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声音低低的,隐隐约约有那种颗粒的磨砂感,让人不寒而栗。
我赶紧起身,对着爷磕头,“爷,奴婢实在没忍住尿失禁了,您说不能打扰你,所以”
话没说完,爷又踹了一脚,这次踹在我的脸上,我的眼睛瞬间眼冒金星,脸上传来剧痛,我挣扎在灭顶的绝望中伸出手摸索,泪珠顺着眼角一颗一颗往下砸。
爷无视我的道歉,在我脸上吐了一口口水让我舔。我迷迷糊糊伸手去摸,爷骂了句狗逼东西就拽着我的头发往外拖。
头皮被剧烈撕扯,数万根毛孔发出阵痛,我疼得尖叫,嘴里嚅嗫着求爷原谅我。
爷一言不发,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他拖到了卫生间。
他拿起淋浴头,冷水从我头顶流遍全身。
那时正处晚冬,冷水就像那被磨尖的冰锥子似的,一下又一下,戳进我的血rou里。
我张开嘴哇哇大哭,要不是爷此刻用脚踩着我,我会立马逃离。
爷把淋浴头固定在上面,然后转身抽出放在置物柜里的衣架。
“怕——啪——”
爷抽了两下在我的脸上,我痛得皱起五官大叫,整张脸都是麻的,冷水滑过稍微破皮的红痕,火辣辣的痛感席卷全身,我只能边求饶道歉边如案板上的鱼儿一般扑棱挣扎。
“嗖——啪——”
“你偷偷放尿征求我的允许了吗?畜生!教你的规矩是一个都学不会,蠢猪,贱狗!”
“啪——”
“啪——”
“啪——”
爷的咒骂也是无形的衣架,一次比一次更重地抽打我的皮rou。
“畜生,简直猪狗不如!”
“爷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
我不停地赔罪求饶,冷水和眼泪混在一起流进了我的嗓子眼儿,我呛得上气不接下气,衣架抽打的痛感更是让我濒临窒息。
爷又抽了差不多四十几下终于停了手,这次爷气急了,不管不顾地在身上一通乱打,脸,脖颈,nai子,腿,小逼,脚各种部位都留下了衣架的痕迹。
我睁开肿胀酸涩的眼,看见浴室落地窗前的自己正在被浴霸淋着,到处都布满了狰狞的伤口,血糜糜的,活如被蹂躏残虐至死的女鬼。
爷把水关了,一双没有温度的双眼冷冷盯着我,“下次再犯,直接滚。”
我下意识地跪在地上磕头,“爷,请原谅奴婢,奴婢错了,青灯再也不犯这种错误了呜呜,别抛弃青灯”
说到后面我已经语无lun次了,身上的痛苦抵不上心上痛苦的十分之一。我恐惧的不行,胡乱往自己脸上抽巴掌,乞求爷的原谅。
爷到底还是留住我了,让我爬回房间把自己的尿舔干净。
我不敢耽误,伸着舌头到处舔,尿ye已经有些干了,吃进嘴里还有一些sao腥味儿。狗窝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干呕声把爷招来了。
他皱眉咒骂了我几句,让我别再舔了。
“把狗窝打扫干净,跪在卫生间等我。”
爷撂下这句话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我很快打扫干净之后,规规矩矩地爬回卫生间,跪好。
爷进来的时候手上拿了几个夹子和针线,他随意地放在洗手台上。
随后挽起衬衫的袖口,露出一截劲瘦有力的手臂,古铜色的,极具男性魅力。
我看呆了,等神智归回原位时,爷握着淋浴头准备打开水龙头,我条件反射闭上眼睛地往后躲。
等淋到身上的是温水时,我的眼泪下一秒簌簌地往下淌,知道爷差不多气消了的我如释重负。
爷嗤笑一声,“憋回去,要不然我用冷水。”
我赶紧捂住嘴巴摇摇头。
爷用温水帮我从上到下冲洗干净,扔给我一个浴巾让我自己把黏在皮肤上的水珠子擦干,我一一照做。
等我全部搞完,爷拿起放在置物架上的胶带,一圈一圈粘在我折迭的腿上,我的双腿完完全全被束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