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努力安慰泪水直掉的他的模样,路西尼就觉得于心有愧。
细致开发逐渐磨合,保证温柔对待的话那里也可以获得被插入的快感,维埃尔军士长是这么嘱咐的。路西尼咬咬牙心一横,同意了男人的要求。
“那肯定,我不想再看到你那样哭泣了。”伊鲁弗温声允诺,从小夜莺湿热的脸颊亲吻到汗津津的额际,指节在人蜜穴里顶着腺点碾转。小家伙猫儿似地眯着眼哼叫,那些幼滑的穴肉绞着他的指节不断痉挛,热流喷涌,前面阴茎一跳一跳吐出稀薄精水,小家伙舒服得潮吹着射精了。
“我今晚只是来给你送花。”伊鲁弗抽出沾满蜜液的手指,伸向桌角,从自己带来的花束中掐下一朵盛开的玫瑰,挨近小夜莺暖栗色的发鬓,指间压捻使花瓣由外层逐渐凋落,赤红碎片点缀到那具泛透绯粉的白皙身体上,“喜欢吗?”
“哈唔、好凉”带水汽的冰冷花瓣落到高潮中酥麻发烫被淫液打湿的细腻腿根,弯弯绕绕的电流从那点窜到尾椎游上脊背,路西尼喘吟着,抬起腿寻求热源般勾上男人的腰,温暖精实的躯干烫着嫩滑的大腿内侧,使他半吐舌尖将男人的名字唤得更颤更甜。
片刻后路西尼短促地尖叫,昂着头泪眼睁大。落在阴户边的几片花瓣裹着黏液被男人的指尖塞进了他还微微痉挛着的蜜穴。汁水噗叽噗叽被激得紧缩的嫩肉挤出,在花瓣跟着流出来之前,男人硬烫膨大的龟头堵住合不拢的穴口,紧接着整根粗硬肉棒没入因余韵酸麻不已的甬道。
“伊鲁弗顶到了凉、”
座椅咯吱咯吱细锐作响,底座结构猛烈地倾斜摇晃。小夜莺的细长手指隔着布料抓挠着男人颈后,伊鲁弗埋首含住他的舌尖,又是啃咬又是吮吸,让他鼻音细软地嗯呜哽咽着。薄软花瓣在蜜穴嫩肉间被挤压捣碾,植物表皮脉络擦着肿热黏膜,纤维破碎被压出的花汁渗开丝缕凉气,成了同时作用双方兴奋度的奇异感触。
伊鲁弗细尝着小家伙的娇软唇舌,腰部有力挺动把阴茎往紧热柔嫩间深顶,冲撞最敏感的花心。小夜莺的蜜穴汁水丰盈地夹紧嘬吸着满胀撑开内部的肉棒,吸得伊鲁弗不情愿回抽太多,直抵着花心顶蹭研磨,并不动声色地断续倾斜少许进入角度。
前端触到细嫩肉褶间一道似有张合的湿滑狭缝,小夜莺身体猛一震颤逃脱了他的缠吻,迷离潋滟的金绿眼眸边泪珠滚落,手都抖得搂不住他的颈而滑下来,徒劳无力地胡乱攀抓他便服外套的袖子。
“是这儿吧?会慢慢来的。”伊鲁弗缓着吐息低头紧紧贴上小夜莺起伏的胸口,吻着心跳最响的位置,双手从他的大腿滑向绷紧战栗的腰肢。趁着对方稍微放松,将溢出粘稠爱液的缝隙撑开了些。
“等等我还没”
“我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
男人低哑嗓音中混着麻痹神经的磁性,炙热气息向颈间喷吐,路西尼恍然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吃掉,被彻底地拆解吞食。他脊背不停颤抖,声音也稳不住,只是凝聚视线透过泪光看着伊鲁弗的眼睛,微微颌首。
“路西,”小家伙的表现使伊鲁弗柔和下表情浮起浅笑,“你这就像是在把初夜交给我似的。”
这话很不对劲,路西尼用情交中有点转不快的大脑想,抬手抚上对方脸颊,微凉指尖略用力敲打敦促人清醒点。
伊鲁弗并没被叫醒,低头吻上小夜莺下腹落到的一片玫瑰花,仿佛透过花瓣与肌肤亲吻那内部小小的腔室,声音里的幻想更加膨胀:“这里是只有我知道,只有我能进去的地方”
不对。
无声的警报贯彻脑底,路西尼焦虑起来,这个说法和它暗示的一切都太过危险,也许会成为打破自己与第9小队人际关系回路现状的威胁。任何危险隐患都必须被毁灭。
“大家应该都已经知道了,”硬热器官终于插进腔口引发的浑身酸软中,他勉强拎住男人的领子,挤出词句,“被你发现之后,老师打算通知所有人。”
路西尼看着男人柔和梦幻的喜悦被冷风席卷而去,确有不忍,但还是补完了叙述:“毕竟我的身体是奉献给大家的东西,当然也是伊鲁弗的东西——!”
粗硕的阴茎破开窄小缝隙,凿进未熟的幼嫩子宫。很疼,内脏撕裂般的疼,路西尼在一声急促惊呼后没有喊停,没有阻止示意,仰起头狠狠咬进自己的指节压抑哭泣。
“路西。”男人却出乎他意料地停顿了动作,呢喃着俯压上来,拿起他渗血的手指贴近唇畔,“疼么?”
“没已经、嗯没事了”疼痛没有激化,硬热插入了前部后幅度微小地摩擦腔室内壁,巨大电火般的陌生快感焚炙着体内,他被温柔地吻着却又不禁啜泣,涌入神经触突的澎湃激流将意识卷入漩涡,“伊鲁弗你舒服吗?”
被小家伙最隐秘的柔嫩脆弱之处包裹着,伊鲁弗感到一种细微的、美好的虚无感,他悲切的童话梦落了空,停止了全部妄尊自大的念想。他曾祈望为所有人高唱爱语的夜莺,能将心口的玫瑰只允他亲吻。
“当然。”伊鲁弗细致控制着顶弄力度和方向,饱含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