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开始蠢蠢欲动了,那种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已经不记得那女人是什么时候从我脸上滑下去的,很快,走过来的那个女人就脱下了靴子,一股汗水混合着劣质香水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人,身材丰满,嘴角带笑:“秋姐,我听说这种男人还喜欢舔女人的脚,越臭越兴奋,是不是啊。”“肯定啊,你看他ji巴硬着的。哎呦,被玩成这样了,都流血了。”“呵呵,他自己喜欢,现在不少人就下贱,花钱找罪受。”“真要在他嘴里撒尿啊,撒尿倒还行,我以前碰到过这样的客人,大便就太恶心了,真是个吃屎的狗了哈哈哈。”叽叽喳喳的交谈中,那只丝脚已经踩住了我的脸,原本已经快要痉挛的胃子终于开始绞痛了,我被熏的瞬间干呕起来,实在难以形容那股味道,低头看了一样那只被脱下来的长靴,靴筒里在开着空调的室内居然还在冒热气,这女人穿着是便服,没穿会所里的衣服,估计是从外面休息刚回来的,那味道可想而知,脚很大,估计有39码奔上,估计是没想换,打底裤下面就套着一层薄薄的黑丝袜,那都是rou的脚底隔着已经shi透的丝袜散发出来的酸臭味让我五官扭曲,但她却娇笑着,脚尖扭动着捅进我的嘴里,我呜咽着,口水不断的溅落,直到嘴巴完全的被撑开,她还在扭动着丝脚不断的朝里面伸。“草,跟她妈被男人深喉一样,看他那个贱样。”终于有人彻底兴奋起来了,我的浑身都在抽搐着,而插在嘴里的丝脚也越来也兴奋了,不断的抵到我的喉咙,那股刺鼻的酸味已经熏的我鼻孔刺痛,嗅觉好似要麻木了一般,原本就被汗水shi透的丝袜已经在脚尖上褶皱起来,然后再被我的嘴巴含shi,拔出去的时候女人倒抽着冷气娇喘起来,然后一脸荡漾的问于秋:“真的可以在他嘴里撒尿啊。”“尿啊,6号你敢尿我就敢尿!”原来这女人是6号。“呸!撒尿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看他这全身上下,估计早就大便都吃过多少了。”“哎呦,恶心死了,在男人嘴里大便。”“快看,快看,真尿了,啊啊啊哈哈哈。”一片嬉笑声中,6号的ydao渐渐chaoshi,随即就是一股喷溅而出的金黄色尿ye,一瞬间对着我的脸击打了过来,因为她是站着的,洋洋洒洒的就溅落在大腿上,刚褪下的丝袜和打底裤都被沾shi了,但她却很兴奋,没有停止,反而用力的拉扯我的身体让我的脸靠的更近。“我草,我草,嘶嘶,憋不住了,你们看他喝了没有啊。”6号努力的踮起双腿,让正在排泄的尿ye离我更近,我被动的开始吞咽她的尿,恶臭腥臊,夹杂着苦涩,喝到一半的时候,我实在受不了了,“呜哇”一声喷了出来,混着反酸的胃ye,唾ye,还有尿,溅了她一身!“啊!草你吗的狗东西!把我都弄脏了!”6号草草的结束,脸色不善,于秋在后面煽风点火:“打他呀等着干嘛,废物连尿都喝不下去,不教训一下不长记性!”“不会把他玩死吧!”“梦姐交代过了,只要不玩死,随便你们怎么折腾。”“他到底是不是自愿的啊?”“哎呦,我听说了,给梦姐戴了绿帽子,就是梦姐。。。那个相好,你知道吧,女的,在台湾领了证的那个,和他好了,你说梦姐能不气吗,放心,梦姐在市里的关系。。
。”。。。又是一阵交谈,我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恍惚,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绞痛的小腹里也不知道吐出了什么,做梦一样,但是我很快清醒了过来,因为6号的踢踹接种而至,她真的开始打我,被弄脏了下半身,带着火气。永远不要考验人性,因为丑陋起来的时候变态到让人发指。哪怕是女人,哪怕是曾经何时我以为越是漂亮就越该善解人意又温柔善良的女人。原来哪怕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也可以恶du到这种地步,紧接而来的踢踹中,我的身体到达了极限。“把他放下来,把他放下来!”被一阵拳打脚踢后,我四仰八叉的瘫软在地上,不知是哪个女人又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是不是做服务行业的女人就没一个下面好看的,腥臊,恶心,铺面而来,当不知轮流到第几个的时候,没人敢用我的嘴巴了。“他这贱嘴碰过了不会得病吧。”“你看你吐的,哎呦恶心死了,不知道给多少女人舔过逼喝过尿了。”“让他舔屁眼吧,不是大便都吃吗。”“那个。。。那个陶子真的会看上这种垃圾吗?”于是有人蹲在我的脸上开始直接撒尿了,连私处都不让我触碰到了。“哎,李姐,李姐你来啊。”“我,我前天刚去医院看过,下面有点炎症。”“不刚好啊,用他的嘴给你看看哈哈哈。”于是,又有人蹲在我的脸上,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喝下去多少尿了,小腹肿胀起来,恍惚中看到一张很成熟的脸,纤瘦,眼里带着无法理解的恶心和嫌弃,但却忽然“哎呦”一声直接对着我的脸坐了下来,好像是没蹲稳,一股扑鼻的恶臭让我又挣扎起来,那是真正的好似腐烂一样的味道,狰狞而褶皱的y唇,可下一秒,她却斯哈着叫了出来,开始在我的脸上磨蹭:“原来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