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起到遮挡的作用,反倒显得这对凶器越发地气势逼人。
至于她那只有经产妇人才能具有的浑圆tun部则是更加地惊人,如同一匹诱人的母马,巨大而丰满的马tun把素裙后摆绷得紧紧的,使得下面的玉腿显得格外纤细笔直,就好像倒置的长颈净瓶,圆润而饱满,随着走动而微微颤抖,简直就好像要爆裂开来,不由让人产生一种扒开她身上的衣裙,一睹里面迷人风姿的邪恶欲望。
而最迷人的地方无疑是林月柔身上那种混合着贵气,圣洁、优雅,知性,又充满淑娴母性的气质,令人生出敬仰之心的同时,却又有一种恨不得将其骑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感觉。
林月柔此等姿容,就连朝堂的高官,武林的名宿都不由得为之失神,更何况落在这老光棍汉眼中,那简直就是仙女下凡,菩萨转世!啊啊喔喔了半晌,老头直勾勾地盯着林月柔的脸硬生生是一个字也冒不出来。
尤其是她俯身搀扶自己时,领口处春光微泄,深藏在里面的那两团白生生地rou儿更是让他的喉咙发干,鼻孔泛酸,仙子菩萨胸前的这两只大宝贝除了尺寸惊人,简直白嫩得不像话,甚至比隔壁村地主老爷摆席时用的白瓷碗还要白上三分,在被挡住的碗尖儿边缘还可以看见不小心露出来的淡淡红晕……“你这可还有其他人住店?”林月柔见这老头只是有些紧张,而且唯唯诺诺的也不似个坏人,便和颜悦色问道。
老头一个激灵,这才把眼睛从仙子菩萨的脸蛋和胸脯上挪开,小声道:“这年头还哪有人住店,就连主家都搬到了城里,就只留下俺看着这个店。
”这老头却也是个倒霉的,原本是个附近村里的破落户,打了五十多年的老光棍,乡下人贫贱也没什么名字只知道姓娄家里排行老三,因此就娄三娄三地叫着,这个老光棍生性好色不说还经常sao扰村中女人,但念及他年老体弱而且也没敢真动手动脚,倒也没有谁跟他较真,不过这日子是被他越过越差,五十多岁就连祖上的两间茅草屋也丢了,沦落到沿街乞讨的地步。
这野店本是附近豪绅开办,进城躲鞑子前见他烂命一条便把看店这要命的活计给了他,若是平安无事,每个月管吃管喝还有一吊钱拿,若是遇上了杀人不眨眼的鞑子兵,生死由天。
娄三自认烂命一条,这店里酒rou充足又可以天天吃香喝辣,就留了下来。
林月柔闻言松了一口气,心中倒也多了几分同情,摸出一大锭银子扔给娄三道:“你这店今天我们包下了,我不想再有其他人打扰,你可懂?”一行人说着坐在了大堂的桌子旁,上面摆满了酒菜,还没有来得及被娄三动筷的样子。
茅五接了银子,缩在柜台后臊眉耷眼地嘟囔道:“俺知道了,俺回头就把门插死,谁叫俺也不开!”冯安邦和冯定国此时早已是饥肠辘辘,对着桌上的酒菜开始大快朵颐,只是冯天仰有些食不知味,担心地看着妻子道:“等下我叫安邦和定国留下来吧,兵荒马乱的,你又功力全失,也好护得你周全!""不行!你要回到城内定会险阻重重,他们在你身边我才放心!""娘!我看那老头贼眉鼠眼不像是什么好人,我们不留在这里可以,走之前把他一刀咔嚓了,这我们才好心安!""胡闹!"林月柔瞟了一眼正在假寐的娄三,小声道:"他不是个歹人,就算是,以我的本事也足以自保,你们不必担心,等吃饱了以后就跟着你爹就赶紧启程,金陵城的存亡可都在你们身上!"见儿子们还有些不放心,冯天仰放下酒杯缓缓道:"这世道鞑子四处烧杀抢掠,百姓挣扎求生,若是不jian滑一些反倒是怪事,唉,百姓不能安居乐业,这也是我等身为军人之愧啊!"娄三人不算傻,虽然趴在柜台上一副睡着分模样,耳朵却竖得高,先前打量这四个人时,就发现这仙子菩萨与那位前些年主持赈灾放粮的城守夫人样貌无二,作为自己手y的大菜,城守夫人的脸蛋可是一丝不苟地刻画在了他的脑子里,而且地位远远高于rou铺的于二丫和邓财主的第三房小妾!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方才听他们的对话,她身边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分明就是金陵城镇守,冯天仰!想到鞑子那边的天价赏额,娄三的心险些跳了出来,而且听那话中意思,这位城主夫人,传说中的女侠已经武功尽失,而自己身边刚好还有二两神仙倒,那么是不是可以……"老丈,从这里去金陵城最近的路是哪条?"冯天仰沉yin一声对娄三问道。
"哎呦!"正在图谋不轨的娄三被吓了一个,为了掩盖连忙谄媚道:"您说最近的?那就是北边走二里的那条小路了,走那条路的话,半个时辰就能到官道,顺着官道再有大半个时辰就到金陵城了!"冯天仰心中合计了一下,心知他说的不假,对他的戒备也放下了许多,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娄三三天前亲眼所见那条小路两边驻扎着数百号黑衣黑甲的Jing锐鞑子,而且早就被抓做了鞑子的探哨,要不哪能在这种兵荒马乱的时候还安然无恙?!"安邦,定国,既然这样事不宜迟,咱们赶紧动身,必须在天亮之前赶到金陵城!""天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