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朝迫切的从罗帐内爬起来,脚还没有沾到地就被重新扔了回去,她身体再次的摔痛,手上抓紧的香囊也因此被松开甩了出去。
她还没能缓过来就看到了男人脱下的外衣,以及一件件繁乱的衣坠于地,眼里触到他渐近的逼来,赶忙撇开眼,语无lun次地说:“不要…我不是随便的人…你不能…”
暮朝想说清楚这不行,想要他放过她。
应弃残就站在床头,听完她的话,没等她再说下去,俯身凑近,双手就撑在床上,有一瞬的眸光放在她身上,剩下的都是想她话的笑意,“这有什么不能的。”
“我想要就要了,还用去听你的吗。”
他的话过于轻嘲,浑不在意别人的感受,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不要过来。”暮朝见他来真的,忍住哭意,在他上床前,自己就慌张到翻身下去,不管身体摔到的痛意没好,还是向着红木门跑去。
甫一想打开门,身体就被人猛的拉扯回来。
“你越挣扎,我越喜欢。”暮朝失魂落魄的跌在地上,所听到的话还是男人用些力抵着她的下颌骨,迫使她仰起头来用哭红的眼睛看着他。
暮朝松软的衣裳让扯开了一件,本就是穿得薄,这下挡风的衣服都没有了,要给人脱都很是轻松。
“你有本事就继续啊。”
话是他说的没错,可她就没这本事从他手里挣开了,还不是随他拉着后领拖回床去。
暮朝一沾床顺时哭出声,咽着气来还想抓住衣服不让男人脱去,不曾想他压制着她不让起来,先手去弄她的那些薄命衣。
待薄命的衣服都让男人拿去了,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呼吸由轻变得沉重。
暮朝真真切切的大哭,无法直视自己没穿衣服就躺在陌生男人的身下,扭动身体想去挣开,还是想走,“你放过我,我不做。”
身下人挣得过了,不想去抓她回来,应弃残随处找了可绑上的红绸,绑上了她的手腕,就系落在床头。
一根就好,让她跑不下床就行。
别的,随她怎么动。
“不要…”暮朝一见手腕被绑,就想去解开,可越着急就容易办错事,解着解着反而是绑得很紧。
这下离她的初心越发远了。
应弃残制下暮朝要去解红绸的手,向她压去,身上的火热染得她面上一僵,吻去唇道:“不用做了,浪费时间。”
“还不如放轻松让我cao。”
“这样比较好受,做多了,我保证你会很喜欢的。”
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挨他上又不是好事。
她不是没看到他身下物,太大了,根本就不会好受的。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暮朝哭得更欢,赶都赶不走身上的人,“你放开我。”
应弃残抚摸着她肤上的细腻,试着去亲她几次,亲了几次都亲着嘴。
他亲着嘴只闻她的呜咽声,再没有旁的话来说了。
这样就更喜欢去亲她嘴,久都没有移去。
暮朝哭极还被亲,很多时候都上不来气,只能是迎着他的亲,好让自己能缓缓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