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道没手?
想着,郑桑翻了个身,背对着秦徵,自己探向自己下体。
成婚前,郑桑并不太会这些事;成婚后,秦徵已经能把她要得死去活来,更用不上她自摸成趣。所以郑桑伸手时,有点子彷徨。
这一无措,便被察觉的秦徵截住了手。
郑桑这一双手,玉骨冰肌,全是指甲,不仅做菜,春宫伎俩也一点没通,只会用来挠人。上次她来月事,她要给他摸,没差点送他上西天。她这样莽莽撞撞,一个不好搞痛搞伤自己,这夜也完了,那他怎么办?他也已经硬到不能再硬。
自己撸?
自从与郑桑成亲,秦徵从来没自力更生过了,不是一个味儿。
是故,秦徵怎么可能容郑桑瞎整。
况且,他的账,还没与她算完呢。
秦徵握着郑桑纤弱的腕子,没好气地说:“你夫君我还好端端在这儿呢。”
言下之意,她自慰个什么劲。
郑桑咬牙指责:“你不干好事!”
“哈,”秦徵笑出了声,“那我干个好事。”
说着,秦徵把郑桑翻了个面,又向上搂起她的腰,叫她呈一个趴跪的姿势。
“腰塌点。”秦徵一掌拍在郑桑腰上,给她调好姿势。
“啊!”郑桑声颤着惊叫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被他摆布,“混蛋!”
短促的骂声方竟,粗长一物粗鲁地闯进她湿滑未退的身体里。
好深,好满,他插得。
“嗯唔……”郑桑双手撑着身体,发出呜呜咽咽难耐的声音。不用秦徵动手,她自己就塌下了腰,扬起头,像只猫儿伸懒腰。
耳边传来秦徵得逞轻浮的笑声。
“姐姐?你这姐姐……嗯……怎么容不下……容不下我这个……”说着,他又用力顶了一下,十分的力气,“弟弟。”
弟弟指的是什么,姐姐指的又是什么,反正肯定不是指人。
他之虎躯紧紧贴匐在她身上,手绕到她身前,一边抓着她吊垂的酥乳,一边吻着她蝴蝶一样的肩胛骨,撞钟一样挺着腰。
“啊——”郑桑本就将去未去,这个姿势又便于秦徵动作,入得又深又快,几下之后,郑桑便遭不住了,尖叫了一声,整个人脱力,直接趴倒在床上。
她趴了,他也跟着趴在她身上,腹部时时紧贴着她的屁股,玉茎未曾有一刻滑出她体内,继续来去着,且越来越快。
他怎生还没要完事,弄死她得了。郑桑头埋在枕头里埋怨,被他勾着下巴转回头,便被衔住舌。
秦徵亦将登临末刻。郑桑里处本就柔腻紧致,高潮之中更是湿润挛缩得厉害,夹得秦徵后腰收紧,狂冲猛刺。几瞬,狂物梢头再锁不住愈发澎湃的快意,最后顿顿地挺了两下,闷喘着,射了出来。
又浓,又多,混着她的,茶沫子一样。
两个人都如小死一般,头发全汗湿了。
秦徵卧在郑桑身上缓回神,随手拿了件衣物,小小的,缥色的,是她方才迭好的心衣,替她擦拭淫靡的下体。
一汪接一汪,根本拭不尽,反教秦徵看了又有几分勃起。
秦徵将郑桑转了过来,平躺在床上。
身下美人两颊带着汹涌清潮后的酡红,眼神迷离,一呼一吸,胸脯起伏。一双娥眉却是攒着的,面有苦色。
怎么苦着张脸?她明明吟得那么欢悦,“混蛋”“秦徵”得乱叫。
刚才那个姿势,又是趴又是回头,她要被他拧成麻花了。一次下来比两次还累,浑身上下都酸。
秦徵用大拇指熨着她的眉头,问:“你饿吗?”
好在他还有点良心,会关心她。郑桑老老实实摇头,饿这种感觉早已退居后位。
“那正好,”他嘴角上扬,口中吐出罪恶的话,“还能再来一次。”
郑桑瞬间瞪大了眼睛,抬手推着秦徵精悍刚硬的胸膛,彷如推墙,不过比墙多一点肉感,丝毫阻止不了他的侵袭,被迫接受他糊过来的唇,说不得话,只剩下呜呜的抗议声。
他怎么这么好精力今天,难不成红枣枸杞汤还能给男人补精血吗,那不是女人补经血的东西吗?
以后再不给他吃好东西了。
若是郑桑能厚脸皮说出这句话,秦徵大概要笑死:糊成那样也算好东西吗?
她不该那样楚楚可怜、颇有怨艾地看着他,叫他又生出了征服占有的欲望。她本来就是他的,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丈夫。
秦徵就着片刻前的濡湿,又溜了进去,捅抽起来。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身体,不再具有那么强烈的攻击性,节奏也缓了下来,九浅一深,乍徐乍急;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花样磨人性,渴求至极,又猝然一下满足。郑桑欲仙欲死,锤他虎背反抗的手,渐渐变成抱抓,交颈厮磨,哼声催促,“阿徵……”
她心机地这样叫他,希望他听了会变坏些,猛用力些。她还是更喜欢直爽的秦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