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的榨Jing机器(插入啦)
秦翥属实是第一次,做个爱,做出破釜沉舟的心态来。如果不是遇上封澄,他应该终此一生都不会出现这种感受。她脾气好差,但又莫名其妙很强烈地觉得,她其实脾气不差,是他在什么她很在意的地方真惹到了她。可是他又还不知道是哪儿惹到她了,她的底线究竟是什么。得尽快弄清楚,这很重要。
因此这一次也很重要,必须好好做下去,把她Cao舒服,让她能留下来如果他知道她的真实目的,就不会有这样多余的担忧了,会气到肝儿疼。
他捞起抬高她tun部,使她的xue对着自己大喇喇敞露出来,扶着Yinjing狠狠插入进去。然而虽然他动作狠,只一举进了半个gui头进去还是紧,淋漓的汁水瞬间被挤出好几股去,清脆的噗嗤声响了出来。
刚刚还一脸冷漠的人忽然就在他身下嗷嗷叫了出来,他忍着极致的被紧紧吸绞的快感继续往里寸寸挺进,撑得她持续嘶着气嚎。插到实在不能往前挺进了,他便暂且见好就收,挺胯抽动几下,又绞出滋滋水ye,藉着这点摩擦间带起的润滑尽量往更深处抵。
他原本紧张无比的心绪松弛下去不少,还笑了笑她,宝贝儿尽情叫,这里隔音很好。
她咬了咬牙,重新闭上了眼。首先,她还没有消气。其次,他竟然嘲笑她。不过无所谓了他也是了解她这一点的,rou体实力恐怖归恐怖,该怕疼就是怕疼,逼xue该紧也是真紧。
粗硕的roujing直接被无数张Jing致的小rou嘴刁钻地绞着,入其体的还是自己喜欢的人,他只觉得rou体的极乐感受不过如此,掐紧她的细韧的腰身抽送地越来越凶狠,惹得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似乎是想为自己逐渐失控的表现辩解,他俯下脸,滚烫的额汗叭嗒滴落到她白得发亮的胸口处,与她身上的细汗滚到一起,我一直以来的性习惯是,无套坚决不做,宝贝儿。
她真想让他别说了,越说她越会把对前世那个他的仇恨转移到他身上来。她很知道他这个习惯,而且被他带的开了荤之后也用起了这个习惯。要不是有特殊目的,若非实在是脑子不清醒,他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内射她试试。
rou体拍击并其带出的水声越来越激烈,十指深深陷进她腰间,脸伏在她身前虚虚含着她的一边胸ru,大舌压在早被撩拨地硬挺着的粉褐色小ru粒上,他混着粗喘的声线有些微黏腻,正如说出来的话本身:宝贝儿、澄子我要被绞烂绞化在你里面了
而她一点也没有接他的sao话,只是压了压喉间喘息,冷漠地问了他一句:你什么时候射?
想多插你一会儿
听到男人的回应,她登时以一种状似很聪明的语气反驳并指导回去:啊你多做几次多射几次不是一样?
这,呃还是不太一样的。
秦翥没多想,以为她是还不大熟悉男女之间在这方面的差异,对女人来说频繁的高chao相对而言较为轻易,但是Jing血有限,男人是随便想射多少次就射多少次的?
她仍然是咄咄逼人:你到底什么时候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