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幸而最终还是恶人有恶报,姐姐的清芷宫怕是也会因此,被皇上多注意到几分的。
江馨姝说完,颇有些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
这话可把林知之吓坏了,急忙道:妹妹就莫要取笑姐姐了,清芷宫的事只能算本宫幸运,还得多亏皇上圣明,这才还了臣妾一个公道。
她心中将江馨姝骂了个遍,一次除掉两个对手还不够,如今竟还想拉她下水!
想到这,她脑中不自觉升起一个恐怖的念头。
若背后真的有个幕后之人,致使莫贵人和李答应自相残杀
那么那人必然也想到了她们的死会牵连到她这个清芷宫的主位!
林知之脸色蓦地一白,她宁愿相信没有这么一个人,宁愿相信这一切只是一个巧合。
毕竟什么样的一个人,能如此不动声色地一石三鸟?
果不其然,即使她这般说,周围嫔妃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复杂了起来。
江馨姝看在眼里,心底嗤笑一声。
稍微一试探便吓成这幅模样,又怎会为此事的幕后主使。
不过
如今你便是不是,也必须是了。
江馨姝抚了抚手上的护甲,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寒芒。
此事她不需要出手,自有人会先坐不住。
不过姐姐会被牵连,那叛主的奴才可逃不了,这种奴才真真让我们做主子的心寒呐,姐姐切莫记得,要将人处理干净才好啊
这时,白岚突然出声提醒道。
本宫刚刚看那背主的奴才,被拖下去时竟面含怨恨之意,当真是不知悔改。
幸而杖毙了,否则,给她个机会,怕是巴不得反咬下旧主的一块儿皮肉。
白岚脑海中浮现出皇贵妃那日临走时的自言自语,愈发笑吟吟地看向柔妃。
找个替死之人,可真是废了她好大的劲儿呢
林知之被看得有些不适,好在她已命人将那贱婢处死,死人又如何诬陷于她。
妹妹放心,本宫已处理妥当,必不会再叫身边之人背叛第二次。
可怜的她还未搞清自己的现状,腹背受敌,怕是难以善终了
夏天就算再难熬,也总归是要过去了。
然而这期间发生的事却是不少。
比如,后宫中的三位妃嫔都没熬过这个朱夏;又比如,恭亲王自回京以后,依旧整日风流、不学无术,留恋于青楼之中。
更比如,皇帝迟迟不宠幸江贵人,江贵人于是去太后那大闹了一顿,搞得皇帝头疼不已,当日留宿了灵馨宫,并在第二日封其为丽嫔,然后再没翻过她的牌子。
这让后宫众人拿来揶揄嘲笑了好久,皇上他可不就是在对丽嫔说:拿了册封就少再来烦朕。
怡风宫
虞怡难得早起,服侍着容止寒更衣。
他第一次觉得更衣的时间过得如此漫长,那双小手在他身上游刃有余地操作着,细小的呼吸隔着单薄的衣服,喷洒在他的胸前、背后。
渐渐,他察觉到身下的异样,急忙转移起注意力:恭亲王回来这些时日,怎么未曾见你和他叙叙旧?
虞怡抬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嫔妾同恭亲王有何旧叙?
话落,她放下手,示意他更完衣了。
却被男人一把搂入怀中,衔住了红唇。
虞怡不懂他又在发什么癫,但也放任他撬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口中扫荡。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扯出一缕银丝,直至断裂。
容止寒眼含愉悦,遂又调侃道:怡儿近段时日身子好多了,接吻完喘得都没从前厉害。
虞怡嗔了他一眼:青天白日的,尽说些荤话。
朕不仅说,还做。容止寒凑近她耳边,低声道。
胸前不意外被锤了一下,不疼,但锤得他心痒痒。
容止寒忍着心痒离去上朝了,他虽是想从此君王不早朝,奈何家有严妻。
更何况,他也不舍怡儿背负那祸国殃民的骂名。
他前脚刚离开,后脚青锁就进来了。
娘娘,林氏在冷宫上吊自尽了。
虞怡还未出声,一旁便传来瓷器砸碎的声音。
望去,是秋兮。
她慌张跪地,连忙磕头认错,嘴里只能啊啊地叫着。
虞怡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没有发话。
青锁领略,上前训斥道:还不赶紧起来将地上收拾干净,傻跪着干嘛呢!
得令后,秋兮一刻也不敢怠慢,起身打扫着残骸。
自尽,谁会信,她内心满是惊恐地想。
她并非第一次穿越宫斗位面,但这次是真的快要把她逼疯了!
短短数月之内,这位皇贵妃便一招解决掉三名穿越者。
可怕的是,除了她,其余穿越者此刻尽都蒙在鼓里,都在为除掉柔妃这个不足为惧的对手而沾沾自喜。
连她自己也难逃这位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