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把其他工具都收起来了,唯独留下藤条。他命令我双手抱头跪在地上,然后伸出舌头。
嗖——啪——
那一棒子下来我的舌头麻了大半边,我条件反射地往里缩了缩。
“啪啪啪啪——”
爷连续打了四下,我能明显尝到嘴巴里的血腥味儿,很难闻,让我有点反胃。
“贱货,你再缩一下我用夹子把你舌头夹住!”
爷的眉头紧锁,怒斥我的时候深墨色的眸仿佛披了一层戾气。
我顿时不敢再缩舌头了。每次爷抽打的时候都死命咬住舌根不让它退缩。
口水长时间淤积在口中无法吞咽,藤条落在舌面上掀起一阵阵涟漪,口水也在唇舌的颤抖中往底下渗落。
爷这次没抽多久,但我的舌头还是红肿到不能收回去,如同一个已经拉变形而无法复位的弹簧,惨淡地挂在外面。
“看看你这畜生样子,你和狗有什么区别?”
我现在的样子让爷愉悦,他放下手中的藤条,扇了我五巴掌之后让我回狗窝睡觉。
我磕头,“感谢爷恩赐奴婢睡觉。”
舌头身在外面,我说话吐词根本不清楚,而且越是说话,口水越是止不住的往外流,黏在身上和地上,y荡糜乱。爷看着我,难得笑的很开心。
我按照吩咐擦拭好了地上的赃物之后,慢慢爬回自己的狗窝。
今天晚上真是太累了,我一碰到床就险些睡去,但是身上的疼痛总在半梦半醒时将我折腾醒。
哎,也不知道身上的疤痕能不能在一个星期之内消完。
第二天清主就走了,说是去深圳出差。
爷本来说好今晚不回来的,但是七点钟的时候突然发消息让我在家里等他。还命令我下身真空穿黑丝,然后外面套个长袖大衣。
我很快就换好了,没等多久,爷发消息告诉我他在楼下等我。
我下去的时候,爷正好靠在窗边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我兴奋地打开车门,守规矩地跪在副驾驶座位上,脆生生地喊了声,“爷!”
爷淡淡地嗯了一声,轻到几乎没有动静。青烟白雾之间,我分不清爷的此刻的情绪。
车子启动了,霓虹色的灯光走马观花般一个个从我的眼前掠过。已经很久没出过家门了,这样的风景让我心头荡漾。
前面是红灯,爷停下车。下一秒扯下我的大衣和里衣,揉捏我裸露的ru房。
nai头被爷粗粝的指腹剐蹭,小腹一阵痉挛,我夹紧腿想要憋住那股暖流。
“憋的怎么样?”
“奴婢一整天都在憋尿,车子稍微一颠都能把我的尿挤出来。”
爷冷哼一声,打开我这边的窗户,命令我,“隔着丝袜自慰。”
绿灯亮了,爷开车前行。
周围的路灯都很亮,周围但凡有一辆车子往我这边看都能看到我裸露的ru房和自慰时y荡的动作和表情。
可是爷说的命令,我不得不听。
我闭了闭眼,压抑住自己那股油然而生的恐惧感,尽量不去看车窗外的车来车往。
包裹住y唇的那一部分丝袜已经shi透了,我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拨开y唇,右手的食指轻轻按压早已硬挺的嫩尖。
“唔~”
指尖与Yin核触碰的一瞬间,一股激流从脊椎骨迅速传遍全身,像过电一般激得我腿根处的软rou战栗不休。
“你他妈给我叫大点声,眼睛给我睁开,sao货一个!”
“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