下变得好声好气地跟余航开始讲话:“对不起啊小航,叔叔刚才说话太激动了,打你是叔叔不对,我答应了你妈妈要照顾你的啊,乖,把房产证给叔叔好不好,叔叔没有恶意的。”
余航眼里含着眼泪,只是虚弱和无奈地摇头。那个叔叔偏头点了一下头,然后一只大手揉在了小航的肩膀上。
“这样的,你把证给叔叔,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假如你不愿意,那叔叔会很失望的。乖,宝贝,叔叔是很爱你的啊。”叔叔的手在余航瘦小的肩膀上揉捏起来,轻薄地衣服被揉得露出了余航的香肩。
余航只是沉默,那个叔叔一下又被点燃了一样很愤怒地站起来:“不说是吧,妈的小孩真他妈费劲,老子要怎么说才行,好,不说,行,那你也要给我点别的什么来补偿我才行。我他妈照顾你那个要死的妈那么久,一天到晚照顾你妈给她洗澡扶她去厕所,别提多恶心了你以为我是为了你妈来的。操,这么久了老子早就忍不住了,我今天就要破了你!”
那个叔叔一把把余航推倒在被单上,像拽小鸡一样一把拽起余航的裤脚,一下就把余航身上单薄的睡裤扯了下来,余航惊得去捂住下体,不知所措,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那个叔叔却直接上床接着扒掉了余航的上衣,露出大片白嫩的肉出来,自己牛奶般的嫩白身体一样暴露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
余航惊得睁大了眼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哆嗦地问着“叔叔你要干嘛”然后不住地去找东西遮住自己身体和想要躲起来。
那个叔叔浑身扫视了他一眼。几乎是非常大力地扯掉了余航身上仅存的一条浅蓝色的内裤,他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