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舒服着,叶枯荣却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竟是缓缓靠近了过来。他和晏清翰干得情动不已,早已忘记了旁边的兽人,兽人呆呆地看着两人交媾的场景,还带着叶枯荣后穴内淫液的狼茎再度挺立了起来。
两个人同时战栗起来,激烈的快感引得叶枯荣眼角也渗出泪来,与晏清翰的合在一处,看起来淫荡至极。
晏清翰此时方从连绵不断的高潮中清醒过来,他在叶枯荣怀中对兽人的举动看得分明,再加上他也有心想让自己的爱人再尝尝被肏穴的快感,于是又故意在叶枯荣耳畔说道:“师兄,那兽人的鸡巴当真是不可多遇的宝贝,师兄既已经尝过其中滋味,以后恐怕再精壮的男宠都满足不了师兄了哩。”
他被夹在两人中间动弹不得,此刻更是双眼翻白,被迫承受这可怖的快感。缓了好一会儿,叶枯荣这才从令人屏息的快感中恢复了些许神智,口中还不住地喊着:“好爽!大鸡巴肏得我好爽!”
晏清翰吃吃地笑着说道:“我就说师兄一定会爱上这种感觉的。”随着狼茎的动作,叶枯荣被夹在中间身不由己地被迫随着相同的频率撞击着晏清翰的骚穴,他感觉自己好像同时也在被兽人肏弄,又呻吟着指导叶枯荣动作:“师兄,放松些,这样大鸡巴才能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叶枯荣随着他的话语逐渐调整呼吸,媚肉自动张开,那狼茎果然顺着淫水滑入了更深的地方去。这一下可不得了,那兽人也不懂什么技巧,只是一顿横冲直撞,谁想刚好就撞在了叶枯荣的骚点上,让他瞬时被干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了晏清翰的肠道内。
他被兽人的舌头激地一下一下地往前顶,又觉得内里痒得不行,忙说道:“快快用鸡巴来操我”
兽人的唾液自带伤势修复功能,他像是有些后悔刚才对叶枯荣的粗鲁,所以特意尽心尽力地用舌头送着津液一点点抹在叶枯荣的穴口周围。
晏清翰这番话说得叶枯荣脑中一片混沌,先前被肏弄的快感确实令他永生难忘,不说别的,方才肏弄晏清翰之时,他内心也隐约闪过一个念头,若是后头也有什么东西堵着他的后穴就好了。
这般一想,他的心思便有些松动。晏清翰见他神情,忙对身后的兽人使了几个眼色。那兽人眨眨眼睛,像是理解了,果断地将粗糙的舌头伸入了叶枯荣的后穴中。
兽人起先还没听明白,仍旧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戳弄着骚穴。叶枯荣急不可耐,提起屁股便往那兽人脸上送,怒吼道:“蠢货,别用舌头了,快拿肉棒堵住我”
“啊!”叶枯荣尖叫起来,方才被压灭的诡异快感竟又有卷土重来之势,他惊恐不已,伸手便要将身后胡作非为的兽人赶走。但他前端的肉棒又实在舍不得从晏清翰穴中离开,便也使不上多大的力气。
“啊”叶枯荣猝不及防之下,前方的鸡巴也跟着向前挺动,又一次撞在了晏清翰的骚点上。
浑圆饱满的屁股撞得兽人的鼻子生疼,他揉着脸,好不容易才听懂了叶枯荣的话语,当下便美滋滋地按住他的腰,将粗大的狼茎悉数撞了进去。
那处菊穴因为前不久才受到狼茎的肏弄,穴口上红肿不堪,肉缝完全没有合上,透出内里的媚肉来,还是淡淡的粉色,有如春日里挥洒的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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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想和那日一样与叶枯荣共同进入晏清翰的小穴内驰骋,但这两人抱得紧紧的,一丝缝隙也无。不知为何,兽人心里便涌起了一丝酸涩的感受,他见两人都不理他,索性便凑到叶枯荣身后,用舌头舔起他的小穴来。
“我操!好爽!”彻底放开的叶枯荣言语上更是毫无顾忌,谁能想到不过在数十个时辰之前还是个前头后头还是个处男宗门弟子竟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变成了这等淫贱模样。
着那绵绵不绝的淫水冲击着自己的肉棒,又因为鸡巴将骚穴完全堵住淫水无法流出,最终又回流到了晏清翰的肠道深处。
晏清翰被他沉溺情欲的模样勾得蠢蠢欲动,情潮再一次席卷全身,便又使出了独门功法让媚肉疯狂吸吮着已经瘫软下去的鸡巴,双腿也紧紧缠住叶枯荣的腰,眼角泛红地呻吟着:“师兄,清翰这里还不够呢。”
谁想那兽人锲而不舍地又凑了上来,如此三五番过去,搞得叶枯荣后穴瘙痒感更甚,初尝鸡巴滋味的骚穴也开始一波接着一波地往外淌着淫水。
他话音刚落,兽人的龟头又连续顶在了叶枯荣的骚点上,他像是察觉了什么,粗大的狼茎不要命
水流冲刷的快感让晏清翰这次高潮足足持续了一炷香有余,他整个人都没了意识,手无力地挂在叶枯荣的脖子上,口中只剩下了诸如师兄好棒,鸡巴好大,清翰好爽之类的话语。
舌头终究比不得阳物,便是探得再深也只能进入寸余,何况叶枯荣天生骚点就被寻常人要深了许多,如今方明白这被肏穴的极乐快感,又哪里是小小的舌头能满足得了的。
叶枯荣见晏清翰已经高潮,便闭着眼睛缓缓地在穴内抽插起来,淫水随着他的动作回流到更深的地方,晏清翰仍是痉挛着在他身上享受高潮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