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浸湿了少女的黑发,海藻般濡湿地依偎在那稠丽地面容之上,易碎和痛苦使得她更加美丽,
无法发出声音,可爱的菟丝子软趴趴地妄想抱作小小的一团好在衣物中绻缩,
但是不行呢,
被束缚的双手是无法做到将自已环抱的,小哑巴只能抬起那双软绵绵没有力气的小腿去遮掩柔软的腹部,
而后,在男人的注视下那刺目的红流自沟谷而出,如同小溪流,潺潺流动,
少女圆润的足尖染着羞耻的粉红。
他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小百合在心中发散着对宿傩的不满,
没有衣物的遮掩身体全全暴露在空气中,以至于那腹中的阵痛愈发地明显,就像是被狠狠剐过,一下又一下地剐过,软肉在内里被剔除,
好痛好痛好痛痛到全身都在发颤,比之刚被食用时从神经常来的清晰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他都看到了她现在这副模样却还不让她快些裹上衣物滚出去清洗,注视着这她的痛苦,过分地可以。
就在少女几乎要晕厥在这又冷又疼痛的体悟时,
兴许是该看的也看够了,宿傩松开了大手,
但是已经没有多余地力气了少女无力地仰躺着,双手置于头顶,小腿微微支起,如同纯洁的羔羊任人宰割,
你可以受孕了啊,辉夜。
在少女的僵硬中,宿傩的大掌附上那柔软的小腹,
在那里,少女或者说是女人更加贴切,她的子宫成为了可以孕育生命的土壤了。
小腹突然地温暖了起来,
宿傩滚烫的手掌下,暖流贴着冰凉凉的腹部游走,很舒服很舒服的感觉,热乎乎的,
想要更加更加地贴近,
出于身体本能的反应、想要在寒冷中趋向温暖少女将软腹全全展现在男人的面前,那身体最薄弱、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
[想要]
想要更多温暖。
这过于舒适的感觉抚慰着脆弱的神经,撩拨着几乎让人睡去,以至于对方的话在这温暖之中迷糊,在脑袋中嗡嗡作响,
唇,含糊不清如同呓语,
泪,朦胧不清如同薄纱,
少女将她的全部盛放,交托于野兽歹毒的利爪之下。
初潮之夜,在男人温暖的手掌下,小百合睡得很香,这还是头一次不是在抵死缠绵或是食用之痛中晕厥入睡。
简直是不可思议。小百合如此感叹,
连她都要觉得宿傩有点喜欢自已了。
不过想来也是,除了她之外和他进行过欢/爱的女孩几乎都没有能活到第二天的,
与这无法将食与爱区分的野兽,她的确是算是,比较特别的存在,
不过正如小百合所猜想,这诡异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很久,宿傩的新鲜感消散地一干二净也不过是两三天的事情,
食欲终是占据着野兽的理智。
那温暖小腹的大掌星火乍现,包含热情残忍地将那雪白烧融,
无法歌唱的金丝雀在焦灼同焚烧间啼哭,泪水串珠样打湿身下的软布,苍白的唇因那疼痛红润起来,
焦黑的土地随钉耙翻弄翻红出鲜花,
甜蜜的快感,
已经无法再用那张小嘴吐露任何言语了,失神地片刻,律液从口中滴落,
小百合可以感觉到宿傩的指尖在那孕育生命的器官外抚摸,戳摁,而后
被捅穿了
[]无上的快感席卷着大脑,感觉要坏掉一样的感觉,
[]无尽地疼痛从那被捣鼓着的脆弱要坏死的器官中传来,要死掉一样,
快感、疼痛、呕吐欲在少女白软的胴体辗转,极乐与深渊交替共存,痛并快乐,
几乎要晕死过去,
小百合喘息着,如同脱水的鱼儿,几近贪婪地呼吸,
粉色的,滴血的,柔软的,她的,孕育生命的场所,被生生拉扯了出来
[]
几乎在快乐中濒死、几乎在疼痛中濒死
完整地被扯了出来,连带着神经一起,抛落在地,
少女腹部,漆黑的、汩汩淌着红潮的窟窿几乎在同一时刻回溯着,
在那双猩红的眼睛里,一切恢复如初,少女的小腹光洁平滑触感细腻,轻轻触碰,十分柔软,
[宿傩大人]
一幅要死掉的样子,小哑巴叫唤着他,
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眼角发红得妩媚,
一如往日,少女软成一滩春水承欢于他。
小百合几乎被宿傩令人发指的行为气到浑身颤抖,
到底是为什么世上才会存在这样的人!毫无同理心残忍残酷地可以,为所欲为有从来不罔顾他人的感想!
[他所谓不让我再感觉到痛苦的方式就是把我的子/宫整个扯掉然后让我再长一个吗!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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