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应有尽有。
赤焰尊心中顿生不屑:什么清高冷傲的仙君,对于情事的反应如此熟稔,怕是早就有过肌肤之亲,是个被人从里到外亵玩个遍的浮荡淫媚的玩意。
赤焰尊已经在心中暗下决定,若旃檀当真是个清冷自持的高贵仙君,那他玩弄过瘾后便取下旃檀的一粒元丹,抹去旃檀的记忆,悄悄派人将旃檀送回摩夷天宫;但是,如若旃檀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虚有其表之徒,那他自然不会客气,一番狠狠玩弄后抽去他的灵窍取下他的元丹,将他变得如凡人无异,送去魔界中最不堪的倚红偎翠之处,好好“享受”魔界中人是如何痛快淋漓地享受生命中原始而凶狠的情欲
他在动作中轻蔑一笑,谁教东寰天君养出一个伪君子式的好儿子,既是个不守道心偷尝禁果贪享欢愉的性情,便送去魔界那最是妖娆放荡的地方,好好体会不同于摩夷天中的淫靡夜晚。
赤焰尊主意已定,伸手抹去旃檀唇边的一湾银丝,他嘴唇微张,嘴角还残留着银丝,看上去春色无边,可是眼神,依旧是案剑瞋目、横眉立眼。
赤焰尊不以为意,轻慢旃檀此时的笑中伸手下探,沿着兽皮磨蹭到旃檀仙君化成男体后的那话儿,他即便没有亲见,也能猜到那话儿上面一定圆润饱满色泽粉嫩,此刻正因为自己高明的挑逗而欲罢不能。
赤焰尊不急于一时之欢,故意逗弄旃檀,轻捻慢稔间优哉游哉地说道,“怎么仙君兴致这般激烈,本尊还没有打算与你欢好,你就亟不可待地英姿勃发,这是在主动勾引本尊?看您这般熟悉风月之道,你的道心可真是不纯,摩夷天中难道个个都是您这样淫荡之流?”
“你胡说”旃檀的小檀被赤焰尊牢牢握住,他双手又被绑在冷梅树的枯枝上受到赤焰尊的怨气所拘,“一定是你这魔头在我身上使了什么妖法本座向来静心自持从来不曾有过越轨”
赤焰尊闻言讪笑:“口是心非不是你们摩夷天宫中的特产,你们尽是这种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之流,像你这样的身体,在什么天宫修行合该去最下等的妓院里当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以后我不叫你旃檀,便叫你‘檀婊子’,如何?”
旃檀强撑住越来越混乱的意志,“你休要出言侮辱我等我恢复了法力,一定会让你百倍偿还除魔卫道,还世间一个清明,再也不给你们这种虎豹豺狼毒魔狠怪螭魅魍魉作祟的机会。”
“哼。”赤焰尊冷笑一声,“檀婊檀婊檀婊檀婊檀婊”他像小儿赌气那样又重复数遍,眼见旃檀眼角上都浮现出愤怒的道道青筋,他见美人发怒,白里透红中又浮出隐约青蓝,宛如三月春江桃花雨,当真又是另一番有滋有味的景色。
伫立在一旁用灵窍围观的木萧忍不住开口:“尊上,此人毕竟是摩夷天主长子,倘若我们能善待他,并联络摩夷天主,趁天魔大战机求得摩夷天中的援手,借势对付叛徒一柘,夺回魔尊之位。”
“木萧”赤焰尊歪着脑袋,一缕红发散在额前,声音中开始有了寒意,“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东西来教训本尊为人处世”
“您您不是”木萧见赤焰尊对旃檀的态度,即便再有心思,也是欲言又停,点到即止。
赤焰尊心中明白木萧的言外之意,但他与东寰之间宿怨未清,如今能以东寰之子补偿自己多年怨怼,姑且算是平一世不忿。
“此处是幽冥海,本尊自然是想怎样就怎样,怎么舒服怎么来,木萧,等本尊玩够了,这个美人也赏给你玩一玩。”
木萧敬谢不敏,表示尊上您自己享用即可,在下不过区区纯铁锻造的一截断钢,无情无义无法无天,更无欲,别管是什么天君仙子,再美丽再动人自己也无甚兴趣。
从始至终,他只是一个无情的旁观者。
赤焰尊摊手,表示你既然无福消受,便只能有劳倚红偎翠楼中的寻芳问柳客来好好调教这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到时候恭请摩夷天中各位仙子前来一观旃檀仙君风流放荡的另一面。
他们之间一番对话,让受制于人的旃檀天君气得浑身发抖。
魔尊与手下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活物来看,仿佛此时躺在他们面前的只是一尊泄欲的容器。他心想一定是这些素未谋面的魔物趁他不注意在我身上下了什么会让人欲火中烧的秘术,此事涉及情欲,他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只想着万一受到委屈,也就当再被刺中一剑,以后图谋机会将这两个魔物一网打尽,万不能如他们所说,将此时此刻发生之事流落出去,被人知晓他曾受到先魔尊的淫辱。
旃檀心想他会沦落至此,全是因为天军之中有人背叛,才会被前来偷袭的破天灭法轻松击破自己的灵窍法力尽失。一旦修道之人仙人遇到此事,最急迫最需要之事便是寻一处安静清爽的洞府,休养生息安心静养,多年的修心养性自然可以不药而愈,待精元恢复平复如故,一般都会恢复八九成法力,与过去相差无异。
而自己,好巧不巧在银天河边受伤,落入魔道的乱军之中,为避开魔物们的追击越逃越偏,不知不觉中竟然落到魔界九重天中的最下一重————幽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