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陛下,还不出来么?
摄政王府上。
宫装的美人应命喝下杯中的茶水,椅子上的男人半披墨发,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满屋子的内侍,婢女屏住呼吸,垂下眼帘。不敢发一言。
美人喝下茶水不过片刻,雪白的面庞染上红霞,身体也虚软下来,两腿仿佛无力支撑,眼神逐渐迷离,喉中不断发出婉转的呻yin。
一声声,勾得人浑身酥软。
摄政王沈钰宸眉心微皱,不等到他开口,身边的赵公公向内侍打了个手势,内侍忙上前把那宫装美人拖出去。
她碰到人,立刻浑身软瘫在内侍身上,口中呻yin更加沉重。
屋子里的人眼观鼻,鼻观口,谁都能看出来,那杯茶水里放了春药。
谁敢给威震朝纲的摄政王下春药?
沈钰宸把玩着茶杯,沉声道,小陛下,还不出来么?
从重重叠叠的轻纱帐里,怯生生地钻出来一个小姑娘。
她身量娇小,肤色雪白,普通白瓷娃娃一般,但又有白瓷没有的弹性和柔软腰肢,身娇体软,让人一看生出想欺负的欲望。
她披了一件厚重的孔雀毛大氅,但是里面却只穿了一件桃粉色的贴身抹胸,微微一动,就露出Jing巧的锁骨来。
一双杏眼因为恐惧而水汪汪的,警觉地望向男人所在的地方,丰润的唇也因为害怕而紧紧地抿着。
沈钰宸身边的小内侍和她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个事情,可不是他告密的啊,是赵公公看出来的。
但她现在计较这些都没有意义。
事情败露,她知道有什么后果,只想藏在床帐里,逃避一顿身后的狠打。
沈钰宸轻声一笑,过来。
话语温柔。
但是沈乔眼尖,看见了他身边的檀木戒尺。
再上前去,戒尺就会落在她的身上,留下青青紫紫重叠的伤痕。
她打了一个冷颤。
但男人的命令不容违抗,否则,后果会更严重。
她结结巴巴开口恳求,皇兄,我,我不是有意的,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不要打了。
沈钰宸轻笑,变了称呼,乔乔,你有胆子下药,就没胆子认错?
他拿起身边的戒尺,没有规律地随意在敲在案几上,声音不大,但是威胁意味极重。
沈乔知道再拖延只会为自己多争取几板子。
她磨磨蹭蹭地下床来,没忘记踩着一双Jing致的登云履。
上次忘记穿鞋,光着脚在地上跑,就被沈钰宸按在床上打了十下。
她走到沈钰宸面前,乖巧地在他面前一跪,垂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怯怯开口叫了声皇兄。
沈钰宸一向是给宝贝妹妹留颜面的,责罚时不会让人看见,他示意身边人退下,没人敢多言语,只有看着摄政王和小陛下长大的赵公公敛眉劝了一句。
王爷,陛下也大了,您责罚也还顾着些。
沈乔调皮,挨打挨多了,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听见赵公公敛眉劝了一句。
王爷,陛下也大了,您责罚也还顾着些。
沈乔调皮,挨打挨多了,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听见赵公公的话,脸上却一热,从耳朵红到了脖子。
是啊她已经大了,兄长到底知不知道。
沈钰宸皱眉道,若是长大了,怎么还能干出来小孩子的把戏来。他用修长手指戳了一下沈乔的额头。
沈乔没防备,向右一栽,沈钰宸用戒尺扶住她肩膀,冷声道,跪好。
赵公公见状,叹一口气,掩上房门退出去。
沈钰宸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腿。
沈乔站起来,吸吸鼻子认命一般趴在他的腿上。
她大氅下没穿衣裙,本是为了珠联璧合,和皇兄玉成好事,但谁想却为挨打提供了方便。
大氅被解开,滑落到波斯毛毯上,浑圆雪白的屁股和细致的腰肢露了出来,沈乔只觉得身后一凉,想乱动的双手被沈钰宸紧紧禁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