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错了没?”“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都听念念的。”态度非常良好。姜念念朝他伸出手,动了动手指:“过来点。”殷不弃挪着膝盖,靠过去。姜念念把手放在他下巴,挠了挠,立马就笑了。殷不弃仍跪在地上,上半身靠过去,眼眶红红的维持着姿势任由她挠下巴,跟摸条狗似的,眼尾垂着,淡化平日的妖冶,显得又乖又讨喜。“哎呀,大尾巴狐狸。”姜念念逗他,又用食指挑了挑他的下巴:“笑一个。”殷不弃的薄唇微弯起来,眼中溅出灼热的光芒,最深处涌着缠绵入骨的沉溺,眉尾蘸着愈发明耀的欢喜,轻轻唤着她:“念念。”“咳。”姜念念绝对不承认自己被可爱到了,她拍拍身边的空位,“上来吧。”下一秒,殷不弃乖乖爬上去,躺在她的身边,修长的腿缠上她的腿,他眷恋的亲吻她的颈脖,喉咙里溢出叹息。“放安分点。”“好的,念念。” 他低下头用手指蜷着她微弯的长发,温和的轮廓里生出一种孩子似满足的安详。 夫妻生活不和谐了姜念念放下话本,用手摸了摸那几条狐尾,嗯,手感很好。她问道:“今日时镜和你说了些什么?”殷不弃微垂双目,那淡薄带着血色的唇便一张一合,将今日所听之话告诉了姜念念。姜念念震愕半晌,才缓缓道:“所以这是一场‘你爱我,我爱她,她爱他’的父母爱情四角追逐战啊。”或许,那时候殷若虚也是真的爱狐月清,所以才会在狐月清死后,将所有的错误归罪于殷不弃,才会对他那般冷淡吧。殷不弃将脸紧紧埋在她温热的颈窝里,没有说话。“这些事,不怪你。”姜念念轻轻亲了一口尾巴尖,看着殷不弃,怜惜道:“你的母亲是自愿的、殷辞是自愿的、我也是自愿的,我们都在爱着你,所以,你更应该好好活着。”“至于殷若虚,即使他有诸多苦衷,伤害一旦造成,就再也回不去了,没有谁与生俱来就是有错的,不管是你的血脉还是你,都没有错。”殷不弃揽住她的手颤了一下,竟不知是因为她说的话,还是因为她落在尾尖的一个吻。若他生来便有九千错,那么姜念念,一定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神明。搂着姜念念腰的掌心越来越热,他能感受到衣服下面的肌肤比脂玉都要光滑,比天蚕丝都要柔软。修长的指下意识地摩挲着,喉结上下滚动。殷不弃垂着眼坐起来,声音干涩:“念念,你怎么总是这么……”姜念念愣了一下:“这么什么?”还未等到回话,腰身突然一紧,黑色的毛茸茸的大狐狸尾巴将她一卷,直接抬起,挂在殷不弃的腰胯上。姜念念闭上眼,扇子般的睫毛止不住地颤抖,下意识地回应接下来的吻,呼吸灼热的交缠着,殷不弃松开她红润的唇,又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喃喃道:“这么让我喜欢……”姜念念觉得自己要被他灼热的体温给熏化了,也要被揉醉了。殷不弃笑了笑,把头凑到她的颈间,鼻尖贴着她的脖颈,吐息很热,声音沉而暗:念念,我们来做那种事吧。”白日宣|y。姜念念的心悸动得厉害,或许是因为觉得此刻的殷不弃太需要人怜爱、或许是那道侣结契发挥了作用,一股股冲动不断涌上心头,她环着殷不弃脖颈的手下意识地用力。环顾四周。门窗都关好了。藤骄也在休眠状态。藏在暗处的死士也不在……她心一横,开始手动解自己衣服。殷不弃正想放下她,却看见她满脸娇羞地在解衣服。他喉结一动,音色略哑:“念念,练剑不必脱衣服的。”姜念念:“……”原来他说的那种事是练剑啊。不是,这个人怎么回事?该正经的时候死不正经,该流氓的时候他却……申时,寝殿别院。夕阳西下,照亮女子薄红的脸。“不弃,我不行了……”姜念念的后背紧紧靠着殷不弃的胸膛,被汗水打shi的黑发彼此交叠,增添几分暧昧。
浑身都是汗和热气,姜念念累到喘息:“我真的不想练了……”殷不弃的唇贴上她的耳垂:“念念,可是累了?”废话!连续练了一个时辰的剑,不累才怪!她承受了太多她这个修为不该承受的东西了!“也罢,今日便到这里,明日继续。”说着,殷不弃便抱起她,“我们回去洗鸳鸯浴吧。”姜念念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问道:“你怎么突然要拉着我练剑啊?”“念念身子太弱,此剑法可以延年益寿、休养生息、增强体质,以后每日都要花一个时辰来练。”“……我可不可以拒绝。”殷不弃意味不明得笑了一下,说:“不可以。”姜念念:“……”气死。接下来的日子,姜念念过得苦不堪言。白日练剑,喝沈愈让人送来的药。晚上双修,被黑心大狐狸搓揉压扁。于是 论我的情敌教我如何勾引我男人这件事姜念念正和煤球、江子由二人在院中的石桌上闲谈,芳菲院中,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狐飞霜穿着紫色的长袍,上面还有金纱花边,在日光下格外华贵。一头青丝仅用一支玉簪挽起,红唇清润,媚眼如丝。身后跟着几个侍从,款款走来。这架势,看上去是来逼宫的。江子由和煤球默默从石桌上的盘子中抓起一把瓜子。