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红的印记。
颜素素的皓齿紧咬着下唇,黄豆般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下,猛烈的快感与痛感肆意冲击着她的大脑,她的鼻息变得越来越粗重,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逐渐将她推向高潮的巅峰。
在那少女双手颤抖着撑开的宫颈口中,薯条的数量在海鸥的叫声下逐渐减少,而那位于宫腔内的被埋藏在薯条底下的两颗椭球形卵巢也逐渐显露了出来,薯条渣与盐粒充分地浸渍了这两枚球体,不可避免的被海鸥们当成了食物。
当那坚硬的鸟喙猛地啄起这两颗卵巢,强劲的力道顿时将那被叼含住起的部分压成扁饼状,但弹性极佳的卵巢非但没有被压碎,弹韧的卵巢软肉反而从鸟喙两侧挤压而出,形成了两团y靡的肉,甚至会给人一种卵巢已被一分为二的错觉。
海鸥们想把这两颗球体
叼走,但连接在卵巢后方的卵巢韧带,与包裹韧带的输卵管努力的不让卵巢远走高飞。
颜素素如同在放风筝一般,两根被绷地笔直的肉管牵引着扑闪翅膀的两隻海鸥,形成了一幅奇妙的画卷。
「卵巢……我的卵巢在被叼着,要被当做鸟食了!」
饱含情欲的轻声y叫从她的双唇中发出,少女最珍贵的部位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成了到达高潮的最后一根稻草。
随着尿道猛烈喷射出的潮吹液,颜素素的腰部挺起,麵部后仰,瞳孔已变成被情欲所占据的粉色桃心状。
「呜噢哦哦哦!要……要坏掉了!高潮停不下来!」难以抑制的呻吟从修长的脖颈中发出,两隻嫩足的脚趾全部绷紧,甚至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潮吹液与尿液汹涌地喷出浇灌在子宫上,海鸥们也因颜素素突然的变化而惊吓飞走,徒留几根薯条横七竖八地躺在宫腔里,失去拉力后被绷紧到极致的卵管如同弹簧一样,将两颗带着鸟嘴印的卵巢四处乱甩,卵巢汁也跟着挥洒的到处都是。
颜素素双眼无神地躺在椅子上,香舌滴落着唾液不受控制地伸出嘴角,全身瘫软的娇躯仍不住的抽搐,几滩鸟粪还玷污了她的肌肤,甚至其中有一滩鸟粪拉在了子宫上。
下体的情况更是惨不忍睹,弓起来的腰将子宫压在臀下,两颗裹满粘稠y液的卵巢无力地垂落在椅子的缝隙中,子宫上满是被啄击与抓挠的痕迹,淤血与红肿遍布这坨肉块,失禁流出的尿液与鸟粪让其变得骚臭无比,单单拎出来恐怕连收猪下水的摊贩都不会收,更不会想到这竟是少女最珍贵的子宫。
偶有路过的游客看到她这幅表情以为出了什么事,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竟没有人趁此机会上前吃失去意识的颜素素的豆腐:倘若出现一位大胆的男游客上前用嘴叼起她那条小香舌,用两隻大手使劲揉捏那对柔软的乳房,双指搓捻充血挺立的乳头,然后将他那勃起的y具狠狠地插入宫颈口,便能使这位从来没有嚐过男人滋味的、刚被高潮冲击的七荤八素的女孩,瞬间堕落成一个隻知道追求快感的母猪肉便器。
但是现实是,并没有这么一位大胆的男人,白白错过了一个可以把窈窕jk纳为己有的好机会。
过了十馀分锺,颜素素逐渐从高潮的山顶落下,泪水与唾液把俏脸变得狼藉一片,因过度用力绷紧的脚趾已抽筋了好久,这时抽筋的痛感才将她拉回了现实,不顾红肿不堪的子宫被坐在身下,她掰弄嫩足了一阵,治好了抽筋后,才想起了子宫的情况。
颜素素打开了一瓶矿泉水,仔细清洗着子宫内外,水流刺激着伤口让她不忍地发出嘶嘶声,而不断分泌的y液也随着水流混杂在一起,让手中的触感变得越来越粘腻。
将子宫肉块表麵的污渍都洗净后,颜素素才重新将其塞回到会阴处,让泳衣勒住不让其掉落,然后一瘸一拐地拿着自己的东西回到更衣间。
颜素素换好衣服后步履蹒跚着走回宾馆,疲累的大脑已经顾不上子宫脱在裙下甩动,甚至两颗滴着y液的卵巢已从短裙下弹出头来,随着少女的走动不时地拍打在黑丝上,在其上留下了一点点的水迹。
偶有路过的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也没有让她发现自己裙下的状况,直到回到宾馆后,进入电梯间,关上的镜麵般的电梯门才让颜素素发现有两根粉红的肉管从裙下伸出,连接其上的两颗不断滴着y液的卵巢已经垂落在了膝盖处。
发现了自己的窘态让颜素素的脸变得羞红不已,连忙弯腰将这两颗调皮的卵巢重新塞回宫颈口中。
颜素素原本计划在当天下午继续去沙滩游玩,但是疲累的身心与下体不时传来抽痛的感觉让她隻好作罢。
休整了一天后,第二天下午,她才继续前往沙滩。
从更衣室走出的颜素素,身着蕾丝边的纯白长裙,看似保守的裙子长度直达膝盖,但裙子下摆却使用了半透明的白丝布料。
透过朦胧的单薄裙子看见,少女的双腿不再裸露,取而代之的是两条白丝吊带袜,透肉的白丝让圣洁与诱惑两种感觉在颜素素身上并存。
继续向下看,不同于普通的吊带袜,白丝并没有完全裹住少女的双足,而是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