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
可那儿的确很暖和。像是封容顿了顿,像是刚点了火的火铳。
这虎狼之词的意味过于明显,封从将她的小脚丫子放落到身侧,宝贝儿别闹,不是小时候了。小时候也不能这样玩,小时候更不能这样玩。若是做游戏,找别的游戏去。那种游戏不好玩、没意思。
不期她神色忽然便冷暗下去,游戏是游戏。可,你以为我缘何为你抛下我表哥?你以为我何至于舍不得你?言罢,原本含着戏谑的笑意的双眸忽然便泛点晶亮来,几滴珠泪旋即滚落。想点伤心的事,泪也就滚下来了,比如,倘若父皇明日就死了。她抬手以指背抹了抹泪,你既然察觉了且厌恶我这份心思,即刻送我回京好了。
实在不曾预料到,封从慌乱起来,容儿别急你是真?况且,慢说他绝不会厌恶她任何地方,若是即刻送她回京,他还能得好?她来当天便走,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或遇着什么极不痛快的事,陛下定会教他好看。
她脸偏向一侧,起身坐得离他远了些,静静垂泪,假的。
封从捱近她,重新把她抱到腿上,她虚虚挣扎了几下,无果,便仍侧着脸不正眼看他,与他两厢沉默了一会儿。
他抬手摸上她下颌,轻轻施力,想教她脸偏回些来,妹妹,你知晓我心眼儿笨,且历来不会对任何事生任何非分之想。你若是对我无意,我不敢对你有一丝一毫心意。我亦不敢亵渎你一分,方才真以为你是要同我做游戏。
她仍旧冷着脸,他便又捏住了她的手,好妹妹,你看我一眼,理一理我。你看他拉着她的手虚覆在她口中那刚点了火的火铳上,你看这东西被你撩拨成什么样了
她只冷冷地扔过去一句:不看。
他低低叹了口气,她不看,这东西也一时半会儿疏解不了,那且容我失陪片时。他放开她,站起身来,转身要去净房,忽然想到什么,弯着腰嘱咐道:你千万别回京,我更个衣便过来,再向你赔礼。
她再次暗暗骂了他一句冷憨憨,她至于在他去会儿净房的工夫便回京么?她显然是存心勾他,纵然欲擒故纵,也不至于纵成那样。一时间终于以正眼赏了他,并抬起手,指尖勾住了他腰带。他登时坐回软榻上,眸光直愣愣望向她。
裤子往下褪。
他俩究竟是最了解对方的,仿佛是心有灵犀,他知晓她要帮他但这会儿不想看见他那孽根的丑样,只掀衣摆把中裤往下褪了些,露出只藏在一片薄薄的墨色蓬顶下巨大的根状物。她伸手过去,隔着他的亵裤握住了那东西。
她道:我是初次碰男人这东西,你别嫌弃我。
他心说她最好是初次碰,况且这种事哪里有嫌弃的道理,她手呀脚呀不拘哪里,只要碰到他那孽根,那东西便足够欢快了。不禁温声软语着同她交了心:好容儿,我素来觉得这种事是平白寻烦恼,心里从不想有人,除非那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