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的换着床单。
巨大的视觉冲击。
是浅粉色的床单。
宋景迟换完,虽然心里已经做了准备,但眉头还是忍不住的蹙了起来。
确实是有点…
心里的防线一点点崩塌,宋景迟移开了视线。
算了,随岁喜欢,他说服着自己。
随岁洗澡一点都不快,甚至还有点慢。
宋景迟也冲了个澡,但冲完出来也没有见到岁岁的人影。
他叹了口气,心里确实止不住的柔软。
这个家里好像多了很多烟火气。
这才是活着的感觉。
一根烟燃烧剩头,随岁终于出来了。
值得表扬的是,出来的时候头发已经吹干。
宋景迟扔了烟头,往嘴里塞了一个橘子糖,咀嚼着。
他勾勾手指,随岁便跑了过来。
随岁坐在他身边,眼巴巴的看着宋景迟:“礼物呢。”
宋景迟抬了下巴,看向床的位置。
随岁刚才没有注意,这才发现床单竟然变成了粉色的。
“你真的换了?!”
她还以为宋景迟只是说说。
“嗯,这下满意了吗?”
随岁哪敢说不满意,她对着粉嫩嫩的床单,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下。
她点了点头:“喜欢……”
身后的人似是很满意,她听见了宋景迟低声在笑。
“你说的就是这个礼物?”随岁皱着眉头,觉得自己被骗了。
“不是。”
随岁不信:“那是什么?”
宋景迟笑了笑,愉悦之意溢于言表。他眼尾内敛着,灯光印在他眼中,视线模糊,像是在诱惑她。
随岁气哼哼的冲过去过捂住宋景迟点眼睛:“你赶紧说,你今天晚上说不出来就不用睡了!”
宋景迟拉下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嗓音也压低。
很有礼貌的询问着:“我当你的礼物行吗?”
随岁:“……”
“什么?”
宋景迟环住随岁,继续说着:“把我送给你好不好,这一辈子都给你。”
像是有电流钻入耳中,随岁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怎么给?”
鬼使神差,随岁脱口而出,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宋景迟压着随岁肩膀,使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刻意在她耳边吹着,态度很乖:“怎么都行。”
说完,密密麻麻的吻便落在了随岁唇上。
刚刚的斯文表面骤然被撕破,宋景迟也不再像下午一样不做动作。
他现在的可谓是凶的很。
空气悉数被席卷而去,随岁承受不住,像是要断气了般。大脑已经停止运转。
姑娘有气无力的嗯哼两声,宋景迟还是不放手。
直到她彻底的瘫软在宋景迟怀中,手指还紧紧的拽着宋景迟的浴袍。
男人大发善心似的放开了她,疼惜的蹭了蹭随岁的唇,挑眉道:“这么乖?”
随岁很想翻一个白眼,但是她还没有缓过来。
宋景迟等待着,似乎是在给随岁休息的时间。
几十秒后,随岁才好了些,她喊了声。
“宋景迟……”
“嗯。”
还没等随岁开口下一句,又听宋景迟开口。
“缓过来了?那继续。”
“啊?什……”
随岁的手再次被抓住,她浑身都沾染上宋景迟身上的气息。男人口中清冽却又甜淡的糖果味钻入随岁神经。
下午的那盒橘子糖她还没有吃,不过随岁觉得,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橘子糖的味了。
但是,宋景迟似乎比橘子糖好吃。
……
屋内的灯被随岁关了一半,但还是可还是亮了些。
随岁还在迷糊的时候,身子就落在了粉色的床单上。
姑娘白的耀眼,还想往被子里钻。
宋景迟没管她,从袋子里拿出下午买的东西。
牙齿咬着边,顺着锯齿快速的撕开。
他处理完,一把将随岁捞回来。
“躲什么?”
“呜呜呜呜,你怎么这样?”
宋景迟皱眉,拿出不解的样子:“你不拆礼物吗?”
拆个屁啊,到底是谁拆谁。
宋景迟轻笑,在她耳边蛊惑:“我等你好久了。”
“嗯?”尾音拉长,像是委屈:“行不行,宝宝。”
啊啊啊啊他叫自己宝宝诶,虽然没骨气,但她投降了。
温柔的吻不再止步于唇间,随岁忽然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