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为了少女的胸脯(上)
7月22日 星期一 Yin
我今天看到乾达婆了,是真的。
好几天没写日记,是因为花姐对我进行了一番人道主义关怀。
至于是用手还是牙齿,用鞭子还是别的什么,回忆起来无论是对我的Jing神还是Yin部健康都是不利的。
从医院醒来时,窗前就站着赵燕,正用一种怜悯的神情看着我。
她仿佛特意凹了很久的姿势,那光影打在微卷的发梢,显得她成熟又妩媚。
我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架势,说你少用恶心的眼神看着我。今天多少号?
二十二。她说。我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你身上是有什么开关,听到二十二就得高chao的那种?
我说你别提高chao了,听到这两个字就想死。
我跳下床,衣服也懒得换。趿拉着拖鞋蹬蹬蹬就跑出去。
她的医嘱也追着我出门:最近记得,性生活千万要节制
这时候周围人都看过来,好像没见过因为性交过度住院的人似的,要看看到底谁滥交得如此坦荡。
我回家捯饬自己,全身还酸痛得很。脱衣服的时候,十分觉得自己像一头发情期刚过的母斑马。
因为过度高chao,面部还有些僵硬。我只好站在镜子前龇牙咧嘴,做了好一阵自创的康复训练。
花姐是个妇科好手。(为了不恨她我只能这么想)不说别的,至少她暂时治好了我的性瘾,也算是功臣一个。
你可能以为我又狗改不了吃那什么,要去找女人。(我虽然也怪想)但今天确是有正事。
这个月初的时候一个女孩找到我,那时候我刚从邻市帮花姐带货回来,想着去打场台球松松筋骨。
我和台球厅的小妹聊得正酣,我看准时机邀请她去别的地方进行一番深度交流,她笑说你下一杆子打中了再说。
我就兴致勃勃地找着角度,余光瞥见那女孩直楞楞地走向我,看起来就像要讹人。
她瘦削而矮小,用劣质的红头绳束个高马尾,背着起球的粉红书包,穿着松垮t恤和仔裤,看起来和光怪陆离的周遭格格不入。
我生怕她下一秒要骂我害得她爸妈离婚,或是哭诉说有天喝醉了酒和她上了床又翻脸不认人。
虽然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什么德行,但是从一个小孩子嘴里吐出一些yIn秽之事还是叫我于心难安。
于是乎拉着她到没人的角落,递给她一个棒棒糖。
她不接,只盯着我的眼睛问:你是不是狗獾?
我把糖纸拆开,塞在嘴里,用舌头把它从左边拨到右边。我打量她,她就任我冒犯的视线落在她苍白的脸颊,小小的胸脯,干瘦的大腿。
她还稚嫩得很,像个雪白的嫩芽。
她深吸口气,仿佛有种献身的决心:我听人说没有你干不了的事,你帮我摆平个人。
啧,小妹妹我把棒棒糖拿出来,煞有介事地对着她脑袋虚点几下,你听过浮士德的故事吗?要让摩非斯特帮你办事,就得把灵魂也卖给他。
她愣住了,好像没见过放狠话前还喜欢装x的流氓。
哎呀蠢死了。我轻敲她的头,我是说好处,你总得给点什么吧。不然我怎么说服自己给你当打手?
她连忙去翻书包,从里头掏出一个老旧的红色皮夹包。
她看起来有些慌张,好像生怕我不答应似的,整个手都在颤抖。
她就这么掏了老半天,又细细地把一张张钱捋直,把那一百二十八块钱数了又数,然后满怀希望地递给我。
她见我脸色不太好,突然蓄了一汪眼泪,抓着我的手就放在她的小白兔上。手掌下她的心脏跳得很快,让我觉着又热又灼。砰砰砰,每跳一下都好像在乞求我。
她的眸子看起来又黑又沉:我知道不大够,你帮帮我。只要你肯帮我,我什么都给你。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还不答应。想必浮士德看了都要笑话我,说我一点也不够江湖。
这样说虽然有矫饰之嫌,我还是想强调,这一切并不是为了少女的胸脯。而是在那一刻,我和她偶然交汇,突然感受到一种悲哀的相似性。
这种悲哀径直从她年轻的胸脯里流淌出来。我想我或许有责任和她赤裸坦诚,领着她从战战的双股间走起,一直走到凄迷的世界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